镭钵街。 “果戈里不知道呦。”单腿站立在房顶的另一边,玩着抛球的魔术师同样好奇的看着月亮,手抛球的速度逐渐加快,“说不定是月亮女士今天心情不好,气红了脸~” “那这出血量还挺大的。”桑博吐槽了一句,目光从红月亮上收了回来。 红月上被人恶作剧似的p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怎么看怎欠揍,不用想,绝对是自家老大故意让自己看到的。 这提示也太抽象了。 这几日,却有了些许不同,此刻,甚至寂静的可怕。 那是魔术师的球从房顶掉落的声音,小球跌至地面后弹起又落下几次之后,便失去了活力,只能顺着地面的斜坡咕噜噜滚动。 爬行的咒灵先是用鼻子好奇的嗅着,蛇信的红舌轻舔了一口。 嘭的一声,魔术小球爆炸开来。 “我可怜的球……”而魔术师站在高处,神色悲恸,捻起衣角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像是身处灯光闪烁的舞台一般,扬起披风,扬起双臂,张开双手,兴奋的高声宣布。 一片寂静,甚至连被他踩着咒灵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那边的蓝发观众请鼓掌——” “好吧,捧场费诚惠一千日元。”老桑博配合的鼓起了掌,别提多卖力了。 爬行咒灵终于反应了过来,一甩身体,试图将身上的白毛甩了下去。 “喂,老桑博可没得罪你啊。”寒腿叔叔大惊失色,这玩意不应该优先处理他背上那位吗。 “老桑博只是跟你出来散步的,可没跟我说有这一出啊。”老桑博双手抱胸,万分娇弱的后退一步,“这让我怎么配合,难道要我当场表演一个被吃掉吗!” “被吃掉的话,魔术师会负责把你变回来的。” “魔术师是自由的!” 从刚才起,他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现在这种不对劲的源头似乎找到了。 被他松开尾巴的咒灵此时也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召,放弃了复仇,果断调转方向,飞速的加入了这场咒灵大团建之中,将两个大活人视而不见。 仿佛,那里有可以让他们抛弃本能的东西? “拍下来给费佳看看。”果戈里倒是兴奋的掏出不知从哪儿摸出的相机,打开摄像功能。 “我有个好主意。”果戈里突然眼睛一亮,说完,就消失在原地。 匕首从弹射而出,轻而易举的带走了一名咒灵的性命,后续的咒灵没有犹豫,甚至没有朝他这边看上一眼。 那他们前去朝圣的东西,会是什么样的存在? 衣衫凌乱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喷嚏的费奥多尔出现了在了屋顶。 果戈里邀功:“费佳,看,我说很有趣吧。” 他含笑看向被雇佣而来的保镖:“桑博君,可以陪我靠近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