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太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朗姆先生还没一百岁,耳朵倒挺背,这可当不了一把手啊。”
话音刚落,已有数把枪口对准了朗姆。
朗姆带来人则是下意识的掏枪防守,奈何敌众我寡,只能被动僵持。
不对,这个人怎么敢这么做,这里又不止是他!
他不傻,一个可能性浮上水面。
朗姆气极反笑,视线扫过分别处在角落两端的两人身上,“琴酒,波本你们敢背叛组织!”
一个是他衷心的下属,一个是组织里最热衷抓老鼠也是公认的最不可能背叛的人。
安室透笑的凛然,被黑暗浸透的足够长的他,此刻终于可以亮出曾经的培养的正气。
“朗姆,从未效忠,何来背叛。”
琴酒懒得解释,自顾自的抽着烟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好。”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朗姆依旧保持着最基本的镇定,不动声色的朝着身后的一个护卫打了个手势,只是语气难免透出几分狰狞。
“那就看看到底是会赢。”
“看样子朗姆先生是还是有什么底牌啊。”太宰治又玩起了那把小刀,刀花旋转绽放,随着他尾音的落下,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投掷而出。
这一击,正中朗姆身后护卫的咽喉。
他捂着脖子上的短刀,张了张口,试图说些什么。鲜血起先是潺潺流出,而后,像是被水压撑爆的水管一般肆意喷洒。
很快,身体便再也没了动静,另一只手攥着的试剂也随之咕噜噜的滚在地毯之上。
琴酒看了一眼,他猜的没错,朗姆身边果然带着为数不多的成功实验品。
剩下的那些在谁身边,不言而喻。
安室透连开两枪击中了朗姆身前护卫的手腕跟膝盖,对方吃痛一声应声倒地。
另一名护卫下意识拔枪反击,在此之前,另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额头,当场毙命!
安室透不满的看向琴酒,后者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收回了枪,波本这家伙回归了光明的那一方果然就变得心慈手软了。
见大势已去,朗姆闭上了眼睛,咬碎了牙齿里藏着的药丸,就算是这样,也别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东西。
他贪生,也渴望权利金钱欲望,但他可不怕死。
“失礼了……”
有着香芋奶油双拼发色的青年被推过来抓住了他的手,他说说话的底气不是很足,握着他的手却很紧,药效已经开始发作无力推开的朗姆睁大了眼睛,他的脑海中多了一些他想知道的情报,他也能感到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情报在流向这个青年。
“长官,定位到信号的具体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