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眼瞳飘忽,轻咳一声,“可以那个吗……” “呜——”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少女气沉丹田,双腿下沉,稳稳的扎了一个马步,手动降低身高,接着就是最重要的一步,那就是……将自己刚被耐心擦拭干净的脸庞埋进白色的衣领之中,再然后,就是将手环在那纤细的腰肢上。 感受着怀里扭动的一团,卡芙卡没忍住揉了揉比起男性状态那头更为柔软的灰毛。 换做以往,顶多绷紧身体提出想枕在她腿上这种要求。不管那种,卡芙卡都很享受这种被依偎着这种状态。 这边‘母慈女孝’,另一边老桑博欲言又止,怎么说呢,他好像完全被忽略掉了,如果现在开口打扰岂不是显得他一点都不知情识趣。 就当今这个世道,星核猎手可是不断登台演出的老演员了,哪里是他这种在幕后的小角色可以比的。 至少不用他老桑博偷偷出手了,妙极了。 费奥多尔疲惫的垂下眼帘,这种诡异的现象显然是这位突然加入战场的女士造成的。看来他的保镖没有骗他,穹君确实有位强大的家长。 时间拉回稍许之前。 那一瞬,费奥多尔想起了很多,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可当自呱呱坠地时候开始的记忆一下涌上来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分不清现实,他是那个时段的费奥多尔? 红光的影响让果戈里看到是自由,而他也看到了他想要实现的理想。 红光很贴心的在他脑海中罗列出三套解决方案,每一套都具有绝对的可行性,只是到了最后,旧世界都不会有新的生命在蓬勃生长。 尽管,那个时候他也什么都无法看到。 他甚至可以什么都不用去做,只要静待那颗蛋中的存在诞生,死亡便会平等的扩散到每一个角落。 一向都是他操控别人,没想到,他自己反而也有被蛊惑的一天。 全新的世界又是否是您所期待的存在? 而他,只要在对方疲于应付的时候,从背后开上一枪便可。 收回思绪,费奥多尔闭上了疲惫的眼睛。 曾经用来削苹果的小刀将肌肉的纹理切割,鲜血潺潺,让本就虚弱苍白的脸色更惨白了一分,握着小刀的手青筋暴起,硬是让其更深入了一分。 他的理想,会用自己的方式达成,他是不择手段,但也绝对不会受这种躲在幕后连是否是人都不知晓的存在驱使。 “哎呦喂,您吓死老桑博了。”正在鉴赏母慈女孝图的寒腿叔叔突然被身边自残的雇主吓了一跳,他自残完还笑,这也太渗人了吧。 “头脑有些发昏,清醒一下。”费奥多尔扔下染血的小刀,笑意更甚,“桑博君不用在意,在下比不得您乐观开朗,疼痛对我来说更管用一点。” 怀中,那只凭空出现的手枪已经消失不见,就好像从来都未出现过。 “谁让老桑博天赋异禀嘛。”寒腿叔叔依旧是那番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