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了药,凌宸把空碗掷在了桌上,碗底敲击在光滑的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现在的闵宴迟更像是一条落水的狗,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湿汗,两颊有几缕湿漉漉的乌黑额发紧贴着惨白的脸,本就软红的唇被他自己咬得渗出少许血珠,止不住地发颤,哪还有一丁点儿恶毒反派的模样? 至于吗? 说到底,闵宴迟到底是怎么当上原着中最阴狠歹毒的魔头反派的?在死对头的怀里瑟瑟发抖,可笑又可怜。 他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腹诽:真不禁逗。 不过,凌宸刚才的那些话也仅仅只是口嗨而已,他倒没有真想把闵宴迟交给除他以外的其他人轮奸玩烂。 最令凌宸惊喜的是,闵宴迟甚至还长了个漂亮的小逼。 凌宸勾唇轻笑,挑起闵宴迟的下巴,居高临下讥讽道:“蠢货。逗你玩儿的,你也信了?” “我知道,你这骚母狗脾气大,不服管教。” “但是……” 他眼神冰冷,一字一句说道:“听着,宝贝,让我抓到一次你想跑,或者不听我的话,那就不是把你送给别人轮奸这么简单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语气舒缓,生动极了,但故事的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 “凌渊阁依山而建,群山环绕。千万年前,宗门祖师看重这地方灵气浓郁,适宜修行,便一口气用剑劈了周围数十座山,施法器设下重重机关,在群山正中建立了凌渊阁。” “凌渊阁弟子光是每年剿灭这些妖兽,便废了不少功夫,甚至有修为不精的弟子,因为这帮妖兽而白白赔了性命。” 在他知道了凌宸并不会把他送给其他人轮奸这件事后,他浑浑沌沌的脑子倒是清明了不少,又恢复了之前那副阴狠乖戾的模样。 凌宸无视他,继续慢悠悠地讲道:“这妖兽之中,犬族独占了大头。” “但偏偏,这个种族阳盛阴衰。简单来说,公犬多,母犬少。” “不过……哪怕它们相残相杀,仍改变不了整个种群当中雌兽过少的事实。” “那就是,将一条母犬,分配给数十条公犬奸淫。平均一个母狗的屄,要被三四十个公狗的鸡巴肏进去播种,狗精灌满子宫,产下不知道是哪条公狗的狗崽子。” “因为,这帮发情的公狗成群结队,奸死了不少母狗。这也就导致,犬族的雌兽越来越少,现在基本上只剩下了雄兽。” 模样清冷美貌的仙尊大人歪着头,装作思考的模样:“好像经常有路过的散修遭殃,被发情中的公犬当成母犬,拖进兽族的老巢中日夜奸淫玩弄。” “前些日子,凌渊阁的弟子下山采买,就恰好遇见了一个刚从兽巢中逃出来的狼狈修士。” “听说啊,就连腿都合不上了,只能爬着走。胸部也鼓鼓胀胀,如同生育完的妇人,葡萄一样的奶头挂在骚烂的大奶子上。肚子滚圆,好比怀了双胎的临盆产妇,装满了狗精。” 男人赤裸裸的眼光看着闵宴迟的下面,声音中的浓浓笑意根本隐藏不住:“你下面还有两个洞。” “你现在的修为……嗯,洞虚期?你这身子,被轮着肏个十年,百年,都不会坏吧?” 这个简短的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凌宸满面笑意,看向闵宴迟,似乎在等待着魔修的回复。 当然,与其说是男人在讲故事,还不如说这就是个赤裸裸的威胁。 现在他闵宴迟的命掌握在凌宸的手里,男人变幻无常,阴晴不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凌宸想把他丢给狗肏,就丢给狗肏,他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凌宸笑着问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他满面阴戾,怨毒地开口说道:“凌宸,我想你去死。” 男人那上一秒还在微笑的俊美容颜瞬间换了副模样。 “真想被狗轮?” 这倔强的模样险些把凌宸气笑了,接连着道了三声好。 “既然你这烂货真想被狗操 凌宸粗暴地将闵宴迟从床铺里拽出来,双性魔修没穿衣服,身上寸丝不挂,裸着身子,除了那道束缚着他的捆仙锁外,整个人赤条条的,像是条刚出水就被拎上砧板的鱼。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想被我操,还是被狗操?” 闵宴迟垂着头,不说话。 他拽着光着身子的闵宴迟,两人来到洞府口,在凌宸即将推开大门之时,闵宴迟终于开口。 那个字他说不出来。 这种在心理博弈中对峙胜利的快感让男人心中畅快不已,他忍着笑意,压下疯狂上扬的唇角,却故意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说清楚点,废物,你不想被狗怎么?” 闵宴迟小声说。 “想……想被……” 这时,凌宸恐吓似的推开门,外面的阳光洒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有轻微的灼烧感。 啊……对了,他是魔修吧?对,他这样安慰自己,反正他是魔修,又不是什么正派仙修,装什么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在乎什么礼义廉耻。 凌宸心中狂喜,但是并没有展露出来,而是再次重复开口询问:“臭婊子,说清楚点,到底想被谁操?” 他想通了,魔修在心里阴暗地想道:这只是暂时性的、不得已的服软。只要留着自己的这条命,他迟早会把凌宸这个狗杂种碎尸万段,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恶劣的坏心仙尊终于笑出声,抱小孩一样,将闵宴迟整个人搂在怀里,像是甜甜蜜蜜的新婚夫妻,两人再度回到床上。 闵宴迟装死,没反应。他嘴上服软是真的,但是让他在死对头面前主动张开腿,这又是另一码事了。这种事情过于羞耻,他根本就办不到。 捆仙锁是凌宸的本命法器之一,只听凌宸的命令。被束缚住的修士只要修为低于他,便无法挣脱。他的修为已经是渡劫期巅峰,怕是望眼整个修真界,都没有人比他的修为更高。这捆仙锁变幻莫测,可粗可细,长短自如,被缠上的修士不仅是肉体被束缚住,就连修为也会被牢牢锁住,变得与凡人无异。 闵宴迟要被这种下流与热烈的眼神逼疯了,他极度羞耻,闭上眼睛,想夹紧腿,可是捆仙锁的力量在作祟,他越夹腿,两腿之间便分得越开。 他先是听到凌宸玩味的轻笑,然后…… 他猛地睁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凌宸。 凌宸……正在舔他的逼! “嗯……嗬啊啊……” “凌宸,好奇怪啊,你、你别……别舔了……” 他的屄心里传来一阵怪异的感觉,男人的舌头又软又烫,像是烧熟煮沸了的开水,霸道地侵入到他的女穴当中,将双性人的穴眼儿舔得湿乎乎,整个小逼由里至外都被死对头的大舌浸润,如同一汪即将融化的春水。 这种感觉十分可怕,令人上瘾。 凌宸这个冷血的男人对他没有一丁点儿的怜惜,用下面那根粗硬巨大的孽根狠狠破开了他的处女身子,从里至外都被占据,粉嫩紧窄的小逼被青筋盘虬的大鸡巴硬生生地捅了进来,操烂处女膜,龟头顶进子宫口。很痛,痛得他双眼恍惚,红舌吐出唇外,透明的口水与眼泪流了一脸。 比起他糟糕的初夜,现在的情况又是另外一个极端。 娇小软嫩的阴蒂本就敏感,被舔时就只有快感,屄心发麻,身子酥软,铺天盖地的舒爽快要将他淹没,无助的喘息呻吟声从嘴边倾泻而出,又骚又甜,像个放荡的婊子。 怎么会这样?一切都乱了套。 那也比…… “去死啊……别舔了、好难受,要化掉了……” 被平生最厌恶的仇敌舔逼,这件事情只是稍微想想,他就难为情得想死,脸上的红晕如同火烧云般,从下巴尖一直蔓延到耳垂。 “啊、啊啊——别舔了,哈啊、凌宸,你他妈的…狗杂种,畜生,别玩那里了——!” 很奇怪,他不是爱哭的人,但遇到凌宸之后,他好像总掉眼泪。之前是被扇逼,疼得掉眼泪。现在则是被舔逼,爽得落泪。地立了起来,乳头烂熟红艳,令人食欲大开,如同引人采撷的熟透浆果。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时不时哆嗦着抽搐几下。 他不知道,其实他的逼很漂亮,又软又小,很惹人怜。 男人正伏在他两腿之间,吮着他穴里的汁液,舌头时而在他的阴蒂上打转,时而像是蛇一般,灵巧地钻进他的阴道里,狂乱地摆动,肏弄着紧致的肉壁。 他终于受不了,极致的快感将他折磨得即将崩溃,眼泪再也忍不住,不受控地涌了出来,秾艳的脸被泪水打湿,狼狈极了。 在闵宴迟从前数十年的人生当中,因为他胯下的秘密,一直保持着淡泊寡欲,甚至不曾自读过。 这令闵宴迟对性事极其排斥与防备,凡事都万般小心翼翼,生怕让人发现了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将他制成采补修为的炉鼎。 在凌渊阁的藏经楼做下人时,他也凑巧看过几本春宫图。 从那些书籍中,闵宴迟学到了不少东西。 不过,他没有亲手做过那种事情。 那日深夜里,白日看淫书的荒唐记忆不知怎的浮上脑海,令他脸颊不由发红,屄心发热。晚上睡觉时,他不自觉地、轻轻夹着自己的腿,摩擦着双腿中间赤红的小阴蒂,口中嗯嗯啊啊地轻喘着,只是磨了一小会儿,爽快便直冲大脑,女穴里的骚水儿打湿了亵裤,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身体很敏感,只是稍微夹一夹腿,他都会翻着白眼潮吹喷水,更别提做别的事情了。 闵宴迟大脑发昏,像是醉了酒,晕晕乎乎,浑浑沌沌,他的喘息声粗重起来,就连反抗也没那么明显了。 “啊、哈啊……别舔了,不要、不要……呃嗯、呜啊啊……” 男人先是慢悠悠地擦了擦沾在自己嘴边的透明汁液,声音成熟且慵懒,“乖宝贝,真的不要了?不想让老公给你舔逼了?” 快感戛然而止,铺天盖地的爽快被无边无际的空虚替换。他刚刚被男人舌头肏开的屄里空荡荡的,冷空气灌进来,很难受。 他怎么可能对凌宸说,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得要死?上瘾一样,像是条骚母狗,巴不得凌宸天天给他舔逼?开什么玩笑! 啊……? 凌宸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凌宸……难道不应该更加恶狠狠的惩罚他吗?玩他的胸,玩他的穴,将他搞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凌宸看闵宴迟这个样子有趣,于是便把他抱在怀里搂着,在他身后,一边揉弄着他软嫩的奶尖,一边对着双性魔修的脖颈吹气,声音压得低低的:“小婊子,装什么呢?到底想不想让老公舔你的烂逼,爽死你。” 仙尊的声音如同恶魔似的蛊惑:“你要是想要,就点点头。不想要,就摇头。” 闵宴迟听了这话,又羞又气,烦闷起来。 现在……那人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几句好话,就摇身一变,成了什么正直好人。反倒他闵宴迟,像个只会发骚的浪荡婊子! 于是闵宴迟既没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在心里疯狂地咒骂凌宸赶紧去死。 闵宴迟瞳孔猛地放大,不可思议极了。凌宸……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真不乖。”凌宸轻描淡写道。 凌宸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一边舔弄着闵宴迟的小逼,一边找准了双性人膀胱的位置,一下又一下,隔着膀胱,坏心地按压着双性人平坦紧致的小腹。 “嗯……刚才,我是不是喂了你这贱人一碗汤药来着?” 看他这模样,凌宸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了。 唉。闵宴迟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 对,这臭婊子骂是骂爽了,他也不想想,他现在落在了谁手上?嘴上赢了又能怎样,他那口烂逼不还是要遭殃! 凌宸三指并拢在一起,恶狠狠捅进双性人的穴道之中。那里又湿又软,因为他刚才的舔弄流了不少淫水儿。双性魔修的小穴。肉道紧紧绞着他的手指,像是万千口热乎乎的小嘴儿,很是舒服。 到了这个时候,闵宴迟才反应过来,凌宸到底想干什么。 “看来你这婊子也没那么笨。” 早些时候,他被凌宸强迫着硬是灌了一大碗汤药,小腹撑得鼓鼓的,膀胱贮满了水,肚子里晃晃荡荡,按一按就能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恶劣的坏心男人甚至吹起了口哨,用口哨声时不时逗弄着他的神经。 凌宸…… 意识到这一点后,闵宴迟又羞又恼,可偏偏他的身子却总是先一步违反他大脑的意志,那些阴毒的咒骂一开口便全部变为了骚浪的淫叫与喘息。 实在是太过火了、太舒服了…… …… 闵宴迟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了。 “这下真老实了?”凌宸一边插着他的小逼,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怎么教你的?该叫我什么?” 凌宸嗤笑,一巴掌扇在闵宴迟肥软白皙的浑圆屁股上,泛起一阵色情的肉波,“臭婊子,真没尊严。在床上爽了,让你叫什么都行。” “嗯、嗯嗯……”闵宴迟赶忙点头,红着脸,屈辱地小声服软:“谢、谢谢主人……” “啊、啊啊——!不要、哦哦啊啊啊——!!” 他的脸上湿漉漉的,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口水还是泪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他不仅爽得喷精喷尿,就连逼里也止不住的喷水儿。 闵宴迟舒服得想死,爽得想死,是真的想死。 经历了这样猛烈刺激的快感后,他……还能回到过去吗? 他意识模糊,喃喃自语道:“好舒服、好过分……” “嗯、嗯嗯啊……凌宸、你去死、去死啊……” 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录影晶石,将那小巧的晶石漫不经心地握在手中把玩,神清气正地开口说道:“小迟,你高潮的样子真美。” 男人的声音恶劣,这让闵宴迟听了更是羞愤耻辱,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和凌宸拼命。 他心情大好,自然愿意舍下脸来,哄一哄自己这个批软嘴贱的情人。 闵宴迟的声音微弱,嘶哑。 可偏偏,凌宸这个天生坏种,把闵宴迟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还在半握着他的奶子,亲吻着他的发丝,就好像,把闵宴迟玩坏的人不是他一样。 男人凑在闵宴迟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似笑非笑地轻声问道:“这么舒服吗宝宝,怎么都尿了?” 况且……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闵宴迟心里更加羞臊难耐,美艳面颊上浮起一片云霞似的、不自然的潮红,就连身上,也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这话让闵宴迟不知道如何回应。 凌宸的舌头粗糙、灵活、滚烫。简直要把他敏感的女逼舔融化。 黏糊糊、湿哒哒的骚汁淫液如同汩汩的溪流泉水,止不住地向外淌,让闵宴迟无从招架,防不胜防。最后……更是上下齐喷,淫荡地吐出舌头,翻着白眼高潮,爽得漏尿。 现在,这一切的祸首罪魁,他的死对头凌宸,居然还有脸,笑着问他舒不舒服。 闵宴迟恨得咬牙切齿,一口银牙咬得嘎吱作响,这一瞬间,他比之前任何时间都更想让凌宸去死,想杀了面前这个男人的欲望突地攀升到了巅峰。 无论这世间多么阴狠残暴的毒刑,都无法诉尽他对凌宸的滔天仇恨。 凌宸打他、骂他、凌虐他,这他都可以忍。 闵宴迟可以接受肉体上的苦痛。仇怨与忌恨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的养料。只是单纯的疼痛,反而会让他越挫越勇。 如果凌宸只是用酷刑鞭打他、折磨他,他反倒可以韬光养晦、隐忍蛰伏,避其一时锋芒,在暗中想着,早晚有一天,他必将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血债血偿,报仇雪恨。 凌宸最不该羞辱他。 红软的屄洞被干烂了,柔嫩的子宫也被操坏了。 凌宸……真的不应该这样对他。 恨,滔天的恨意。 把他变成这副骚浪模样的罪魁祸首,无可否认的,当然是凌宸。 他恨凌宸,恨得咬牙切齿,深入骨髓。 明明是被最讨厌的仇人插进了穴里,可是他却止不住地四肢麻软,酥爽得不能自抑,眯着眼陶醉地浪叫呻吟,甚至还无意识地迎合着那人的粗硬鸡巴,骚浪地挺起小腹,亲自把女穴交给凌宸肏干。男人稍微轻轻一插他,他逼里的骚水儿就如同泄洪似的,汹涌泛滥。 来势澎湃汹涌的魔气在双性魔修的体内横冲直撞,在筋脉中上下乱窜。但是,他身上的那些魔气却早就被强大的捆仙锁牢牢束住,只得肉体与精神徒增伤痛,巨大的疼痛令他血液呼吸都要凝住。 凌宸正捏着他的奶子,揉面团一样,将那对儿羊脂玉一般雪白的乳房揉成形状各异的色情模样。 舒服你妈。 此刻的凌宸根本不设一丝防备,他刚把闵宴迟玩到崩溃大哭,一边放尿一边高潮,自然是心情大好,正搂着自己的情人说几句调情的话,进行事后温存。 男人的脸猛地阴沉了下来,他抬起头,终于愿意赏脸,正视起此刻的闵宴迟。 他没什么怜惜,抬起手,恶狠狠地甩了闵宴迟几个巴掌,将那人美艳白皙的脸颊扇得肿红,如同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嘴角也渗出血来。 凌宸拽起双性魔修乌黑的长发,强迫那人与自己对视,阴冷地开口发问:“死贱货,你他妈的到底什么毛病?刚才不还好好的,突然发什么疯?” 凌宸嗤笑。 这书中最恶毒狠戾的大魔头,心态似乎不怎么好。 别说,这疯样,还挺有意思的。 “别给脸不要脸。” 俊美的仙尊挑着闵宴迟的下巴,懒洋洋道:“还是说……你这烂货真想试试被做成炉鼎,任三界所有人轮、被狗奸?” 闵宴迟没有出声。 凌宸再次把狼狈的魔修搂在怀里,在闵宴迟的耳边吹气,暧昧得像夫妻间的调情。 “你今天已经惹我生气两次了……”凌宸声音停顿,似笑非笑地戏谑道:“再让我生气一次,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但他认为,他已经很给闵宴迟脸了。 “虽然主人宠你,但不听话的狗,还是要接受惩罚的。” 他揪住浑浑噩噩、像条落水狗似的闵宴迟,先是一只手固定住闵宴迟纤细的腰,随后,男人举起大掌,恶狠狠的几巴掌猛扇在双性人胸前那两团娇小柔软的乳肉上。 “呃啊……不要!疼、嗬啊啊……好疼啊…!呜啊啊啊——” 双性人白皙柔软的小奶子异常敏感,花苞似的乳鸽形状漂亮,浑圆挺翘,乳肉软乎乎的,白嫩嫩的,像是饱满的水滴,让人看了便心中生怜,这么一对儿漂亮的小奶子,本该被人握在手里好好呵护宠爱。宸当做训练对象一般,无情地掌掴、扇打。 “凌宸……别打那里了,好痛,啊啊……我好痛……” 可是,这次无论他怎样求饶,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放低姿态请求男人的宽恕,但凌宸都没有像上次一样,那么轻易便放过他,而是每次落下的巴掌更加狠毒,更加用力。 他一边痛呼呻吟,一边无助地崩溃流泪,透明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在清瘦的下巴尖,蜿蜒出一道湿润的泪痕。 原本白皙漂亮的柔嫩奶肉,早已被虐得红红紫紫,紫里发青,惨不忍睹。骚红的奶头被打得高高肿起,颜色更加鲜艳。而大小,也由红润娇嫩的小樱桃大小肿胀成了色泽艳丽糜烂的紫葡萄那般大。 然而,最令他恐惧的,并不是纯粹的疼痛,而是…… 他居然被凌宸扇奶子,扇得湿了。 贪婪淫荡的女穴恬不知耻地一翕一张,兴奋地张开小嘴,露出一点骚红的内里,妄图被什么粗长的东西进来使劲地狠狠捅一捅,止一止痒。逼花赤红红,水艳艳。 双性人的身子……真的这么淫浪吗? 不是双性人的身子骚浪,而是、而是…… 怎么会这样? 好可怕…… 奶子像是要被抽烂了、打坏了似的那般疼。女穴里泛起的瘙痒如同万千个搬迁的小蚂蚁爬过似的不停啃噬着他的理智。 屈辱的眼泪不受控地留下,双性魔修浑身酸软,瘫倒在凌宸的怀里,如同受伤小兽一般低声呜咽,身子不停颤抖,小扇子一般浓黑卷翘的睫毛上沾满了滚烫的泪珠。 男人俯下身,把酥软成一滩水儿似的闵宴迟抱在怀里,细细地吻去闵宴迟脸上的泪。 凌宸的声音还是那样清冷好听,带着几分警示意味。 他见闵宴迟还在像是个死人一样默默流眼泪,心里烦躁,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再次重复道:“烂货,听懂了没?” 闵宴迟的声音小小的,几乎听不见。 说罢,男人仔细端详起自己的杰作,闵宴迟皮球一样鼓鼓胀胀的肥烂奶子。 他虚伪地安慰道:“啧啧……小奶子都肿成这样了,真可怜。” “不然奶子被打得烂掉了,就只能割掉了。” 刚被狠狠惩罚的闵宴迟现在本就对凌宸带了点儿畏惧,此刻更是被男人的这句话吓得不轻,眼泪又要掉下来了。他急忙缩进凌宸的怀里,将男人抱得更紧,唯恐凌宸这个变态又要抽他的奶子:“不要割掉、不要……不要割掉我的奶子……” 闵宴迟抬起头,红肿的双眼氤氲着一层水汽,满是不解与迷茫。 “宝贝真乖。” 说罢,男人还亲了亲闵宴迟的额头,就好像刚才狠狠掌掴双性人娇软小奶子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随意地玩了会儿闵宴迟软乎乎的奶子,语气亲昵,声音自然,漫不经心地在闵宴迟耳边说道:“宝宝,老公要去给他们开会了。你乖乖在屋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嗯……宝贝别着急。” 凌宸说完这话后,闵宴迟缩在他怀里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眼睛也更红了。 恶劣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凌宸的匕首划得破破烂烂,沾满了乳白的精液,揉皱撕碎了丢在了地上。 闵宴迟浑身酸麻,屄里肿痛。衣不遮体地躺在凌宸的床上,愣着神发抖。 奇怪……怎么会冷呢? 作为凌渊阁的宗主,仙尊大人洞府内的床铺也是按照最高规格来摆设的。 床上铺了一层狐皮,软塌塌、毛绒绒。这妖兽生前也是狐族的某位小妖王,被凌渊阁几位下山游历的内门弟子合力除了去,活生生扒下这一整张妖王的兽皮,献宝似的呈给了宗主。 终于,他忍不住,“哇”的一声,干呕了出来。要逃离这里…… 男人的后面……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肏进去呢? 闵宴迟不想作为凌宸的禁脔,继续没有尊严地活下去。 首先,大门被凌宸设了禁制,如今他一个修为被封的废人,根本无法突破禁制,从正门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更别提,他的储物戒指与储物袋也早就被凌宸全部收了去。 闵宴迟咬着牙,忍着身体的痛楚,撅着白花花的屁股,一点点向床下挪动。 他惨叫一声,竟是撑不住自己破败的身体,脱了力,直直地摔倒在了地上。 痛、好痛……! 剑谱、心法、丹药…… 他胡乱地翻着。 他绝望地发现,男人的屋内,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让他逃脱的东西。 他总觉得,作为九州三界第一门派,凌渊阁宗主的府邸,不可能这样简单。 怎么可能偌大一个洞府,就只有几瓶丹药,与几本破剑谱啊? 没时间了,凌宸马上就要开完例会回来了。闵宴迟心头一紧,咬了咬唇,继续飞快地在凌宸的府内搜寻着可以助他逃脱的密室。 闵宴迟双眼血红,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最后,他实在没了力气,只得抱着自己的双腿,无助地瘫倒在了地上。神情痛苦,眼神恍惚,整个人像是坏掉了一样。 凌宸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地狼藉。 他皱了皱眉,大步走进府内。 闵宴迟这狼狈样,倒是看得凌宸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闵宴迟并没有回复他,而是不停小声地喃喃自语:“冷、好冷……” “真的好冷……” 凌宸无奈,吐槽道:“你这小傻逼有床不躺,躺地上,你不冷谁冷?” 他看了看乱糟糟的室内,似乎也猜到了,闵宴迟这家伙大概是想趁着自己去开例会的时候逃跑。 他翻了翻自己的储物灵戒,掏出几株玄冰草,将小巧的紫色叶片塞进闵宴迟红润的口中含着。 男人将外袍褪去,上了床,将双性魔修搂在怀里。 他在用这种最简朴的方式,替闵宴迟降温。 几秒种后,他突然意识到了,现在自己身旁躺着的男人是自己最嫌弃厌恶的凌宸! 于是,他只得蜷在男人的怀里,模模糊糊地小声咒骂道:“凌宸、唔啊……去死、你去死……” 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让闵宴迟听了又羞又气,眼圈发红。 身体上的乏痛令他自顾不暇,不出片刻,便在男人宽厚的怀抱中,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晚上。 他的身体好了许多,不发烧了,也没那么痛了。 嗯…… 凌宸去哪了? 闵宴迟心烦意闷,心想道:自己在乎这个狗男人做什么!凌宸那个杂碎,就是死了也和他没关系。他巴不得凌宸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哟,醒了?” 他走到床前,自然地摸了摸闵宴迟的额头,“挺好的,降温了。也不白费你男人又给你喂药,又抱着你睡。对你够好了吧?死贱货,还不感恩戴德说声谢谢主人。” 凌宸见状啧啧称奇:“你这婊子还真有精神,看来是好透了。” 闵宴迟听了这话,有些警觉,一双狭长美目死死瞪着凌宸,伶牙俐齿地抵赖道:“什么账,我怎么不记得。” 下一秒,凌宸那张天神一般俊逸潇洒的脸便靠了过来。的:“臭婊子,你白天发疯,撕了我七册心法,四册剑谱,还摔烂了我府里摆着的上品紫金琉璃盏,一瓶菩提丹,一瓶养魂丹,一瓶疏气散。你说,你是不是该赔给我?” 凌宸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闵宴迟的脸上,使得他浑身不自在,面颊发烫,唇干舌燥。 于是,他低着头,尽量不去看凌宸那张英俊的容颜,小声服软道:“我赔给你总行了吧……你把我的储物袋还给我,里面有灵石,我拿给你。” “死贱人,你那储物袋里面都是些破烂,就那么几件值钱物件,还是你这叛徒堕魔后从凌渊阁里偷的,你还有脸提?” 凌宸现在已经没了耐心,一巴掌甩到闵宴迟白软的肥屁股上,泛起一阵荡漾的肉波,将闵宴迟打得发出一声骚甜的轻哼声来。 “你储物袋里的那些垃圾,没一件老子瞧得上的。” 男人话音一转,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闵宴迟赤裸的身体,突然又笑出了声,慢条斯理地朗声道:“不过,我们小迟宝贝的身子,我倒是喜欢得紧。” 闵宴迟被他这阴湿下作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赶忙拿起被子,试图遮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男人慵懒地勾了勾手,操纵着捆仙锁,将床上的闵宴迟,像是摆放玩具娃娃一样,折叠出了一个跪坐的姿势。 最值得一提的,便是男人两腿中间那根粗长的孽物。 男人的鸡巴在勃起后的长度极度骇人,直勾勾的一根鸡巴,唯有顶端微微上翘,像是一道阴狠的弯钩,可以肏进双性人稚嫩小巧的子宫里,怼弄得双性魔修浑身酸软,化成一滩无力的水儿。 他有些绝望。 凌宸冷笑,“死婊子,现在知道叫老公了?刚才不还挺拽的吗?” 仙尊残酷地掐着魔修的下巴,将身下那根巨大粗硬的性器粗暴地怼进魔修红润湿热的小口中,冷冷地说道:“贱货,给我舔。” 这么长的一根鸡巴,怎么可以……插进他的嘴里来。 闵宴迟下意识地抗拒,咬着牙,将红润的唇闭合得紧紧的,满脸的抗拒神色难言于表。 殊不知,他这副模样,反而让凌宸更加火大。 男人冷声提醒道。 “哦?宝贝又不乖了?” 双性魔修似乎是想起了早些时候男人如何用残忍的手段,掌掴折磨他的乳房与女逼。霎时间,恐惧、忐忑、愤怒……种种情感一齐袭上心间。 可是…… 柔嫩紧致的女穴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抽得软趴趴、湿漉漉,红艳艳的阴道大敞开,如同被轮烂了的婊子娼妇。 两片肥厚的阴唇根本无法包裹住殷红肿胀的花蒂,骚蒂子探出阴唇外,稍微动一动身子,便会摩擦到肥大的阴蒂,令他屄心淌水儿,身体仿佛不归自己掌控了一般。 他还会被凌宸扇奶子。 这些受过的屈辱,闵宴迟永生难忘。 不,只是加倍奉还,那还远远不够。 闵宴迟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与狠戾。 但是现在,他需要忍气吞声。 这样想着,闵宴迟苍白的脸上硬是挤出一个称不上好看的勉强笑容,小声对男人讨好地说道:“老公,可、可不可以不舔?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但阴晴不定的男人偏偏就吃这一套。 男人甚至在心中想着:怪不得闵宴迟是原着中最阴狠恶毒的反派角色,未来统一魔界的魔尊大人。居然在自己的死对头面前,也能装出这么一副乖顺的模样。不错,还真是城府深沉,擅长隐忍。 “没有不愿意……”闵宴迟慢吞吞地说,心中忍不住咒骂:精虫上脑的杂种。肮脏,淫贱,下流……谁他妈愿意含你那根臭屌?贱人,赶快去死!发红,胸口发闷,险些一口血从嘴里喷出来。 当然,凌宸可听不到闵宴迟心里的想法,他思索片刻,皱了皱眉,故意说道:“可是……宝贝,你不把我的鸡巴舔湿了,一会儿挨操的时候会疼的,老公心疼。” 他这话,实在是让闵宴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 片刻后,他终于按捺不住,破口大骂道:“死杂种,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地假惺惺,恶心死了!禽兽,贱人,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干你的血,剁碎你身上的肉!” “我们小迟怎么不继续装了?” 闵宴迟扭过头去,双眼血红:“你杀了我吧。” 下一秒,他单手死死掐住闵宴迟的脖子,声音淡然:“贱婊子,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凌宸慢慢收拢自己的手掌,将双性魔修纤细白嫩的脖颈握在自己手心里,愈拢愈紧。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手下的皮肤触感柔软、细腻,曲曲折折蜿蜒着的青色血管在弹跳,动脉中的血液正在凝固。 他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将闵宴迟从这个世界上,轻而易举地抹杀掉。 但到了最后,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朵被抽干了养分的花朵,苍白、无力。 就当闵宴迟的呼吸即将消失,真的要被凌宸掐死的前一秒钟,男人这才松开手,将满脸惨白、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闵宴迟搂在怀里,凑在双性魔修的耳边,温柔地问道:“小迟,痛吗?” “对不起,小迟,老公不是故意的。” 男人的声音如同恶魔一般,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闵宴迟大脑缺氧,晕晕乎乎,听不甚清楚。 闵宴迟呼吸紊乱,苍白的面颊被冷汗浸湿,满脸劫后余生的狼狈。 男人磁性且好听的声音中似乎带了点儿埋怨:“我也舍不得惩罚小迟,都是小迟不乖,总惹老公生气。” 闵宴迟想要骂些什么,但是语言在此刻全部变得苍白。 凌宸杀了他,就如同杀死一只鸡一样简单。 他的命对凌宸来说,根本就不值钱。 经历了这件事情后,闵宴迟才意识到…… 想活着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闵宴迟先是被凡间的亲生父母遗弃,再到被散修认养。 他偷了师父的法宝,一路逃命似的来到凌渊阁。 他在凌渊阁的藏经楼兢兢业业做了数十年下人,期间,也因为雌雄莫辨的容貌遭受了不少羞辱与污蔑。哪怕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也会有人高高在上地耻笑他,讥讽他,就仿佛他是个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脏臭垃圾。 闵宴迟还记得,在某次秘境开启时,他费劲千辛万苦,豁出一条命来,才从异兽巢穴中窃来了一瓶洗髓液,将自己的水灵根彻底摘除,只留下火、金双灵根。 闵宴迟对其他人狠,对自己下手更狠。 那感觉,仿佛割其肉,伤其骨,削其髓,钻其心,吮其血。 这期间,他在下人与仆役专属的阴暗房间内躺尸了大半年。 他向来便是这样,他的这条贱命,不过是一介蜉蝣,一根野草,没了就没了,死了就死了。 他没有归宿,没有家人,没有友人,没有任何一切可以称之为“羁绊”的东西。 当然,修真之人最忌讳动情。他既无羁绊,自然也就无情。 他都始终追不上像是凌宸那样的天才。 他对凌宸的感情很复杂。 可是……那人却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就连他的名字,也记不起。 事实上,凌宸好像也没做什么,他作为宗主,管理着门派中几千、乃至几万的弟子,怎么可能将所有人的名字全都一一牢记? 闵宴迟的逻辑很怪,他认为,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凌宸这样的天才存在,所以才衬得他这样的人,像是个垃圾。 后来,这扭曲的观念愈演愈烈,他恨凌宸,已经恨到了骨子里。宸……你、咳咳咳……”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人,也就是凌宸,还在替他顺气,假惺惺的姿态令人作呕。 在这一瞬间,闵宴迟想通了,他要活着,他不要死。 活着……至少还可以有数十年、数百年、甚至数千年的漫长时光,来和凌宸生死纠缠、永生永世、再无止境。 但是现在,他只想要活着。 见闵宴迟还在止不住地咳,凌宸皱了皱眉,从储物灵戒中取出一支琉璃玉瓶来,亲自将液体喂到他嘴边。闻这味道,里面大概盛得是些清香的酒液。 这酒,应该没毒。 如果男人想这么做,早在刚才,就已经把他给掐死了。 就是不知怎的,喝完那酒后,闵宴迟的身体燥热了起来,面颊潮红,眼神朦胧,唇干舌燥,就连下面,也可耻地有了反应。 曾经被粗长的硬屌肏进过胞宫的美妙回忆倏地涌上心头,让闵宴迟大脑发晕,无知觉地夹起了腿,用力地摩擦着自己两腿之间那朵娇软淫浪的骚花。 专属于男人的气味令双性人的女逼止不住的向外淌着骚水儿,不断有湿哒哒、黏糊糊的汁液从他软烂的屄心里汩汩流出,像是个发情的婊子,站街的浪货。 闵宴迟抬起头,眼睛湿润,呼吸急促,有些愤怒地看向凌宸,“你、哈啊……凌宸,你给我,嗯啊、喝什么了?” 男人将那支琉璃玉瓶拿在手里,低头嗅了嗅瓶内的液体,几秒种后,他的神色也露出了一丝古怪。 “嗯、啊啊、废话……我当然,嗯、当然知道……你、你快点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么热?” 他像是刻意逗弄闵宴迟脆弱的神经似的,继续补充道:“一滴就足以让修士欲火中烧,你喝了一整瓶,大概会屄里瘙痒,水流不停,发骚个三天三夜。” 闵宴迟双眼涨红,死死地盯着凌宸那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 他大脑眩晕,耳鸣不止,凌宸的话是一句也没听清。 凌宸还在说些什么,神态慵懒,模样散漫。 欲火与怒火在作祟,他仰起头,主动吻上凌宸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凌宸见状也有些意外,他抱着闵宴迟,一只手揉弄着双性人的小奶子,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箍住双性人纤细的腰肢,加重了这个湿润且迷乱的吻。 “宝宝,怎么这么乖呀?” “少废话……”闵宴迟搂着男人的脖子,像是勾魂的艳鬼,两条细腻白皙的大腿岔开,夹住凌宸精窄的腰,一边喘气一边色厉内荏地命令道:“快点、嗯啊啊、快点干我……好热,好痒,要、要痒死了啊……啊啊啊……” 这么一想,他一方面觉得有趣,一方面又觉得有些挫败。 比起借助其他外物,男人更加享受使用自己的手段,来使他的小宠物乖乖听话,心甘情愿变成自己的玩物。 闵宴迟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身体一僵,急忙辩解:“没有,我不骚,呜、不是这样的……” “啊、嗯啊啊……呜啊、夫君…夫君……求求你,肏一肏我的小逼吧,啊……” 闵宴迟骑在凌宸身上,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眶湿润,透明的泪水湿乎乎地流了一脸,痴痴地喃喃自语道:“对、小迟的逼,嗯、哈啊、痒了……想要、想要夫君的鸡巴,操进来……好好操一操,嗯、操一操小迟的逼……” 这婊子蹭了他一身的骚水,像是发了情的母猫,一身骚味都遮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