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话。 这是什么二手表白吗？还带抄袭别人的！你愤愤地张嘴咬他的肩。 “……” 你没再咬他，你有点茫然。你想抬起头看他，他按住你没让你动。 “我是个自私，傲慢，极其危险的人。那些好人的部分我都做不到。”五条悟说，语气坚硬，几乎是决然的，你感到他压在你脊背上的手掌发烫，“你想要我说爱，就要拿对等的东西来爱我。你想要我求婚吗？那种事不可能是单向的。我才不会请求你答应一个单方面的承诺——如果你胆敢接受我的承诺，我会要求你兑现你的部分。你必须给我，你必须回应——我会追你到宇宙的每个角落，直到时间尽头。” 第89章 尾声 “好呀。” “我答应你。”你说，也伸手去握他碰着你的手指，“刚才说的那些，可以啊。” “你是不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他有点不自然地说，目光回避地落在你肩头，“我刚才说，我……” 然后你又纠正了自己：“我一直最喜欢你了。” 然后他伸手到你发间抽走什么，被弄散的黑发垂落下来。 “那这个是怎么回事？” 你很惊讶：“你发现了？” “这不好玩。”五条悟说，仍然一手按着你的肩，这次是他俯身靠近你。他目光暗沉，语气还挺温和，但似乎比生气的高中生危险得多，“听着，我刚才说得过分了。我不会要求你忘记所有东西，但是你不能骗我——” 这景象真的有点滑稽，两个人面面相觑。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再做隐瞒好像也没有意义。你尽量简洁地解释道：“之前离开的时候，因为术式的原因，回到了2006年。 “因为奇怪的原因……反正就变成了男朋友。 “所以，”你不好意思地总结说，“是有过喜欢的人，但是是从前的五条老师。是一个人……你不要想奇怪的东西。” 你说完了。五条悟半晌才说话。“如果按你说的，我们，”他停顿了一下，“……我为什么不记得？” 这时候你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他，发现五条悟皱眉望着你。他的神色几乎是严肃的，并没有露出笑容。 “小觉……” 你爬到他膝盖上，伸手拽开他厚实的黑色外套。外套下面是一件款式简单的衬衣，你不客气地把衣领也拉开了，手指拂过他的锁骨，在时间里搜索着。 “看。是一个人吧？” 五条悟看着你，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有点像他学生时代的样子。你还从没在成年的老师脸上看见这样毫无防备的神色，不像是怀疑或不接受，倒像是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