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师不要催我……” 他又仰倒回去。发出彭的一声。 “担心你遇到什么坏事不说啊。之前没有及时关心有话不说的家伙，惹出很大的问题欸。” “你先不要哭啊。” “这也太勉强了吧？” “我是不是超麻烦的学生？” “……” 你伏在座椅上缓了几秒钟，才把那种让胸口疼痛的尖锐悲伤平息下去。你慢慢挪开手。五条悟靠坐在一边，手里懒散地转着那根细长的手杖。列车外面有绿色的树飞快地掠过去。 “嗯。” “……” “那提到的代价呢？” 你蜷缩在椅子上，睁大眼睛面向着他，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老师抬起手杖，在你肩头轻轻敲了一下。 “虽然已经知道了。听老师说出来。打击特别大一点。” “在说什么啊。” “……” “不要。要开老师的狐狸煎饼吃。” “就要那个。” “怎么样？” “小觉很坚韧呢。” “不止是在说性格哦。”他坐回位子上，把饼干盒子卡在窗边。“京都那些人经常做蠢事，除了天生脑子不好，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知道是什么吗？” “他们太弱了。不能理解高级的东西。” “我是很认真地在说哦。他们觉得小觉等价于对我的诅咒。所以认为，你的咒力，你的术式，包括瞬移，时间控制和潜在的攻击技能，都是针对我的一部分。” “不是啦。只是刚好属性接近，被曲解了吧。” “起先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到现在已经很明白了。”五条悟说，转过手杖指了指京都方向闪过的庙宇，“提问：如果禅院直哉有一天想不开，用他全部的身心来诅咒我，我身上会发生什么？” “当然是什么也不会发生！”他把手杖从无辜的建筑身上转回来，“因为灵魂的上限决定了诅咒的强度。想要诅咒超规格的存在，自己也必须是超规格才可以。” “一开始我确实在想‘哇，被这样的东西抓住了，小家伙好可怜啊’。不过后来每天都在觉得：‘哇，连这样的东西都能承受，大概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事吧。’” “明白我的意思吗？确实是有诅咒。但是和你的术式没有关系，和你的本质更加没有任何关系。既然是咒术师，是诅咒的话想办法去祓除就好了。完全用不着逼着自己接受那一部分啊。” 他毫不客气地用手杖敲了一下你的头。把饼干震掉到了地上。 “……解决了一半吧。” “是针对老师的诅咒……老师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吗？” “……” 你无话可说。他胜利地拍了一下手。 “有。” “老师，可以抱一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