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具身体本能的发动了异能躲过了大部分攻击,顺带用一个防御性的姿势翻滚着卸去力道刚才他真的会可能会波及个全死。 “不可理喻!” “哈哈哈哈——” 击云贯穿身体的同时刃将支离高高举起,刺骨的疼痛完全掩盖不了嘴角的癫狂。 “彼岸葬送——” 只差一点点了,一点点了……织田作努力的够着手,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此时的表情格外的丰富,像个假的织田作。 期间,织田作的眼神从欣喜转为骂骂咧咧再到绝望转变的分外生动。 “战阵之中,最忌分神啊。” 支离的剑锋已经偏至眼前,丹恒起手防御,坚硬的腕甲上留下一道划痕,接着手上的重渊珠死死的将支离顶住。 他曾无数次的感慨,为什么这个人没办法被杀死! 青色眼眸中的信念无比坚定,他已经有了栖身之所,他已是真正的自由之身,那些早已经是过去,这个人也终有一日会成为过去, 刃重重的咳嗽一声,咳出的鲜血中夹杂着黑色内脏碎片,他撑着剑缓缓起身,又再次举起剑,他还活着,这场战斗就不会结束。 他只是丹恒,列车上的大家也希望他只是丹恒! 嘟嘟嘟—— 以丹恒的性格,不会不接电话的,他那边绝对是出什么事了。 今天的米花市随机到了春天,天上的风虽不如冬天那么凛冽,但还是带着一丝寒意,吹的人头发跟衣衫乱飞。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祂根本就是不想见我] [祂绝对又偷偷编织了什么剧本把我们写进去了] 什么剧本? [祂喜欢故事,经常创造不同的世界作为舞台搞一些独特的创作,还会把看中的人拉进去心血来潮编写故事中去当主角,祂还经常在里面夹藏一些奇奇怪怪的私货] 穹一边赶路,一边忍不住八卦:“比如?” [我想想,对了……] [给她脑子里塞了一个被阿基维利始乱终弃后不幸带球的剧本,趁着列车停下的空隙将人扔在了列车门口,就想看看阿基维利会不会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总之,先尝一口瓜,穹开始兴奋,“后来发生了什么。” 而且迫害的还是啊哈!这想想都让人觉得兴奋。 说到这里,伊尔不屑的啧了一声,当时太顺利了,仔细阿基维利恐怕也清楚能对祂做恶作剧的也就那么几位损友了,祂也乐意配合。 哇,海王的威力恐怖如斯吗,微微一笑就拿下了带球啊哈,穹的瓜吃的更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