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你要是真萝莉就好的。” 注视着穹带着一众小豆丁离开,金发幼女愤愤的咬了一口金色的棉花糖,幼小的身形冲天而起。 “林太郎,你还真是没用。” 数到三秒,玩够的幼女大发慈悲提住了白大褂的衣领,“危机解除了,那些家伙已经被解决掉了。” “我们的计划怎么办。” “林太郎还真是无情。” 深夜。 不知道孩子们今天玩的还好吗!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上楼时织田作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这个点……应该没睡,十有八九又在缠着星在讲故事了。 “我回来了。” 猝不及防,织田作被孩子们包围了,七嘴八舌的讲着今天发生的事。 “谢谢。”他郑重道谢,除此之外,他想不到更多的词汇了。 这点,织田作无法反驳,他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可是孩子们呢? 带着珠光的浅紫在莹润的指甲上轻轻刷过,点点微凉的从指尖传递到大脑,纤细但又充满杀伤力的手被一双布满厚茧子的手轻握着。 做惯了金工活的工匠做起这种精细活来也是信手拈来,比起锻造武器的难度,这着实微不足道。 规矩束起的白发不知何时有一缕跑到了胸前,随着工匠的动作微微起伏,他的手极稳,蛛网的图案随心勾勒,在笔下一点点成型。 工匠又沾了些许深色颜料,继续手中的动作:“顺手之作罢了。” 那是一大一小相互簇拥的两朵彼岸花,以金铁之姿将柔软之态完美还原,栩栩如生之色,仿佛会让人以为它是刚从枝头折下,只要在点缀两三颗露水便可混入花丛之中毫无无违和感。 白发将红衬托的更艳,明明是张清冷的脸,用着如此艳丽的装饰却显得极为合适,眼眸流转之间,似乎也多了些许不同。 至于为何选择了这般外型,应星也有些诧异,一开始的设计图他是想做跟在仙舟时那只差不多的,落笔时,却不知为何描绘成了彼岸花的模样。 镜前,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还适合这样的花样。只是景元看见的时候好像有些发愣,过了许久才夸了一番他的手艺精湛,而后又勉强的表达了一下更喜欢原来他常带的那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个手指的图案已经完成其八,剩余两个,应星问了一下卡芙卡的要求。 “还想要画些什么。”点缀着蜘眼碎钻的工匠完成了小指的最后一道工序。 曾经的仙舟百冶,审美令人安心。卡芙卡很满意,要是换做阿刃的手,指甲油估计会全部涂出界,还真是难得的体验,不枉费她心血来潮。 卡芙卡提议,语气轻快:“最后的图案,画两只小浣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