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断就算了还要送回去,岂不是太不给人面子了?
陈淮序摩擦着手里的打火机,瞥了他一眼,眼神是不容置喙。
阿文了然,说道:“查尔的那批货数量不小。”
话音未落,就听见“啪嗒”几声脆响,陈淮序垂着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那猩红一点忽明忽灭。
“人呢。”
阿文开口:“在地下室。”
陈淮序坐着电梯出现在地下室,下面很暗,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吊在顶上,勉强能看清前面的路。
他手上把玩着打火机,一下又一下,“啪嗒”的响声在地下室里格外清晰,那微弱的火光明明灭灭。
很快,阿文打开一扇铁门,血腥味扑面而来,陈淮序微微皱眉,显然有些嫌弃,他大步走了进去,坐在里面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他单手撑着脑袋,瞥了眼底下爬着的几个男人。
这几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半死不活的,底下淌着血。
陈淮序摩擦着手里的打火机,抬起脚踩在其中一个男人的手指上,稍稍使力碾:“胆子够大呀,不怕死么?”
男人痛的惨叫,跪地求饶:“三爷,三爷,放了我,我只是听命查尔,他让我们这么做的。”
早就听说过这个三爷,手段狠厉,折磨人更是有一套,在外人模狗样,皮囊之下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陈淮序嗤笑一声:“他让你这么干,你就这么干,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这儿是他说了还是我说了算?”
他起身,半蹲在男人身边:“我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太平静了,让你们过的太舒适了?你们都忘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
话音落下,陈淮序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踩着那个男人手指,直接切了下去。
一根小指头掉落在地,十指连心,男人痛的几乎要晕厥。
陈淮序拿起一把枪抵在男人穴,可开枪的瞬间,枪口调转方向,旁边那个趴在地上的男人被一枪爆头,鲜血溅到了他的衣服。
这时,有人进来:“三爷,二小姐来了。”
陈淮序微微皱眉,最后还是收起了枪,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阿文,剩下的手留下,人送回去,我想看看他们还能活多久。”
这次是手留下,不是打断,阿文点头:“是。”
陈淮序快步走出地下室,看着身上的几点鲜血,嫌弃的直接脱掉,光着上半身,把衣服丢在地下室的长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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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男人将门打开,却见门口站着一女子,踩着高跟鞋,黑发红唇,墨绿色的束腰连衣长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明艳妖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