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因为他,陆渝才打了这些电话,童煦虽然嘴上这么安慰,实际也还是有些没底气。 童煦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没有,不是隐私的问题。”陆渝摆摆手,说道,“就,就是有点事情。” 不过,见他吃饭的劲头比之前足了不少,童煦便也没多想,觉得陆渝应当是想通了。 确实如童煦所说,盛曜年少立业,事业有成,肯定是繁忙无比,在学校里碰上了面,估计都不会注意到他。 想到这里,陆渝轻松了不少。 就是,他心里莫名多出来了一块大石头。 却好像更难受了。 周二晚上的京大上空弥漫着一股悲凉意味,将本就萧瑟的秋风染得更加令人伤怀。 却从没想过,根本没人想和他抢这个地方。 [煦煦:啊啊啊啊不要提醒我!!] 京大有博雅、知行两个宿舍区,以及西东栋两公教楼。 今晚的课在西公教楼,离博雅区比较近。 准确地说,是刘魔王的公选课教室。 自己来得很早吗? 还有一个小时可以让他预习。 刘青将书包往肩头一甩,空空荡荡的帆布包砸在他的背上,明明没多少重量,他却像是被压弯了腰,满脸颓丧。 该上课去了。 耳机的另一端……连着一只磁带机。 刘青:…… 真·吕布骑狗。 他打开磁带厢,将里面的磁带取了出来,放到了一旁的磁带盒里。 盛曜将磁带盒收进了一个大收纳箱里。 他其实对这里面的东西一直很好奇,因为从大一开始,盛曜就没展露出除了打球和搞事业之外的其他感兴趣的东西。 而且永远是这箱子里的这几十张,翻来覆去,经常一听就是一个下午。 但盛曜似乎一清二楚。 “走吧,出门。”盛曜给箱子落了锁,说道。 不过他俩身高腿长,虽然距离远,也没花多长时间。 “那沙比怎么也在?” 刘傲文的下巴几乎都要抬到天上去了。 两人走上楼,临近教室后门,刘青突然加快脚步,扒着门框往里看了一眼。 后排全被占光了! 站在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目光冷淡地扫视了一圈。 ◇ 童煦一听到这个声音,就从鸵鸟避难的姿势猛地坐直了,他一脸烦躁地抬起头:“刘傲文你这人是不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