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末了又紧接着询问道:“妈,我现在是不是没什么事了能随时出院啊?”
柳敏点了点头。
她今年年岁不过四十五,但却保养的极其好,一张脸上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昨夜一听说自己的儿子出了事操劳了一夜,现在硬是显现出几分憔悴。
云灯闻言点了点头。
他其实现在心里很害怕他爸出现在这个房间,到时候肯定又是大道理一堆。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下一秒云国栋就出现在了房间门口外。
柳敏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对儿子太过于严厉,先一步起身带着笑意去迎接了云国栋。
原本都做好被骂的准备了,怎料不但没有受到责骂反而还得到了一笔钱。
云国栋将一张银行卡甩在云灯面前的被单上,板着脸沉声道:“那套房子你不能再住了,要么回景山的家要么就自己再去找个地方住。”
柳敏也同样做好了拦住孩子父亲的准备,见人直接给钱忍不住嗔怒道:“都怪你把孩子宠坏了,我儿子差点因为你签个合同出事。”
莫名其妙得了一笔钱财的云灯就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得父母再次为了自己吵了起来。
他拉高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只想再躺会儿睡一觉。
休息了一中午后下午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再三拒绝父母的帮助后独自一人回了那套别墅准备搬家。
晚点还要再去派出所去做个笔录。
原本的生活节奏突然间就被打乱,云灯真感觉自己已经精疲力尽了。
好在有夏时声过来帮忙,就连正在出差中的宋姝雅也在他昏迷的时候发了几条问候短信和几个红包。
晚上他同夏时声一同走出派出所的时候绷紧的神经才得到释放。
夏时声昨晚看到本地新闻推送见是云灯住的别墅区后第一反应是现在的入室抢劫案真是越抢越近了,就离他几十公里。
然后才想起那边区域一共就没住几户人家,买房子的人都有好几处房产,全是空房。
最后得知是云灯出事后立马就拨打了云灯家里人电话赶去了医院。
二人一同走在街道上一时间谁都没有先说话,最后还是选择了老地方放松心情。
因为面部被划伤,云灯也不敢喝酒。
夏时声往常一个人就能喝一瓶白酒,此刻为了不喝的烂醉如泥能照顾好朋友就选择了度数稍微低一点的果酒。
云灯自带一排ad钙坐在吧台上边喝边和夏时声聊天。
他决定玩完这一夜明日就去寺庙烧烧香保佑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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