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珠很高兴，拍手道：“哇，帅哥，还是俩，下酒菜来了！” 姬珠大笑，捏了捏他的小脸。 小凤凰还是未成年鸟，端着碗奶喝得津津有味，看大人们发酒疯。 顾随之从他识海里出来，在他身边凝聚出实体。 而且是五年前就死了。 不止他，和他一批进去的弟子也都没有活下来的。 而这一世，在菩提秘境中死去的人，好像多了很多。 华弥仙境内，那次派进菩提秘境的队伍，除了墨知晏，也全军覆没了。 顾随之道：“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吧，墨知晏也不是做不出来这种事。” 虽然杀了也会被人猜疑，但别人没有证据，就还有洗白的机会。 这些人里，不少人都骂过他，但也只是骂几句，罪不至死。 人各有命，都是自己选的。 “墨知晏的修为，有点邪性，甚至比你之前的都要邪。”顾随之道。 心魔考验之后，林慕身上的魔气已经被压下去得差不多了。 但墨知晏……从感知而言，他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魔气。 偏执，阴鸷，时不时闪动着杀意，好像看谁都是猎物是蝼蚁。 只是现在更明显了而已。 “他的修为提的太快了。”林慕说，“这不正常。” 前世登天大比开始的时候，他的修为刚刚突破元婴。 墨知晏…… 前世墨知晏一直顺风顺水，没有特别需要他自己动手的时候，修为上就有所怠惰。 大比开始的时候，墨知晏也才勉强突破金丹，靠着一把地品的剑跻身前一百，然后在擂台上和林慕对上。 顾随之突然想到，“他那系统不会就没想过让他升到元婴上面吧？还是说他的系统也不懂？” “看来快了啊。”顾随之笑起来。 恐怕来不及啊。 本来就喝了酒，还在这聊墨知晏，他头更疼了。 林慕：“墨天晔今天昏迷了，他可能感应到了我在塔里做的事。” 林慕：“嗯？” 林慕：“……那前辈想聊什么？” “……够了啊。”林慕无奈。 顾随之放过了林誉，“你母亲是怎么看上了你父亲？这眼神也太不好了吧。” 今天大比第一阶段结束，出来庆祝的人比比皆是，附近酒楼都还没打烊。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顾随之嗤之以鼻，“再变能怎么变？不都还是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