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随之悠哉悠哉地看起了好戏。 在撒一个谎，和顺势认下来，承认自己就是吃了龙肉之间，他选择了前者。 除非是龙族自愿让他…… 凌轻殷目光轻轻波动一下，点点头，没有再问。 林慕这次难得没被他问到沉默，而是回了一句：“您是觉得，您的技术很好，值得到处宣扬吗？” 林慕转回凌轻殷那边：“凌前辈，还有别的事吗？” 凌轻殷的感知过于敏锐，他怕凌轻殷再问他，被龙血溅到脸上，为什么没有血腥味。 林慕：“我……” 他这一声把林慕要说的话都给遮了过去。 “……”林慕认真思考，然后，他看向凌轻殷，“凌师姐。” 林慕笑而不语。 林慕起身和他告别。 林慕没有什么想知道的。 “师姐？”林慕回身看他。 凌轻殷也在看着他，却又好像不只是看着他。 “你身上，有没有经历过一些很奇怪的事？” 林慕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凌轻殷看人时，视线并不带侵略性和压迫感。 在这样的注视下，一切伤痛都好像被抚平，岁月无声流逝，紧缩的心也逐渐放松下来。 凌轻殷眼眸里风云骤变，金色大潮涨起又落下。 凌轻殷道：“祂这样爱你，你走的也就格外艰难吧？” 林慕想起顾随之曾经说过的。 天罚之下，她的父母一死一伤。 凌轻殷也只是想提醒他异常之处而已，点到即止，很快把话题拉回了原处，“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他想知道的，顾随之已经告诉他了。 “过两天，我这里有一个行动，如果你想，可以和我一起去。” “不要紧，我一个人也能处理好，带你一起的话，你是天生剑骨，或许能学到一些东西，”凌轻殷想起什么，又郑重的承诺，“你放心，没有危险，我会保护好你的。” 他不太明白，凌轻殷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我没办法直接帮你什么，就想着，能不能教你点什么，但最近又有点忙，我也没办法离开这里太久，就只能这样。” 两人的目光交汇，营帐内烛火摇曳，彼此瞳孔里都跳动着点点碎金。 他道：“多谢师姐。” “林慕。” 两个字的读音确实比较接近，平时不注意，分别很难从口头上察觉出不同。 林慕道：“不是，是双木林。” 翌日傍晚，林慕按照约定来到一处树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