要命,要命! 无脸的黑皮男子背对着桑博抹着眼泪,怀中所抱的面具玩具也都印上了哭泣的面容,祂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可谓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桑博痛苦的捂住了耳朵,听不到,听不到,他真的什么都听不到,他耳朵怎么就没聋呢! 哭声逐渐变大,就跟耳边装了三百六十度环绕的音响一样。 “嘻嘻……我亲爱的信徒……呜……我没有哭。” 您老人家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不管是黑的还是白的,都是啊哈说了算。某种意义上,哭又怎么不可以称之为笑呢。 本来还在害怕,听到后面一句,寒腿叔叔的眼睛一下亮了。腰不酸腿不痛了,只顾得的矜持的压着嘴角。 与此同时,寒腿叔叔内心发出爆笑! 殷勤的捏着自家老大的肩膀,桑博舔了舔干涩的唇,打探着:“老大,到底是哪个不知好歹的敢这么对您,这不耍回去天理难容啊。” 嗯嗯,此刻值得纪念,疑似老大前任对象的开拓阿基维利已经陨落很久了,祂们之间的关系最终也成为了酒馆的未解之谜。 啊哈抬起了不存在的脸:“呜呜呜……我亲爱的信徒啊,你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 任何欢愉信徒面对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忍的住,就连悲悼伶人那群苦行者估计都会忍不住翘起嘴角的好吧。 感受着肩膀上没什么用的力道,啊哈被逗笑了,“哦——我亲爱的信徒,你还真是诚实。” 啊哈歪着脑袋:“嘻嘻——好啊。” 老桑博只是开个玩笑,被夸一下就死而无憾不存在的! 桑博低下了头:“老大,我可以收回刚才那句话吗?” 对比老大给他挖的这么明显的一个坑,桑博犹豫了一下,变成扑满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这好像也蛮有趣的。 “您到底要让我干什么,别玩我了。”听到前置条件桑博嘴角抽搐,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不能接受变成扑满的命运。 接着,桑博听到了一声不怎么欢愉的哀愁叹息。 “原来是这样。” 吸溜着可乐,少女撑着下巴,好奇的问着:“孩子们现在都怎么样啦。” 他向学校续了假期,回去看了孩子们,纲吉妈妈将孩子很照顾的很好,他呆了一天又折返回来了。 “他们都已经是大孩子了。”织田作打开相册,里面都是孩子的一些照片,语气怀念,“你都不一定能认出他们了。” 咲乐留了长发,真嗣变得活泼了,优,克己,幸助也都变化好大…… 小浣熊很是期待:“织田作,有时间一起在去看看孩子们吧。” 四年过去了,但孩子们都还会隔三差五的问他有没有星的下落,每次得到否定的答案都是一脸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