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直觉可以肯定,这身穿白袍的漂亮娘们是个棘手家伙。
“我才不怕,姐姐现在可是武林高手,他们敢来就打成猪头。”慕容梧竹插着小蛮腰,娇哼一声,接着又拉了拉玉连城的袖子,撒娇一般道:“而且戴面具好闷的,一点都不舒服,不戴好不好。”
由于玉连城收敛气机,是故看来和平常人没有区别。
玉连城摇头道:“藩王赵毅入主后,广陵水师龙盘虎踞于此,不论是规模还是战力,在王朝水师中都稳居第一,哪有高手嫌命长赶来摆弄架子。”
如说世上有谁能配得上弟弟,或许也就只有眼前这白袍美人了。
但当妙眸凝注到白袍美人毫无起伏的胸口时,不由嘴角溢出一丝笑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脯。虽非颤颤巍巍,蔚为壮观。但也颇具规模,小有成就。
“广陵水师检每年检阅,弄潮儿无数,却也算作另一番景象,倒也不必担心太过无趣。”玉连城笑道:“不过赵毅和他儿子赵膘都是贪好色之辈,姐姐你最好带个面具。”
玉连城抱拳微笑道:“想不到与姑娘竟是如此有缘,竟能在广陵江观潮再见,敢问姑娘芳名?”
“桐皇,有新诗没有?”慕容梧竹美眸眨啊眨,一脸期待的看着玉连城。听她的话,做诗简直就是吃饭喝水般简单。
“我要听,我要听。”慕容梧竹露出兴奋之色,一手托着香腮,娇柔的身体微微前倾,眼中流露出期待。
真是一对奇怪的姐弟。
不过是兴奋的发抖。
一些个最喜欢凑热闹好揩油的登徒子才要动手,被白袍美人的目光一望,顿觉目光如刀,浑身发凉,立时恹了气势,讪讪然缩手,另寻目标下手。
那么,他们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
如今,这两人更是肆无忌惮的谈及广陵王赵毅,浑然不将一位掌握实权的藩王放在眼中,到底又有何底牌?
南宫仆射一笑,抿嘴如弧月一线:“洗耳恭听。”
“广陵王世子?就是那个叫做赵膘的肥猪吗?我才不要去,你们快走吧。”
手中漆黑蛇矛一挥,嘴角咧出一丝狰狞的笑意。
等到了近处,这群骑士才更觉面前三人是如此明艳动人,几乎个个瞧的眼睛发直,双眸射出贪婪之色,身形一动不动,仿佛忘了呼吸。
那一对并蒂莲已一对尤物,男的潇洒风流,女的我见犹怜。若一起弄到床上,啧啧……
白袍美人不知慕容梧竹的想法,她朱唇亲启,说出的第一句话,很是震撼了后者:“我叫南宫仆射。对了,我是男人。”
这骑士中,为首以为体格健壮的武将,人高马大,体魄雄浑如山,手中提着一杆漆黑蛇矛。
黑衣少年指着身旁的空地,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玉连城翻了个白眼:“你不信关我屁事。”
只见不远处甲胄鲜明的数十轻骑策马而来,个个气息剽悍,马术精湛,配刀负弩,从人海中策马狂奔,浑然不将观潮的百姓放在眼中。
真想看看如此美人被蹂躏时,又是什么模样啊。
而这一路来,不乏山贼土匪,流氓恶霸。
南宫仆射也露出倾听之色。
“弟弟,我怕。”
不过是萍水相逢,南宫仆射也没有多想,再次将目光投向滚滚潮水,不禁感叹道:“好个一线潮,当真是浩浩荡荡,横无际涯。”
他将目光望向江面,天边一道白线浩浩荡荡用来,有人高声赞叹,甚至击节而歌。
“不知少侠可听过一句话,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以人、以书本为师,又怎么比的过天地万物,自然造化为师。”
慕容梧竹好奇道:“这是为何?”
说起潮水,他印象中寥无几句,也并不出名。
片刻后,三十余骑就已将玉连城三人团团围住。
白袍美人犹豫了片刻,终是向黑衣少年走了过去。
自己初次与他们相遇,尚在百里之外。
以这两人就连自己也感到惊艳的容貌,少不了生出一番是非,总不能次次都遇得到拔刀相助的侠客。
慕容梧竹道:“骗我,姐姐我不信。”
“什、什么?”慕容梧竹不由惊讶出声。
难怪世子殿下让他亲自出手,原来此地竟有三个如此美人。
南宫仆射初听之时,暗觉好笑。但细细思忖一番,又觉别有一番深意,不由沉思之色。
“说来倒是想起了一桩趣事。”玉连城手持一柄白玉折扇,扇子与手同一颜色,更兼得眉眼含笑,道不尽的风流倜傥。
南宫仆射不置可否。
修炼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终于该轮到本女侠大展神威了,慕容梧竹一双美眸深处透露着跃跃欲试之意。
虽只是一面,但对于那两人却是印象深刻。
他在讲故事上是一把好手,以原本《浣洗剑录》为根基,融合了九品武道,和本世界的一些典故,将一个荡气回肠,曲折百转娓娓道来。
“不戴就不戴吧,有事我罩着你。”玉连城哈哈一笑。
玉连城微微一笑道:“从前有个白衣人,无名无姓,乃一代剑中圣者,他来自一个遥远的地域……”
尤其是那黑衣青年,面若冠玉,唇若涂朱,眸若点墨。仪态潇洒风流,几乎不逊色与自己。
南宫仆射玉轻叹一声,原本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这句话说出来,事情就没有这么容易解决了。
武将蓦然一夹马腹,顿时战马向南宫仆射冲了过去。
“何必……。”南宫仆射低头,玉手按在刀柄之上,唇角勾勒起弧月般的微笑:“何必来送死。”
下一刻。
刀光绽开!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