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尼斯并不关注哨兵是怎么清洗的,只要之后做爱的时候不弄脏他的衣服就行。他来这里是为了闲逛散心,发展成现在这样纯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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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和没带什么日用品的他相比,哨兵的装备就齐全很多,新床单的面料摸起来顺滑舒适,比旅馆标配的床单优质很多。
阿多尼斯在床边坐下,先是从外套的内侧袋里掏出一片装的清洁湿巾,再拉开裤链,掏出半软的阴茎。
时文柏没找到浣肠的器具,也不知道该怎么操作,就在冲澡的时候用水简单抹了一下。
他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走出浴室,向导刚巧放下手上的湿巾。
“你是……不准备脱衣服?”时文柏问。
“我不在这里过夜。”
这是个可以理解的理由,时文柏没再追问,额外解释了一句,“不是我不带你去更好的地方,不需要登记信息的旅馆就是这个水准的。”
“我知道。”阿多尼斯难得好脾气地也向他解释道,“我明天一早就有事要办,所以不过夜。”
“哦。”
时文柏走到他的面前,像之前一样跪在了地上。肌肉紧实的大腿向两侧岔开,毛巾的边缘被撑开向上,堆积在他的胯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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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向导那没有完全勃起的肉棒斜斜地立着,比哨兵想象中要更长一些。
他的肤色很白,性器也是浅浅的肉粉色,柱身微翘,隐约可见青筋的纹理,圆润的龟头是更深的粉色,就连囊袋和阴茎连接的部位也没有色素沉淀,雪白一片。
哨兵冲动选择的初次口交对象是这么完美的艺术品,就像是买了一瓶包装精美的饮料,打开盖子还发现中了头奖。
“赚了?”
时文柏小声嘀咕了一句,凑上去伸出舌头舔舐。
清洁湿巾的液体已经挥发干净,哨兵没有嗅到任何奇怪的味道。
他湿软的舌头从下而上舔过柱身,在龟头上停留打转,舌尖在马眼处扫弄,向导的阴茎很快就完全勃起。
时文柏把粉色的龟头包在嘴里,努力地用舌头讨好它。
他的舔弄十分生疏,确实是没给别人舔过的模样,不过他好歹知道收着牙齿,阿多尼斯没有过分苛责他。
时文柏抬眼观察,没在向导的脸上看到他期待的情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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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好胜心强的哨兵起了脾气,他向前弯腰,吞入了半根肉棒,一边用脸颊内侧磨蹭龟头,一边用舌头舔舐龟头下方的系带。
他的手也没闲着,手掌包裹着露在外面的柱身,上下摩擦着,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弄着根部的囊袋。
阿多尼斯轻叹了一声,双腿向外多岔开了一些。他拍拍哨兵的脑袋,用诱哄的语气道:“再深一点,用喉咙。”
“呼、咕……”
时文柏调整呼吸,尽可能地吞入,直到喉头传来压迫感。他强忍住逆呕的感觉,咽部的肌肉抱紧龟头一阵蠕动,无师自通学会了深喉的技巧。
口腔内泌出了大量唾液,从嘴唇和柱身的缝隙中溢了出来,沿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
包裹着肉棒的咽喉和舌头在颤抖,全方位地按摩着他的性器,舒爽的快感让阿多尼斯眯起了眼睛。
时文柏对向导素不过敏,阿多尼斯来了感觉就没打算憋着,摁住他的后脑,配合着腰腹的动作,龟头划过小舌头嵌进更深处,让哨兵的整张脸都贴在自己的胯间。
“唔!”
时文柏撑在地上的手握紧拳头,胸膛一阵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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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阿多尼斯给了他半分钟适应,随后按着他的脑袋用他的喉管套弄阴茎。
“嗯咕……”
咽部的软腭被快速反复磨擦,时文柏咽喉扩张、小舌提起,呕吐反射让他的整个喉部都在痉挛,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眼眶,深入的肉棒仍然无情地捣弄着。
哨兵的鼻梁被向导的裤链撞出数道红印,鼻尖沾到了自己的涎水,呼吸间是预射精液中向导素的香气。
向导的体液闻着香,尝起来却没什么味道。
“咳呃…!嗯……唔咳咳……!”
时文柏只是一时走神,就被呛到了,他立刻伸直手臂想要后退。
“咳…唔嗯、咕……咕咚、咕……”
精液就在这时涌进喉咙,时文柏呛得更厉害了。
他呜咽颤抖着想要起身,喉头下意识地耸动把精液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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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阿多尼斯正在高潮之中,不可能让他逃开,手掌牢牢捏着哨兵的后颈把他固定在自己的胯间。
“呼——”
阿多尼斯有一段时间没有疏解欲望了,这次射精的时间很长,直到时文柏下颌发酸,眼睛失神才从哨兵的嘴里抽出阴茎。
“咳咳……”
透明的涎水和乳白色的精液被哨兵咳出,星星点点地落在了地板上。
第一次口交就又是深喉又是吞精,时文柏低着头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您对我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阿多尼斯没有应答,又拆了一张湿巾出来,仔细地擦干净了性器上的液体。
“你是有洁癖吗?”
向导素从食道黏膜进入血液,时文柏的喉咙不疼了,只留下被过度使用的肿胀感,“我刚才只是用水简单清洗了一下,你会嫌弃的话,我去买浣肠液……”
“不是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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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湿巾落地盖住了精液,消毒用的有机溶剂会令精子失活,减少可能出现的不良后果。
阿多尼斯没有多解释,“可以了,我不嫌弃。过来。”
哨兵的身材很好,跪趴在床上时背阔肌线条流畅,腰窝清晰,臀型挺翘,像是一尊艺术品。
阿多尼斯往他的股缝挤了一些润滑液,等润滑液被体温捂热的间隙,伸手顺着他的脊柱线条摸了几下。
“怎么!”
和哨兵的体温相比,阿多尼斯的指尖很凉,时文柏差点条件反射地从床上跳起,深呼吸几次,回头问,“是有什么吗?”
阿多尼斯摊开手掌按在他的腰窝上,理所当然地说:“暖手。”
“哦,你可以提前和我说一声……!”
向导的另一只手贴上了时文柏的大腿内侧,冰得他猛颤了一下,“要不要把空调温度调高一些?”
“我的体温正常,是你太热了。”阿多尼斯捏了捏他腿根处的一小块软肉,上移用手掌包住了他的阴囊,舒展的食指和中指摩梭着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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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热乎乎的,向导的指腹能隐约感知到脉搏,阿多尼斯勾起指尖,用指甲的边缘刮过柱身下方的系带,“你身上一直都这么暖和,还是因为你起了反应?”
向导衣着整齐,只拉开裤链露出了阴茎,哨兵却浑身赤裸地跪着,要害部位被掌握在他手中。
被征服的感觉既新奇又刺激,时文柏的呼吸不由粗重了几分。
“唔,也许都有?”他的脸颊浮起红晕,“我真的不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向导手里的阴茎跳动了一下,哨兵的期待展露无遗。
阿多尼斯松开手并拢两指,就着润滑液往后穴里探进一个指节,“你没有做好润滑,浪费我的时间,还觉得能知道我的名字?”
“对不起…~”手指进得更深,一瞬间的快感让时文柏的声音突然变调。
他的后穴不受控地缩紧,将向导的手牢牢禁锢住,“哈啊、那里……唔……”
“爽吗?”阿多尼斯恶劣地用指尖揉搓着那处软肉,少量向导素泌出,被肠道粘膜迅速吸收。
“等下!这也太、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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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时文柏的手把床单抓得皱起,跪在床上的腿肌肉绷紧,腰忍不住向下塌。
有向导素的辅助,陌生的前列腺快感比他预想地强烈很多,但又够不到高潮的线,他的阴茎直挺挺地垂着,溢出的清液接连不断地落下。
“太奇怪了……”他的眼眶里已经蓄了一些泪水,“你、别折磨我……你唔,直接肏进来吧。”
“这么迫不及待……”阿多尼斯拍了拍他的臀瓣,“第一次当零就这么骚?”
阿多尼斯的指尖顶着他的前列腺、指节拱起,无名指从下方探了进去。
“我以为…零都是演的。”时文柏在喘息的间隙小声嘀咕了一句。
白皙的手指搅动润滑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他耳廓通红,“不要按了,真的……嗯呃……”
温热的物体贴上了他的股缝,上下磨蹭了几下,安全套外的润滑液划过会阴,沿着哨兵的柱身向下滑。
“放松点。”阿多尼斯挺腰,龟头戳了戳不停收缩的穴口,挤了进去。
“唔…嗯呃……”时文柏呜咽着攥紧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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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后穴被肉棒一寸寸扩开的感觉和之前不同,身体内部传来的压迫感令人战栗,他强忍着逃离的冲动,塌腰放松肌肉。
前戏扩张只到三指的程度,甬道又热又紧,阿多尼斯放慢了速度才顺利地肏到底。
身下的哨兵撅着屁股像只发情的猫,浅古铜色的皮肤上汗水涔涔,十分性感,阿多尼斯的兴致达到了峰值,手臂向前按住了哨兵脖颈,下身用力撞击。
“嗬呃……啊、哈啊……”
穴口处传来轻微的刺痛,细小的撕裂伤在哨兵强悍的体质下很快结痂,又被向导的肉棒重新顶开,向导素也掩不住的一阵阵痛感让时文柏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肏这个事实。
身体内部的敏感点被不断顶弄,快感如此起彼伏的海浪,将他的高高推起、缓慢下落。
向导的精神力接住了落在最低点的他,躁乱的精神力久违地平和、宁静,沉积的痛苦短暂消失,让他神清气爽。
真的中奖了。
能一边肏人一边安抚的向导本就少有。这位向导长得好看,“技术”和医术还都很强,时文柏感觉自己不仅白嫖了一场爽快的床事,更赚了一次免费的深度安抚。
“哈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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