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遗体不遗体的,我听不懂!”魏清愁下意识的回话。
王玄之却是摇摇头,“其实,你同卫楠生得很像,虽然你们的性子南辕北辙,但有一点儿,你们更像,那便是守护一个秘密,可以付出生命的代价。”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不过就是想骗你们一点儿钱,你作何要编这么个故事来骗我,”魏清愁的双眼模糊不清,他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便朝着他吼道:“我都已经说过了,不要你们的钱了,你们也不至于,想要我的命吧!”
“哎”王玄之轻轻的叹了口气,“你们有此一遭,都是王某做事不全。”
“卫家在晋州,魏四郎到了地方,还请代为引见。”王玄之并未提出要帮助的话,可是他话中弥补的意思很明显。
魏清愁在情感上很想怪他,但理智却告诉自己,这事儿也怨不得王玄之。
倘若不是卫家遭逢大变,家中急需银钱,大哥也不必另谋生路,寻了王玄之做主子,最后办事时,没了性命。
他低垂着头,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王玄之也不强求于他,“如今这世道与从前大不一样了,不管是水上,还是地上,魏四郎君,莫要再有方才的举动,一个人的命,是很珍贵的。”
魏清愁正要说什么,就被一阵欢呼声打断了。
“小一姐姐,我们知道了!”紫芝等人,从羊天干不断的品尝中,分析出怪鱼出问题的缘故了。
羊天干手中拿着一个木瓢,一脸呆愣的看着欢呼的几人,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帮上了他们的忙。
“小天干很厉害呢。”王玄之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
“水中的问题,是天干品尝出来的,这鱼能不能吃,还有待商榷。”道一给他们泼了盆冷水,又转过头来问羊天干,“天干,你从这水中,发现了什么了?”
“我,我吃着着不像是毒,和平日吃饭时用的水,不太一样,吃着不舒服,我认为吃多了,对身体很不好。”羊天干努力回忆着,“这水不像是有毒,倒像是不干净”
“天干,你的舌头还真厉害。”道一清了清嗓子,在几人期待的目光中,略微不自在的接着说道:“可还记得,你们上岸之前,见到的事情?”
蚌珠?
贝壳?
水螺?
“.”
任他们想遍了,水中飘上岸的东西,也没想出什么不对味儿来。
道一双手叉腰,从他们身边走过时,挨个儿敲了一顿他们的脑袋,“一个个的,都玩儿得挺开心的是吧,周围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倘若我们不在身边,一条怪鱼飘上来,吃了你们,都没人知道。”
两条怪鱼:“.”,真的没人心疼它们吗?
船夫:看不见我们,看不见我们。
魏清愁:如果再给他一个机会,一定不选择上这艘船,家底被人掀了不说,还有一位如此‘凶恶’的小娘子,一路上还能有安稳的时候吗?
王玄之含笑望着这一幕,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小一说得对,我们眼下不是在家中,此行会有诸多不确定与危险,你们可不能放松警惕,危机随时都会来临.”
谢灵均为首的,顿时像霜打过的茄子一般,排排站着老实认错。
“你们几人,从小身处的环境不一样,但都是很聪明的孩子,我不希望因为此行,而出任何的意外,同时,我也希望,你们回京之后,都有所得。”王玄之眼中随时都带着笑,看着十分好说话。
但此刻的他,眼中没有任何笑意,无端给人压力,也清楚的传递了,他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