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拧了一下魏时景,咬牙切齿道:“少爷,我为什么跟班上同学关系不好,你心里没数吗?”全班一半的人都被魏时景收买过……程酥也不知道那些人在背后是怎么编排他的,身为社恐当然害怕别人的流言蜚语,不然怎么还会叫社恐。 踢完魏时景的程酥小跑着远离魏时景。 魏时景和程酥在后面八卦别人的时候,刘若情和潘明熠也在前面八卦他俩。 身为直男的潘明熠想起了自己从学弟学妹们哪儿听来的谣言,“去年我们去支教的时候……魏少爷还千里迢迢来找程酥……”他们又突然想起,程酥租的房子里,到处都是魏时景的东西…… 程酥走近的时候,看见刘若情一脸姨母笑。 程酥疑惑,难道是学长表白了……自己和魏时景是不是有些碍事了。 “好。”有心想给学长学姐腾独处空间的程酥听话地去店里让魏时景给他挑帽子,最后两人又带着同款米色鸭舌帽出来了。 逛着逛着就到了魏时景说的那个什么神仙都有的道观,也不知道正殿供奉的那几尊大神都姓甚名谁,但还真有财神殿,财神殿前香火鼎盛,信徒排着队地上贡香油钱。 程酥被魏时景拉着去买许愿用的红牌子,“当今时代怎么还有你这样的恋爱脑?”但是魏时景恋爱脑没用啊,他没法为生育低迷的社会现状贡献一份力量,只会拖后腿。 魏时景沉默了一会,靠在那棵没挂几个牌子的树下正色道:“我们是接受高等教育的大学生,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要相信这些封建迷信。” 程酥和魏时景拜完月老以后就跟刘若情两人走散了,互相都很体贴地想给对面的小情侣独处空间,没有找人。 “酥酥,你看这个茶花是整朵凋谢的诶。” 魏时景本来蹲在地上想捡一朵的,听到程酥的话以后把手里的红色花朵给扔了,听着有些晦气。 “魏时景……我没有轻视你的爱……”就像山茶花以极致绚烂的态度对待春天一样,他也小心翼翼地把魏时景的爱放在心底慎重珍藏。 程酥蹲不了太久,右手撑着魏时景站起来,另一只手里还拿着那朵山茶花。 程酥手里捏着山茶花去拉魏时景的衣领,太过用劲,饱满的花瓣破碎后汁液渗出,沾到了魏时景衣服上。 毕竟是景区,这里再怎么偏僻还是会有人过来,程酥听到声音就开始慌乱了,魏时景放开程酥的唇,让程酥靠在自己身上喘气。 魏时景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程酥擦手,但是擦不干净,“出去找个卫生间洗。”说完拉着程酥钻出了这片小型观赏树林。 “草坪就是需要踩一踩的,踩一踩,长得更好。”魏时景心情大好,好到想把这个断头花视为月老供奉在家里。“酥酥,我们在小院里种几棵山茶花吧。”程酥租的房子有一个几平米的前院,用来种花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