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一个急转弯,朝着左边奔去。
安赐月也在打猎,他身边本来跟着沈从景,两人在谈一些事情,后面默契的分开了。
沈从景怕弟弟做出什么事,所以想去找二人,但是安赐月在,他不好直说。
家里的事情当然是关上门聊。
而安赐月也想去找余顾。
他此时也是一个人,暗处的暗卫不算的话。
一边找人一边看猎物,结果前方传来混乱的马蹄声。
安赐月立马戒备起来。
等骑马的人走近,他发现不对劲。
“观言!”安赐月赶紧用轻功,去帮余顾停马。
而折腾的这个过程里,两人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马终于停了下来。
余顾狼狈的坐在地上,他还有些惊魂未定。
“观言你没事吧?”给暗处人发了信号之后,安赐月扶着余顾。
余顾摇摇头,但还是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
“观言怎么回事?”安赐月半搂着他问。
余顾说了经过,他的眼神在闪躲。
安赐月发现了。
他仔细观察余顾,之后发现少年像是哭过,嘴巴还肿了。
要是之前他不会多想,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余顾似乎受伤了,走路一瘸一拐。
本想着出去,但是现在安赐月改变了主意。
他对这片地方并不陌生,毕竟他出门身边都有潜在的危险,必须要有应对措施。
安赐月不能完全把安全交给身边人,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但他此时也像第一次来这里,像迷路般,开始找路。
“安大哥,你要不把我放下来,先去找人。”余顾提建议,“我不能拖累你。”
“这一片不光有兔子,还有一些猛兽,虽然不经常出没,但有时候也会出现。”安赐月说。
听到这话,余顾吓的脸又白了起来。
他这样的遇到野兽根本跑都跑不了。
走了一会儿,他们找到一处水源。
溪水澄澈明亮。
安赐月扶着他坐下,之后去弄水给他擦脸擦手。
“是伤到了腿吗?让我看看。”安赐月道。
“不用不用,没什么大事。”余顾摆手拒绝。
“我们都是朋友,你这么客气,是没有把我当朋友吗?”安赐月故作生气。
“不是这样的,那就麻烦你了…”余顾立马又说。
男人帮他挽起裤腿,脱掉鞋子,很快看到膝盖处有一片青紫。
“还好没有破。”安赐月松了口气。
“我就说没事。”余顾小声嘟囔。
“等一下。”
看他扒拉裤腿放下去,安赐月又突然开口。
余顾不解的看男人,“怎么了?”
“你脖子…”说着,安赐月贴近,之后伸手去碰。
余顾触电般伸手去挡。
“对不起对不起!”他打了男人一下,反应过来满脸抱歉。
安赐月摇头,“你那是划伤吗?”
男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脖子上。
余顾却心虚的不行。
因为这根本不是划伤,而是吻痕。
“嗯。”他点头,想着安赐月肯定不会想到男人身上会留下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