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的是,渐渐地,闵宴迟竟然从这种几近暴力的性爱之中尝到了一丝爽快。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真的会彻底被干坏掉…… 凌宸的这根鸡巴粗长挺翘,勃起时的长度更是惊人,凶狠且骇人。 肥嘟嘟的阴唇被干得红肿外翻,透明的花汁儿乱流,顺着大腿,淌得满屁股都是。 凌宸以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闵宴迟尚未来得及思考,突然,身后的男人猛地顶到了一处湿软高热的凹陷。 这是闵宴迟肉道最深处的胞宫,那里面还装着凌宸第一波射进去的大量精液,浓精将可怜的小子宫灌得满满当当,再也盛不下更多的东西了。 闵宴迟的胞宫虽然早就已经被男人打桩一样的猛烈撞击操出了一道缝隙,可是……毕竟那里原本就不是用来性爱的地方,哪怕操开了仍旧紧致无比。 这里又紧又热,搭配着屄里的骚水儿,以及刚刚射进去的热精,滑腻湿漉,好操极了。 凌宸勾起唇,笑容邪气,就仿佛他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掌门仙尊,而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糟糕邪修一样。 “宝贝,你怎么这么骚?” “子宫都被干烂的臭婊子,贱母狗。宫口夹着我的鸡巴不松口,怎么,就这么想给你男人生崽子?” 听到这话,闵宴迟又羞又气,整张脸涨得通红,赶忙出声反驳。 闵宴迟刚刚出声,还没骂几句,他却猛地发现,自己的声音是他从未发出过的骚甜浪荡,比起谩骂,更像是刻意而为的调情!他羞臊难忍,又闭上嘴,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骚浪的呻吟声漏出一丝一毫。 “唔、王八蛋,住口!没有…我没有、不是那样的……” 这样的言语辱骂,就好像……他真的是什么贱妇婊子似的。 凌宸不屑地哼笑,“死贱人,老子越骂你,你喷的水儿越多。天生的下贱货,欠干的臭婊子。” 又是一声骚甜的浪叫脱口而出,闵宴迟耻辱地捂住自己的嘴,羞愤欲绝。 男人似笑非笑,薄薄的唇上下轻轻磕碰,顿了顿,一字一句地点评道:“欠操的烂货。” 闵宴迟那软烂多汁的小逼被插得合不太拢,屄里持续不断地淌水儿,流出精液与屄水的淫靡混合液体。 可怜的双性魔修皱着眉,刚被开苞的处穴哪里体验过这样猛烈的快感,一开口便全是甜丝丝的骚淫浪叫,这让他更不敢开口说话。 自己的脑子好像被凌宸这个狗杂种奸傻了…… 凌宸突然发问。 恶劣的坏男人早就知道这是闵宴迟解不开的心结,当年的闵宴迟正是因为一心修炼的原主没能记住他的名字,这才终日郁郁寡欢,心烦意闷,最终堕了魔。 闵宴迟完全没有想到凌宸会在这时候问自己这个问题。 二十年前的凌宸记不得自己的名字。 哪怕……他现在正像个荡妇婊子一样敞开大腿,被凌宸的鸡巴奸得哭叫不止,肉逼被男人当做鸡巴套子一样肏干玩弄,柔软娇嫩的胞宫里灌满了男人滚烫的乳白浓精。 凌宸……为什么可以这么瞧不起人。 事实上,在一开始,他确实对凌宸有那么一点朦朦胧胧的微弱好感。 凌宸年轻、冷漠、俊美、实力强大。是千百万年、有史以来最早迈入渡劫期修为,年龄却未超百岁的修士。 所以,他一直在背后,悄悄地阴暗注意着凌宸。 他看着凌宸在门派比武中夺得头筹,在试炼中屡遇奇遇,收了上古神器做本命剑,看着凌宸的修为踏入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洞虚、大乘、渡劫…… 照这样下去,凌宸应该很快便会突破渡劫期,飞升至天界吧? 就连姓名,也没 他心生嫉妒,道心不稳,生了心魔。 千万年来,正派与魔修始终互相看不顺眼,自古正邪不两立。 闵宴迟想让风光霁月的仙尊大人坠入泥沼,他想扒掉凌宸那层道貌岸然的皮,和他这个魔修一起共沉沦。 某种方面来讲,闵宴迟确实做到了让凌宸与他共沉沦。 凌宸现在,正在干他的逼。 “……闵宴迟。我的名字。” “凌宸……你这个畜生。现在记住了吗?正在被你操的人,叫什么名字。” “哦。”凌宸隐隐含着笑,低声应答。 “但是,你也有一部分原因在吧?” 男人抿唇笑了笑,声音懒洋洋:“宝贝,‘闵’这个姓氏不太常见,像韩国人。” 他完全不知道凌宸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他也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 他能把自己的伤疤轻描淡写地说出口,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是一种解脱。 凌宸这个畜生,空有强大的实力与一副好皮囊,内里的芯子早就已经烂透了。肮脏、下流、低劣、轻佻。 凌宸也发现了闵宴迟正在发呆,他有些不爽,一巴掌扇在闵宴迟白软的肥臀上,落下一个明显的红痕:“想什么呢?贱婊子,我在和你说话,真没见过挨操还走神的。” “……畜生。”魔修双眼冒火,死死咬牙,出声怒骂。 “不需要。” “还有你说话的份?”凌宸挑眉,又是顶了顶自己的鸡巴,把身下的双性人干得胞宫酸软,小屄喷水,眼角含泪,骚叫声连连。这才满足地伸手将闵宴迟捞了起来,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搂在自己怀里。 “骚宝贝,老公给你新想了几个小名。你自己挑一挑。” “骚宝贝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他性情低劣,天生坏种。 过了一会儿,男人才发现伶牙利嘴的双性魔修似乎没什么反应。从刚才开始起便一直沉默,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喂,闵宴迟……你怎么哭了?” 真是的,哭什么啊。 他不是也被自己干得很爽吗。 闵宴迟这人虽然狗嘴里吐不出来一句好话,但是长得到还算是标致漂亮。 魔修垂着头,一头丝绸般的乌黑墨发凌乱地披洒在白皙瘦削的肩头,在凌宸的怀里闭着眼、沉默着流泪,透明湿润的泪水无助地淌了满脸,就连睫毛也轻轻颤抖,形状姣好的红唇死死咬着,似乎很是屈辱的模样。 凌宸烦躁得很,因为安静落泪的魔修莫名火大。 “死婊子,刚才不是挺有精神的吗?” “和我做爱哪里委屈你了?” 凌宸见闵宴迟还是紧闭着眼不说话,一副拒绝与自己沟通的模样,他的眼神愈加冰冷起来。男人眯起眼,就连语气中也透着几分危险:“妈的……真是个臭婊子。” “啊……凌宸……!唔、别打了、疼……” 骚浪柔软的挺翘双臀被他抽得白里透红,青青紫紫,骚屁股肿得高高的,颜色煞是好看。 这件事情令闵宴迟心中耻辱羞臊,很想找个地方永远地躲起来,离凌宸这个变态疯子越远越好。 凌宸嗤笑:“你这贱人……老子打得你越疼,你这小逼里的水就冒得越多。” “唔、嗯啊啊……胡说!凌宸,你这畜生……!不是、没有,我没有喜欢被打屁股……” 脸上泪水还没干透、红着脸拼命解释的闵宴迟让凌宸双眼冒光,卡着那人的腰,又是疯狂抽插凿干了起来。 小屄被大鸡巴塞满填爆,撑得粉粉白白,一丝褶皱也无。 没有人知道…… 比起安静流眼泪,死人一样闭着眼被 他很享受这种驯狗般的快感。 双性人的肉穴很浅,稍微顶弄一下,便能轻轻松松操进子宫里,把那小穴的主人玩得眼瞳涣散,一截红舌香艳地吐出唇外,一副被干烂的婊子样。 男人锁着闵宴迟的腰,打桩似的干着双性人软嫩的小逼,在半个时辰后,他将自己的浓精全部注入了双性人的肉道里,暖湿的小逼包裹着他的鸡巴以及他射进去的乳白浓精,花穴微微抽搐,温泉水似的吮着他,这让他的肉屌很舒服。 他反复看着眼前这张自己还算喜欢的脸,心中的一个想法隐隐约约成了型。 他思索了片刻,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没等闵宴迟开口说话,凌宸便继续自言自语起来。 “当我的狗,你什么都不用想,只用把你自己的一切交给我。” “相信我……我对我的狗一向很好。” 在原世界时,他便是个感情淡漠的上位者。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一个有着良好操守的男s。 但是,由于他过于变态的要求,在床上又总是玩得很大,所以,他的身边并没有几个长期的固定床伴。 凌宸张开嘴,想要继续进一步蛊惑闵宴迟。 闵宴迟的表情复杂,眼神闪烁着晦涩不明的光。 他听不懂。 这个疯子…… 他明明是人,不是什么……狗。 对他而言,被凌宸用这种方式羞辱对待,还不如一剑捅死他。 “……” 遮遮掩掩藏了数十年的小屄一朝被发现,就连他都没有看过,没有触摸过的女性器官,竟从里至外被最厌恶的人看了个透,不仅仅是肉逼,就连体内深处的子宫都被恶劣的男人灌精打满了种。 对啊,他虽比不上天之骄子的凌宸,可是他也有自己的尊严。他是魔修,是正派眼里尽修些邪魔外道的魔道中人。但是,尽管这样,他也是人,不是凌宸的一条狗。 闵宴迟一心寻死,但凌宸似乎并没有给他个痛快的想法。 凌宸摸了摸下巴,暗暗想道:啊,这倒是有意思。 也不知道闵宴迟是真老实了还是假老实。 “真的吗?”闵宴迟的眼睛亮了起来。 “等我操腻的吧。” 开什么玩笑…… 他原以为凌宸只是好奇,是疯子变态的猎奇心理。 闵宴迟怎么可能让自己恨之入骨的死对头继续玩弄自己身下最耻于见人的器官! 但闵宴迟就像没听到一样,相反,他一听到凌宸这条疯狗的声音,便不自觉地浑身打颤,小屄也像是条件反射一样,骚浪地一收一缩起来,蜜穴中的骚心里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不少淫汁儿。 闵宴迟不敢细想,现在的他,整个大脑之中只有一个想法。 他被捆仙索束缚住了手脚,如今只能撅着肥屁股,半趴在床榻上。被干得合拢不上、露出一个小肉洞的猩红骚逼也裸露在外。 凌宸是个疯子。 还未等闵宴迟逃出去几步,他便被身后的凌宸抓了个正着。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闵宴迟都从未与凌宸靠得这么近过,他甚至可以清晰地闻到男人身上好闻的檀香味儿。 那人似笑非笑,为闵宴迟拭去眼角的泪珠,很是亲昵。 未等闵宴迟反应过来,凌宸便是毫不留余力的一巴掌,恶狠狠地抽在了闵宴迟大打开着的粉红小逼上。 闵宴迟的哭叫声凄厉,泣涕横流,泪水口水一道淌了出来,整张脸狼狈极了。 随着噗呲一声,闵宴迟的身体像是个被干漏了操破了的肉壶,松垮垮的小肉逼再也夹不住,合不拢,里面的淫水儿和精水儿像是失禁一样尽数喷了出来。 这几巴掌虎虎生风,抽得闵宴迟花穴酸痛,汁液横流。 又是“啪”的一巴掌。凌宸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身旁一脸怨毒的漂亮美人,笑吟吟地问道:“还跑不跑?”死死咬着牙,忍着屄里传来的疼痛,愤怒地骂着自己身后的疯子。 “啪——”又是恶狠狠的一巴掌。 “操你祖宗,废物,垃圾,去死,啊……去死…!!”闵宴迟声音尖锐,仿佛泣血一般。 “还跑不跑?” “你……去死……”闵宴迟被抽得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小屄合不上,大腿也合不上,软趴趴的馒头屄裸露在外,任由男人欺凌玩弄。可是就在这种时候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 在没等到满意的回答后,他又是狠戾的一巴掌,粗暴地抽在了双性人的流水小软逼上。 …… 闵宴迟的小逼已经被扇得松软熟烂,花唇大敞着,露出里面猩红柔软的穴道与骚肉。原本粉嫩干净的处女小肉屄,居然透露着一种熟妇似的紫红颜色,就好像真的是个出来卖的、千人骑万人干的骚婊子。 双性人的女穴又肿又烫,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从里至外又酸又麻,好像已经坏掉了。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如果凌宸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那个疯子说不定真的会……把自己的女穴抽烂。 就像凌宸说的那样,他真的会变成,一个逼都合不上的烂货。 恍惚间,凌宸地狱恶鬼一般的声音森森传来。 凌宸笑起来,他早就料到闵宴迟会向他服软。毕竟……再不服软,这婊子的烂逼就别想要了。 “……” 凌宸挑了挑眉,随后抬起手,似乎又要扇他的女穴。 明明那一巴掌还没落下来,他的女逼就已经湿了,咕噜噜地吐淫水儿。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垂着头,小声地说出了那两个字。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