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宴迟是双性人。 他自出生便这样,是个人人嫌弃、人人唾骂的垃圾,长着两幅生殖器官的怪胎。 他的父母将襁褓之中的婴儿丢弃到了深山老林里,闵宴迟被一路过散修所救,受了传承,踏上了仙途。 这个世界上,除了将他遗弃的父母,以及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长了一个女人的逼。 那人亲手割开了自己的裤子,拨弄开自己的阴茎,把这畸形恶心的女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这一切,都是在往他的伤疤上撒盐。 他头痛欲裂,痛苦地闭上眼睛,声线颤抖:“你、你去死……” 闵宴迟睁开双眼,不自然地看向凌宸的方向。 “你……要干什么?” “干你的逼。” 可是他的话却是那样让人费解。 “贱货,装什么纯。”凌宸笑笑,亲昵地拍了拍闵宴迟肥嘟嘟的粉红嫩逼,“腿张开,贱人,我要操你的逼。” 宽阔的胸膛与肩膀,精窄的腰身,身下那根半勃的阴茎沉甸甸的挂在两腿之间,紫红色的鸡巴很直,又粗又长,龟头饱满硕大。如果真的被这样的巨物进入身体之中,怕不是会被开膛破肚,牢牢钉死操坏在床榻上。 见了自己这样畸形的身体,非但并不厌恶唾弃,反而还有了性欲? 闵宴迟这才意识到,凌宸这是来真的。 让他被凌宸操,还不如让凌宸杀了他! “嗯啊啊……!!畜生、去死啊啊——!” 闵宴迟瞬间痛得眼泪流出,他的小逼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有晶莹透明的湿滑液体从他的逼缝里渗出,他被打湿了。 男人拽着闵宴迟的脚踝,将试图逃跑的双性魔修拽回了自己的身侧,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的身上大大小小满是青红的伤口,若不是凌宸下令留活口,他身上的伤很可能更重。 他手上的举动猛地变重,把魔修微微凸起的骚阴蒂捏在两手之间,用指甲狠狠剐蹭,把那双性人的骚蒂子放在微凉的指腹之中慢悠悠地揉捏。 “这里这么软,这么会流水,怎么嘴就这么贱呢?” “唔、呃啊啊…!混帐,别碰那里,好奇怪,你去死……” 双性人的身体敏感淫荡,骚浪无比。 双性人,最适合做炉鼎。 男修可以通过玩弄双性人的身子,采阴补阳,加快修行速度,突破修炼瓶颈。 这一点,闵宴迟这个魔修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男人在堕魔前便一直清心寡欲,哪怕在堕魔后,在混乱开放的魔界,他也不曾找人泄过一次欲。 如今,就连他自己从未触碰过的女穴被人包裹在手掌之中,亲昵地亵玩搓弄…… 可是,他被捆仙锁牢牢锁着,就连自尽的力气都用不上。 与其被死对头折辱,还不如一死了之。 仙尊大人笑容明朗,俊美的容颜噙着淡淡的笑意,一袖清风的模样就好像真的是什么正人君子一样。 凌宸的模样似乎有些苦恼,“一开始,我确实是想杀了你的。” 心狠手辣的魔修甚至还会砍掉他的手脚,挖眼割舌,把他制成残忍的人彘。 因为这炮灰仙尊的名字与他一样,所以,在凌宸当时这本时,他就感觉到一阵隐约的反感与不适,皱着眉关闭了浏览页面。 他没有让下属们杀掉闵宴迟,也是因为,他要亲自除掉这个祸害,亲手把闵宴迟杀了,亲眼见到这个恶毒反派在他面前断气。 但是…… 真有意思。 最下三滥的低劣,都写不出这样的剧情来。 不可一世的狠毒 可爱的粉红小逼,只是稍微碰一碰,就瑟缩颤抖着,颤颤巍巍地,向外吞吐着淫水儿。 他把手从闵宴迟的逼里抽了出来,轻轻甩了甩手,将手上湿乎乎的骚汁黏液全都蹭到了魔修修长白皙的大腿上。 “双性人……是不是操起来也挺有意思的?” “骚货,给我舔。” 说完这句话后,他直接用蛮力,单手捏着闵宴迟的下巴,把鸡巴塞进了双性魔修的嘴里。 魔修有些呛到了,眼眶发红,透明湿润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蜿蜒出一道明显的泪痕。 他逼着闵宴迟为他做了几个深喉,随后,他把自己湿滑的肉屌抽了出来,再次抵上魔修湿软的小逼。 男人哼笑道:“还没有几个情人,能让我在事前润滑我的鸡巴。” 他的大脑,却因为这句话而浮想联翩起来。 凌宸总是做这种事情吗? 这样的人,竟然满脑子都是那种淫乱肮脏的事情,真是不知羞耻,满脑子都是下流事的牲畜、流氓色胚! 他暗中唾骂着凌宸,自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眼神逐渐炙热,粗硬的鸡巴滚烫,下一秒,没有任何预警的,凌宸的鸡巴,直直地插进了他冒着淫水儿的女逼里! 闵宴迟被这猝不及防的肏干顶得浑身颤栗,身下传来的巨大酸楚与疼痛令他冷汗直流,透明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一脸。 “你怎么敢……给我去死……唔啊、啊啊……好痛、去死、畜生……” 男人拍了拍闵宴迟的屁股,烦躁地说:“哭什么哭,骚货,少装可怜。你他妈的别夹了,把你的逼放松一点。” 那等到这根东西全都塞进了他的逼里,岂不是更要哭闹个没完? 他的龟头顶弄到了一处柔软的圆形薄膜,应该是闵宴迟的处女膜。 那个小小的圆弧薄膜被他彻底操穿干烂,化作血水儿,变成了粘连在男人阴茎上的浅浅粉红血痕。 闵宴迟想要挣脱,却完全挣脱不出男人的束缚。 “啊、呃啊啊……痛、真的好痛……” 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润滑,便直接被凌宸的大鸡巴捅入下体,肏开处女膜,开苞破处,硕大坚挺的肉屌在他的女穴中肆意地进进出出。 他不知道凌宸这是在发什么疯,天之骄子的仙尊大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就偏偏看上他这副丑陋畸形的双性怪胎身体? 粗鄙的话语,下流的举措。 若不是被夺舍了,那便是凌宸这疯子藏得太深,把所有人都骗了。 他从前只是恨凌宸而已,现在除了仇恨,他对这个男人还凭空多了一分畏惧。 凌宸也发现了这个正在被他操的婊子有些神情恍惚,似乎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