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芜嘀嘀咕咕，“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以前都只是听说。” 但他老母胎寡狐了，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人喜欢他，还没见过这花长什么样。 也是老孤寡龙了。 小凤凰立刻骄傲地仰起头，“是呀！” 他这会儿才发现，这小鸟崽子的实力和他竟然是差不多的。 颜芜抱头哀嚎。 颜芜泪流满面，转到另一个角落画圈圈去了。 小凤凰急了，“为什么？” 小凤凰立刻指向一旁的顾随之：“那他呢？” 顾随之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对小凤凰挑眉。 他以前只是个蛋，又不是个傻蛋。 “……”林慕深吸口气，“你一定要追问到底吗？” “要！” “你太小了，我不和小孩子谈这些。” 凤凰化为人形的时间有长有短，但凤凰成年的时间可是固定的。 小凤凰追问：“那我长大了就可以娶你了吗？” 小凤凰着急：“为什么？” 这小鸟崽子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因为那时候，我大概已经成婚了。” 林慕没看他，认真地和小凤凰解释，“人是不能和很多人成婚的，所以不行。”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输在了年龄上。 小凤凰眼里含泪，用白生生的小爪子揉揉眼睛。 林慕拍拍顾随之的肩膀，“你自己认的儿子，去哄吧。” 但还是蹲下身——给林慕一个面子。 顾随之满身不容动摇的正宫气场，大度地说：“没事，虽然你还小，不能谈恋爱，但凤凰没有未成年鸟不能喝酒的规矩，我们成婚的时候，一杯喜酒你还是能喝上的。” 顾随之感慨且自责，沉痛道：“我真是个不称职的父亲啊，连个孩子都哄不好。” “……” 自己上。 小凤凰眼里包着泪，小脸鼓起，拽着他的袖子，“林林抱……” 他的手心已经不像过去那么冰冷，当然，比起凤凰的体温来还是有所不足。 小凤凰抽抽搭搭地止住了哭，眼睛水洗一样干净。 林慕摇头，“不行。” 林慕被他这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弄得沉默了两秒，冷静道： 原本还在一旁看好戏的顾随之：“咳咳……” 颜芜给他作证：“是真的，狐族也参与见证了，发的誓可毒可毒了。” “但是你刚才已经当众把他认下了，”林慕没让他带歪，冷静地指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没有你反悔的余地。” 顾随之和小凤凰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双双嫌弃地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