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上次他都说了那样的话了,沈别序估计很伤心很失望吧。
洗漱完临睡前许方池都没再收到对方的回信。
于是他又发了条信息过去。
“等你回来,我们聊聊。”
发完这一句他就不敢再看手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抵过来势汹汹的疲倦,裹着被子睡了过去。
本以为沈别序今晚上不会回来了。
然而等到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许方池却被脸颊侧的湿润所唤醒。
他登时睁开了眼,等到看清正抱着自己用嘴唇在自己脖颈处蹭的人是沈别序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同时心里一紧。
“沈别序,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黑暗中那个宽大的影子似乎颤了下,而后没等许方池继续说下去,就紧紧的吻住了他的唇。
“唔!”
许方池睁大了眼睛,想要推拒的手在贴上沈别序温热胸膛的那一刻又慢慢从推拒改为了拥抱。
沈别序的吻是今夜唯一的火源。
炽热的像是要将自己融化。
他向来是不会勉强自己的。如果自己现在把他推开,他也一定会乖乖松开紧抱住他的手。
可是他……舍不得。
不知道这不是他和沈别序最后一次的放纵。
也不明白浓重墨色里沈别序眸中翻涌过的复杂情绪是什么。
他刚才其实是想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挺差劲的。
他不再敢爱敢恨,自信洒脱,他变得患得患失,优柔寡断,早已不是曾经他爱的模样。
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不用问了。
老纠结着这个问题干什么呢。
零下几度的夜,室外的枝丫被风吹的哗啦啦作响。
室内温度高升,是相贴的胸膛和滚烫的吻。
第二天许方池醒来的时候将近正午。
昨天赶了四五个小时的车,匆忙下车又敢去商议店里的事情,回来之后没睡多久就被沈别序折腾到半夜才睡。
今天早上一醒来,简直浑身酸痛,倒是脑子清醒非常。
他想起了昨夜的沈别序……很凶,像是攫住猎物脖颈的野兽,死咬着不放。
以往沈别序再放纵也没有这么放纵的时候,导致许方池一直觉得虽然这人虽然器大活不好,但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至少几乎没有让许方池觉得不舒服的时候。
可是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