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对他也有些好奇，前头带路。”
“小气。”徐凤年笑声嘟囔了句，又道：“朝廷已有对徽山动手的迹象，这次主使的好像是个不受重用的皇子，叫做赵楷，随行的还有韩貂寺和杨太岁。”
……
这羊皮裘老头断臂，身材矮小，皮包骨头，斗鸡眼，还喜欢挖鼻掏耳屎，模样猥琐，浑然没有半点高手派头，年轻时只怕也好不到哪去。
玉连城抬头看去，一艘小船由远及近，飞驰而来，淡淡说了一句：“今日入指玄。”
这老头是谁？竟能有这么大的派头。
玉连城盘膝坐在船中，舱内炉火升腾，炉子上煮着酒，一股醇厚浓郁的酒气弥散在整个船舱中。
徐凤年呵呵一笑。
“慕容桐皇？就是前段时间在湖上耍出剑气汪洋的那小子？”羊皮裘老头眯眼，挠了挠耳朵。
他对朝廷的动作半点都不意外。
老头翻了个白眼，然后将目光看向玉连城，摸了摸下巴，啧啧两句。
他正想要向玉连城讨杯酒喝，玉连城却已道：“这酒可不是你这种小孩能喝的，找我什么事？说吧。”
慕容梧竹点头。
“人屠徐骁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一是在广陵江上，他杀广陵王父子，赤果果的挑战离阳王朝威严。二是如今出现在北凉，出入北凉王府。朝廷既不希望北凉奄奄一息，又不希望过于强大。
“终于要动手了。”玉连城伸了个懒腰：“也好，听潮亭的藏书看了七七八八，差不多可以离开了。”
慕容梧竹向羊皮裘老头欠身一礼，恭敬道：“李老爷子，我们家桐皇请你泛舟喝酒。”
“啧啧，年轻人战意很高啊，以前老夫闯荡江湖的时候，就经常遇到你们这种人，看到高手就手痒。嗯，老夫以前也差不多，后来比过的高手太多了，胜过的高手也太多了，这种心思也就淡了。”
——跑的更快了。
羊皮裘老头更怒，胡子都拔掉了两根：“那是齐玄帧诡辩了得，说什么胜人者有力，自胜者才是得道，牛皮吹得震天响。老夫一身功夫全在剑上，懒得同他狡辩。”
玉连城道：“最后和一个吃剑的老头互换一臂，不败也不胜，从此境界一跌千里。”
换做其他漂亮娘们，这北凉最大纨绔早就把对方屁股打开了，让她知道儿为什么这么红。
羊皮裘老头连连被戳到痛处，咬牙切齿道：“好，老夫算是看出来了，你今天就是挑衅。就是来逼老夫出剑，老夫成全你。”
玉连城笑道：“虽然是想和老前辈比试，但还是想先请老前辈喝一杯。”说罢，指了指炉子上的酒。
“待老夫出口恶气。”
“只怕这口恶气出不了，可能还要憋的更厉害。”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