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基维利,这可不太礼貌。”这么说着,啊哈语气如常,试图拿回自己的面具。 这么说着,阿基维利将面具扣在了自己的脸上,“上次跟你打赌输了,答应加入假面愚者后我还没有属于自己的面具,现在,它归我了。” 祂见到了久违的友人,却又得再次见证一次祂的消失,伊尔菲斯真是狡猾,明明是祂拉出了阿基维利做武器,却头也不回的溜了。 “我觉得这很有趣。”隔着面具,阿基维利的声音有点闷闷的,有点恶劣的开口,“有脑袋的你我还怪不习惯的。” 阿基维利伸手接过一颗属于自己舞伴的泪珠:“你已经在哭了,喏,还是烫的。” “在懊恼没能阻止我?”阿基维利笑的缺德,拿自己的死亡打趣起了友人,“难得见你这幅样子。” 阿基维利很没形象的翻了白眼,可惜隔着面具,啊哈并没有看到。 就为了让祂靠近记忆中的阿基维利,但祂只是个幻影,老实说,压力有点大,祂可没什么遗言想说的。 “少了你跟伊尔菲斯,我的乐趣少了好多……”啊哈用那张又哭又笑的脸哭诉着,像是被抛弃的小媳妇一般,“你们简直太无情了。” “好好好,我们最无情了。”阿基维利加快了舞步,直至将舞伴抵到了列车的边缘。 音乐戛然而至,一支舞终究是迎来了我的尾声。 啊哈完善祂的记忆,除了缅怀逝去的阿基维利,又何尝不是想从祂这里确定答案。 至于欢愉会做出何种选择,谁知道呢?你无法猜测一个追求欢愉疯子的想法,哪怕是祂最喜欢的朋友,阿基维利对自己话中的分量不怎么抱希望 而后,祂发出癫狂的笑声。 “织田君。” “还有一件事我很好奇。”双手交叉放在下巴,森鸥外投去审视的视线,“听说,你最近收养了一位少女。” “无需惊讶。”挑动眉毛,森鸥外轻笑着,“几天前,刚好在游乐园碰到了。” 星并没有对他说过这件事,相遇看来只是巧合,织田作点了点头:“啊,那确实很惊险。” “织田君。”说完,森鸥外便玩味的注视着自己的下属,“实不相瞒,我调查了一番,这位美丽的小姐还真是神秘。” “星没对我说过。”织田作摇了摇头,他也没问过就是了,“我知道,她没有什么恶意。” 森鸥外叹了口气:“好吧,你们年轻人开心就好,看来我的好奇心得不到解答了。” “总之,银之手谕你好好使用,坂口君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随着门再一次关上,森鸥外瘫倒在了椅子上,金发幼女迈着赤足,轻轻一跳,坐在了创作者的怀中。 “爱丽丝,至少稍微安慰我一两句吧。” “唉……”森鸥外有些苦恼,“这位星小姐还真是神秘,都已经动用境外的力量了,还是调查不出来她一丝消息。” “没关系的。”爱丽丝轻晃着小脚丫,“林太郎的目的会达成的。” “啊啦,这不是星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