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儿子变了个人,态度竟然如此强硬、哄堂大孝,令他隐隐感到不安。
真正让他难绷的是,魏广军坚持认定、是昨天乱入的某人拿走了u盘。
如此一来,吕夫蒙肯定得恨死他,不会再还钱。
“呵呵,难道你以为,法官会判我给钱?你咋不要我的房给野种当婚房?你想多了吧!婊子野种想得美!随你去哪告,大不了名声变差,有什么关系?不孝的人多了去,不差我一个。再说了我也希望你能把事闹大,这样我就能让大家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对待我妈的,你个老畜生,早就应该去死了,还有脸找我?我这辈子最后悔、最难过的事,就是当初劝说我妈不跟你离婚。”
“甘虹死……死了?啥时候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去他的别墅找?
“我告诉你干嘛?我不想跟你和婊子、野种来往!你不要跟我扯别的,那野种的彩礼你自己去想办法,我一分都不给,我要留着续弦。”
“莉莉,她是你女友,我是男友,你既然脚踏两只船,就该一碗水端平。你能迁就她,怎么不能迁就我?我太伤心啦!”
“余欢水!你今天怎么又不来上班?你什么情况?”
但那个臭妹妹没有。
如果他不乐意,或者没本事收账,那就等着被离婚、妻离子散呗!
陈涛哦了一声,还把尾音拉得老长,让余父误以为这逆子已经同意,不禁松了口气。
结果陈涛绷不住,笑场了。
陈涛在住院部外面,接到了拥有一夫一妻的邢姑娘,然后把她带去了酒店。
次日。
“水,水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是你爸,你怎么能不孝顺我?求求你了,你肯定有这五万块。”
余父今天打这通电话,是想找亲儿子要五万块,给他那便宜儿子凑彩礼。
“我当然有,甚至连五十万都有,但这些钱都是甘虹被人家撞死、我拿到的赔偿。这些钱都是我以后续弦的保障,怎么能给野种?你让我给野种,你就不是我爸,你就是个畜生,我不会再理你。”
今早去公司上班,梁安妮发现u盘不见了。
余父血压拉满,但如前文所言他根本就是无赖,并不会被气出大病,反而中气十足、大声地咆哮道: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个忤逆的畜生,我要去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妈当初偷偷地给了你十几万,你要敢独吞,我肯定饶不了你!”
夜,零时二十分。
如果他们赖账不还,也不用太担心。
为了临了不打光棍,他肯定会努力想办法,把这笔款子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由于很晚才睡,陈涛两人直到午后才起床,并退房、出去找了间餐厅吃饭。
陈涛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凑到这丫头耳边,问了一个问题。
“什么情况,你说?”
这话一出,余父的狗脑子便嗡得一声,愣了好半晌,才开始打感情牌:
“水啊,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对,我真对不起你妈。但我再不是个东西,也是你爸,你就帮我这一次吧,求求你了!如果没有这五万块,你阿姨她就要跟我离婚!我这么大年纪了,要是离了婚,以后该怎么过啊!”
邢姑娘表示不信:“真的伤心吗?”
余父准备收拾一下,过几天亲自去城里找儿子。
到时候,陈涛只要扣赡养费就是了,而且是计高息扣。
如此一来,跟他在一起就是无利可图,老婊子还会愿意跟他在一起吗?
听了这番话,余父不住地大口喘气,血压差点拉满。
陈涛呵呵冷笑:“什么狗屁阿姨,不给钱就离婚,就是个老婊子!你想让我出钱,维持你的婚姻,就是在想屁吃!我要是敢出这个钱,那我妈在地下肯定都不得安生。”
陈涛抬起头,解释道:
“不是我金屋藏娇,而是楼上装修太吵,如果回家,你明早没法睡懒觉。”
陈涛笑着反问:“如果你今晚能努努力,某人明早哪儿来的精力折腾你?”
而陈涛故意告诉他,也不是自找麻烦,而是找乐子。
“不、不可以,这种事太变态了。”
邢姑娘咬了他一口,然后嗔怪道:“你真是太坏了!当初我就不应该接受你的搭讪,害我现在一次又一次的当渣女。”
正边吃、边聊,忽然赵觉民打来了电话:
然而下一刻,陈涛却变脸冷漠道:
把老东西踹了,跟儿子儿媳一起生活,难道不香么?
总而言之,还是要让余父妻离子散,孤独终老,让余母的在天之灵能得到安息。
邢姑娘娇声道:“难道没有装修声,我就能睡懒觉吗?难道某个人,不会故意折腾我?”
迪化的魏广军,只会将一切联系到余欢水身上。也只会去找余欢水,给他好处。
‘希望,余欢水能赶紧自证清白吧!’
赵觉民暗暗想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