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羚：“你裤子拉链没拉好。” “唉。”黎羚叹了口气。 院长在一旁小声警告黎羚：“你可别乱说话，人家肯定看不上你。” “没有空缺。”金静尧说，直直地朝着黎羚走来。 黎羚愣了一下，主要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敏锐，隔这么远都发现她手上的伤。 金静尧：“别演了。” 与冷淡的语气截然相反的是，年轻导演低下头，捏住她的手，非常仔细地检查她掌心那个肉眼几乎不可见的伤口。 视线一寸寸，像温热的有形之物。 ……再看下去真的要愈合了。 片刻后，院长夫人惊疑不定地问：“你们认识？” 直到坐上导演的越野车，黎羚仍在意犹未尽地回味着方才那精彩绝伦的一幕。 因为做护工忙得昏天暗地，黎羚一条都没有回复。 金静尧正在启动越野车，动作突然停了一下。 “没什么。”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面无表情地说道。 金静尧转过头来，有点冷淡地看了她一眼。 他似乎说了什么，但完全被鸣笛声给盖住了。 “导演，您刚才说话了吗？我没听清。”黎羚问。 “……好的。” 黎羚有点傻眼：“导演，这……” 黎羚问他是谁。 黎羚：“……” 他们一直搭到最高层。 年轻导演站在她旁边，仍是面无表情，脊背挺直。和舞池里扭曲的人相比，端庄得如同一具安静的尸体。 他们走进了包间，一个男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错愕地看了一眼手表：“怎么来这么早？” 对方嘲笑他：“跟院长见面很浪费时间吗？” 业内很少有人不认识麦鸿诚，他是大制片人，也是金静尧的御用合作伙伴，从 黎羚正要伸手回握，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又很突兀地将手收了回去。 和沉默寡言的金大导演相比，麦鸿诚的确要健谈许多，黎羚和他聊得很开心。另外，夜店的青酱意面做得也很好吃。虽然她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们要特意跑到一家夜店吃意面。 他几乎没怎么吃东西。 黎羚正想要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服务生敲门进来送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