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早就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了,瘫软在床上,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的快感中,就算能说话了也只是张着唇喘息。
洛华池脸色阴沉几分,忽然捏起红肿的阴蒂揉搓。与此同时,他方才停下的动作也继续,就着软烂的穴大力肏弄,每次都顶进最深处。
景可顿时绷紧了身体,她挺起腰,嘴巴张开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被他干得在床上一晃一晃。方才还有力气挠他的手,此刻也只能虚虚攀住他臂膀,防止自己被肏太深,最后还是被抵住了那块软肉研磨。看更多好书就到:rou shu w u. i n
肿大的肉蒂被揪在指尖毫不留情地捏扁拉扯,尖酸的快感席卷全身,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景可试图往后躲,却被他压在床上退无可退。
最终在多重刺激下,她穴内咬着还在顶弄的阴茎,穴肉深处激烈地收缩几下,穴口喷出一大股爱液,就这么抵达了一个堪称可怕的高潮。
洛华池被她绞得想射,自然不会在关键时刻停下来,被肏成烂泥的穴也无力再阻拦,他又深又重地捣弄了数十下,最终射在她体内。
他的身体早就在毒谷之时被毒伤了根基,自然不怕景可会怀孕。
洛华池射完,懒懒地趴在她身上。
景可身体素质很好,即使被他这么压着也没什么负担。只是她方才经历了这番刺激的性事,此刻双眼无神,嘴唇微张,舌头耷在嘴角,一副失神的样子。
洛华池欣赏了一番,忽然想起她方才的吻。
他也俯下身,含住她下唇吮弄了一会儿。有点新奇的感觉,又湿又滑,和她吻自己的触感有点像,又好像不太一样。
他又用自己的唇蹭了蹭她的舌尖,有点痒如像羽毛刮过心尖般酥麻。
洛华池忽然觉得,没必要问景可为什么要吻自己。
左右不过会得到一个无聊的答案,就像刚刚和她的性事一样,有什么必须做的理由吗?
只是顺从本能罢了。
他起身,慢条斯理地开窗,散去房中的气味。
红棠正在院外等候,见他出来,收起长鞭。旁边几个双眼无神的药人侍从,顺着打开的门缝鱼贯而入。
“厢房的被褥,收拾完扔了。”洛华池吩咐道。
想到自己荒唐一夜也就算了,竟然第二天又被景可勾得失控,白日宣淫,他心中郁郁。
“有什么事吗?”他边往外走边问。
红棠直觉感受到主上与平日不太相同,他身上似乎掺杂了一丝她不懂的靡靡之气。也许是主上在研究新的药材,她没多在意,开口禀报。
“主上,洛清庭有事找您商议。”红棠说完,犹豫了下,不情不愿地继续道,“竹沥问您还有没有其他吩咐,如果没有,他就回万药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