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女士，对警察说谎不是个好习惯……你可能会害了你想保护的人。” 蒋思月的脸色此时已经苍白到了极点。 “你还是可以留着给他当惊喜，我不会告诉他。” 他淡淡道：“您的未婚夫是个很缜密的人，蒋女士，如果我是你，我会对他留个心眼的。” 月亮拍下那些照片，一开始只是因为不甘心。 从小到大，月亮几乎没有拥有过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弟弟的东西不会是她的，而她的东西却都是属于弟弟的。 那些小众的衣服只会生产几十件，几百件，除了她以外，她身边没有人会穿，永远永远都不会被弟弟抢走。 一共有九个女孩儿，静静地躺在那个盒子里。 光是想到，她的枕边人也像是摆弄她一样摸过那些柔软的手，月亮便觉得不甘心极了。 她想要等到时间足够的时候再仔细看一看，看看她究竟是和之前那些人偶一样，还是，她拥有只属于自己的“偏爱”。 如果让阿东知道，她偷偷拍了照片，还给警察拿走了…… 没来由的，她突然打了个寒颤。 月亮找出针线包，仔细地将玩偶缝好。 而与此同时的宝河分局办公室里，李果也正在仔细地看屏幕上的照片。 而这些照片无一例外，都是一些穿着华丽 loli 装的少女，一共有九个，其中也包括蒋思月，但是，无论李果怎么看，也都是一些正常的 spy 照片。 一个快要结婚的人，会把丈夫拍的其他女人的照片当作新婚礼物送给对方吗？ 但是，还没等他得出更多的结论，不远处便有人叩了叩门。 和齐东父母的案件不同，董音家的火灾因为涉及到十几户受灾用户的利益，需要尽快定性，这样后续的工作才能展开。 至于齐东和韩晶，齐东说的内容陆续得到了佐证，从打款流水到聊天记录，最后还有窃听器，一切都是吻合的，李果为此还特意去找过林凯生，谁想听闻韩晶重伤落网之后，林凯生竟又疯了一样地又哭又闹，不得已，李果只得送他去精神鉴定。 就算赵戬和林凯生能提供另一个版本的口供，诈骗罪名仍然很难抹消，一旦他们之前还有其他前科，根据诈骗金额，可能会被判到三到五年的刑期。 交代完事情，队长拍了拍李果的肩膀转身离去，因此并没有看到他的副手在下一秒露出的，极度不甘的神色。 就这样，李果的不甘在几天后愈演愈烈。 而这一次，又是一则三年前某市孤儿院女孩儿遭“拉皮条”的新闻，新闻标题放了一张四五岁左右女孩儿的图，正躲在铁栏后哭泣着朝看客伸手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