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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是刀光剑影，祝凡凡只能这样形容，爷爷和干爷爷俩人跟有仇似的，一句不合就开呛，别人拦都拦不住，要不是有奶奶镇着，俩人真能当场干起来。
至于人走后爷爷还愤愤不平，说自己没发挥好，有时间一定要再干回去。
对此祝凡凡只能无语望天，你都把干爷爷气的想把家拆了，还没发挥好？但是祝凡凡的关注点不是这个：“爷爷，你今天是专门针对蔺小芳的？”
虽然爷爷和干爷爷一直在吵，但是核心却是炫富，如今的情况，像这样一顿有肉有鱼又有菜的一桌菜，顶得上满汉全席了，最是最有说服力的炫耀，同样的也是比较招恨，在一口吃的都是救命粮的现在，是祸不是福，被人举报了，最低也是审查，而爷爷时不时的关注着蔺小芳，说明是专门说给她听的。
祝家宝对祝凡凡自然是肯定的：“你观察力很好，我就是针对蔺小芳，有人联系她了，并且要她举报我，我想知道她怎么做。”
毕竟是蔺武的养女，他知道蔺武很喜欢她，他想知道蔺武的选择，也想给她一个机会，今天的试探只是开始，他得确定蔺武那里不会有不稳定因素。
而且他都打过报告了，上面愿意配合他揪间谍，他即便是被举报了也没事。
祝凡凡不解了：“有人联系她了，我们不就可以顺藤摸瓜抓到那些人，为什么还要跟着她演戏，累不累？”
祝家宝只能解释：“我们没有抓住现行，就没有证据，没有证据一切罪证不成立，已经有人盯着她了，我们只等结果就是了。”
自从凡凡上海回来以后说了景家女儿的事情，他就有危机意识了，开始排查一些类似突然出现的人，还真查到了不少，已经坐牢的坐牢，遣回的遣回，枪毙的枪毙，还是剩下几个像蔺小芳这样的，还是孩子，没有太大的是非观，而且没有作恶过，上面商量之后决定给他们一个机会，只要不违法乱纪，就既往不咎。
祝凡凡不解：“为什么要给机会？万一他们擅长伪装，小时候不显将来成了大恶人，国家这不是纵容间谍吗？”
祝家宝也赞同直接根源上解决，但是国家要怀柔，他还能怎么样，总不能跟国家对着干吧？再说了，那些小孩子确实是没有做任何危害社会的事情，他们总不能因为怀疑就把他们的人生否定了。
祝家宝只能说：“要听国家的话，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