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都要照这个单子说的做吗？” “它说要去酒吧喝醉，从飞机上跳伞，还有深夜在海边飙车。” “那你说做什么？” “那个不算！”五条悟马上打断说，他露出不容置疑的表情，“别的再商量，总之今天先做这个啦！” 你给夏油杰打电话，问他介不介意取消训练。夏油同学亲切地表示没关系，并且通过公放祝五条悟走路绊到咒灵。 “主要是对物体的操纵和时间转化，快速移动和攻击，之前有些技能受到视力的限制，也一直没能摆脱。”你和五条悟一起坐在训练场边，比起一对小情侣，倒更像认真的学习小组。 “老师是这么说的。” “才不是。”你瞪他一眼，他耸了耸肩，“另外也试着在承受限度内做一个简易版本的领域。但不确定自己能维持多大的范围，总是不能做到。” 你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差不多是，能控制和领域相连范围里的所有生命体。” “就算不在范围内，只要思维相关联，也能被捕获。” “看见的部分？” 在你独自思索的几个星期之后，他的话前所未有地启发了你。你沉默片刻，感受着身边流逝着的时间。然后身边嗡然一动，能听见海浪翻涌的声音，和之前广阔的海域不同，你似乎触碰到了流动的海水。透明的潮汐从你们身边拂过。 “是啊。”你对他微微一笑，“多谢——现在动手的话一定可以打过你了。” 两人交手几个回合，就各自吃了亏。你险些没躲开输出方式陌生的一记蓝光，他则在俯冲而来的过程中遇到一个迅猛的截停。年少的五条悟抬头冲你咧嘴一笑，把墨镜拽下来甩到一边，露出璀璨的蓝眼睛。他很兴奋，那带动使你也非常愉悦——这对你来说几乎是怪异的。你很强大。但你从未因此感到快乐。你的强大伴随着可怕的罪责，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针对五条悟的诅咒。你触摸了咒术的顶峰领域展开，更证明你是个难以控制的人间凶器。你的老师努力开导你，但那只让你陷入更沉重的负疚的深渊。 两人第一次动手那天，十七岁的五条悟说你有他“可以理解的傲慢”。现在你逐渐感受到了那种滋味。当力量不是一种束缚，而是你的荣耀。你前所未有地感到战斗的乐趣，感到兴奋在血液里燃烧。 “吓到了吧？”他手臂压着你，微微喘息着，得意地说，“其实刚才只有一下成功——不过还是我赢了！” 那年轻猎手特有的傲慢姿态，也从你内心深处激起强烈的野性本能。胜负未分，他没道理这么得意，你要给他点教训——你紧盯着他的眼睛，发动了领域，海潮声在耳畔越来越高地浮现——这时候有一件事忽然打断了你： “……” “不要生气嘛。”他的冰蓝色眼睛不好意思地躲闪一下，但是马上理直气壮起来，“说好了你是我女朋友吧？不可以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