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温姝提出要重回芭蕾舞团的时候,他那么支持她,就是因为他见过她最耀眼的样子,他知道她有多热爱那个舞台,受伤可能是不确定的因素,但如果因为这个原因不再跳舞,温姝会后悔一辈子。
“那天你在?”温姝很惊讶,她一直以为酒吧t那晚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没想到陈淮序早就见过她了。
“是。”陈淮序隔着布料细细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姝姝还记得你在费城去过的茶馆吗?”
温姝点点,她当然记得,因为其实很少能在国外街头看见那么大的茶馆:“那天你在茶馆也看见我了?”
陈淮序不否认的低笑:“那是我开的茶馆,那天上午,我就在你的隔壁。”
“姝姝,我们只隔了一层屏风。”
温姝看着他完全惊呆了,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惊喜,她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原来她以为的没交集,却早就在冥冥之中有了安排,她一直以为是她努力的在朝他靠近,是她把这本没有缘分的事一点点攥在手里。
陈淮序看着温姝惊讶的神情,不知是想到什么,在她还没回过神时,他伸手从那件西装外套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随后他拉过她的手。
手心向上,展开,一个黑色的发圈落进了温姝的手里。
“这是,我的?”温姝觉得这个发圈有些熟悉,仔细瞧了瞧,内侧标签上有印她名字的缩写字母,这么无聊的事,是温屿知干的,因为她的发圈都是定制的。
陈淮序笑:“是你在费城那个酒店落下的,现在物归原主,至于那叠美金,等你嫁给我的时候,我再还给你。”
其实啊,陈淮序早就妥协了,早就沦陷了,早就心动了,所以温姝走近他才能进展的那么顺利啊。
她在一步步走向他,他也在一次次的说服自己。
就算她那天晚上没有追出来,乔念进医院的那天,他们还是会遇见,因为温姝在这里,陈淮序一定会来。
陈淮序远比想象中的更想见她,也远比想象中的更早动心。
万物静默,不远处一盏暗灯,头顶上月色孤冷,脚下寂寂长廊。
她踩在台阶上环着他的脖颈,他扶着她的腰微微仰头。
在那个吻落下的时候,她听见他说,他喜欢她,早在那场天鹅湖她就已经入了他的心里。
她一次一次靠近其实都是他的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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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祈年打来电话后,温姝牵着陈淮序要往回走,陈淮序却拉住她。
“嗯?”
陈淮序把她的指腹摁在他的唇上,轻笑道:“我看不见,你帮我擦一擦你的口红,不然我怕你待会儿进去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