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她不冷不热道：“少来了，我才不信你会‘特意’去给一个女孩子说生日快乐。是顺路吧。” 糟糕的发言。 五条悟天生听不懂讽刺：“嗯——？那还真是感谢你的祝福……不过，总感觉说法有哪里奇怪啊。” “从刚开始我就想问了，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蔻蔻噗嗤笑了出来。 “真是敏锐啊，不愧是你，一眼就看出不对劲。” “是诅咒吗？……不，你的气息还是正常的，看不出哪里不对劲。所以你真的是蔻蔻吗？……哈哈，真是奇怪啊。” 可是现在她大方回视，姿态轻松。 “嗯？为什么突然这么叫我……” 五条悟摸着下巴：“除去态度这种有些虚无的东西，非要说的话，最明显的一点——你的咒力似乎比平常少了很多。”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握紧感受了一下。 “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微微摇头，自言自语。 蔻蔻从小到大有太多求而不得，再加上情绪内敛，性格与开朗不太有关联，所以她本身的咒力是很可观的。 “其实……我也分不清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我。”蔻蔻好像在对五条悟说，也好像是在和自己对话，“不过我猜自己大概率是中了谁的术了，我也很想回去，但还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可以。” 她想念那里的一切。 五条悟勾了勾嘴角：“所以你的意思的确是承认了你不是蔻蔻对吧。……真有意思，还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呢。” 见到你死去的挚友重新出现什么的。 “你说我不是蔻蔻……我想问问你，你觉得江百宫蔻蔻是什么样的人？” 其实到现在他也没觉得眼前的这可疑人物有什么敌意，而且他自信自己无敌，既然对方想聊天，那就多聊几句再动手也不迟。 毕竟两人交集真的不多，她除了母亲出身御三家，完全就被保护在咒术界之外。 虽然十几二十岁的五条悟还没有成型后来那种伟大的梦想，但对于有潜力的人他偶尔还是会像个可靠前辈一样为其指一条路的。 “其实，也不是我想浪费的。”蔻蔻低下声音。 曾经也有一个机会摆在面前，她可以选择成为一名咒术师，但现实却让她不得不放弃。 对方疑惑地嗯了一声。 “……哈？” 飞机失事，掌权人遇难，江百宫一夜崩盘。 她放弃了五条悟唯一一次只对她一人伸出的手，放弃了通往高专的那条路。 说着说着，蔻蔻自己笑出了声：“嘛，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如果没能成功阻止……那也是命运。“ 而蔻蔻在说完之后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刚刚不同了，似乎轻了一些，动作也开始没那么灵活。 “不过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劝你早点来找我，并且和我搞好关系。我可比真央有用多了哦。”她的说话方式居然隐约有点五条悟的风格，意味深长，“我能给你的，远比你想象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