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你已经这么做过了才有的想法吗？”硝子从另一头远程和他斗嘴。 然后他简要讲解了一番咒力运行的方式和术式的原理，用他自己做了例子。 “原来老师遮住眼睛是在训练吗？” 他这个轻松的表情让你压力很大。 “来打一下我试试。” 这个和攻击相比反而比较简单。你很快成功地掌握了。 “现在我要尝试攻击一下。准备好了吗？” “确定吗？” 你摔出去好几米一头撞在地上。 “真是这样。”他低声说。 你走回到原位。五条悟伸手放到你肩上。 “可——” “……” 你默默地走回去，虽然还是没有受伤，多少感觉有点委屈。五条悟手臂架在椅背上，苍蓝色眼睛望着你，也没有说话。他下巴抵在手背上，微微皱眉，甚至抿着唇，配合好看的五官简直显得孩子气，但那视线里有一种引而不发的压迫力，让你寒毛直竖。 “嗯，”他恢复了轻快的语气，“能感觉到两次攻击有什么不同吗？” “力量来说差不多，第一次是附带咒力的攻击，第二次是体术攻击。” “凭借咒力或术式，我站在这里不动，就可以破坏那把椅子。”五条悟说，他站起来走到你身边，视线落在椅子上，然后它发出咯吱吱的脆响，在你面前被无形力量扭成了碎片。 他伸出手掌，一片椅子的残骸落到他手里。他用一端碰了一下你，这次明显很轻，但你还是一个踉跄往后坐倒在地上。 “意思是，你无效了我没有发动术式的咒力。 你维持着被打倒的姿势坐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他过来很随便地在你身边盘腿坐下了。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嗯？也不会怎么样。”五条悟心不在焉地说，他向你伸出右手摆了一下，“看好，我要过来了。” 出于本能地，你新习得的咒力启动了。你在特殊的视域里能感知到爆发的力量像浅色潮涌一样流动。五条悟的手停了几秒钟，等待你汇聚抵抗。 他甚至没有看你，只是单手扣在你的喉咙上。你后脑撞在光滑地板上，理智上仿佛还有挣脱的余地，但是在你动作之前，他指尖按了一下你的后颈，那一刻纯粹力量差带来的危机感如此鲜明。好像一柄钢刀压着脊髓紧贴在后脑。你双眼圆睁，心脏狂跳，僵硬地紧贴着地面一动不动。 “我想知道的是，谁做了这个？” “老师” 硝子不知何时从后面走了过来。看着你有些僵硬地翻身想爬起来。 “我已经差不多搞明白了，不用那么麻烦了！”五条悟漫声说，“早说了我有分寸啦。” “有吗？”五条悟说，站起来拉你，很殷勤地帮你拍掉了头发上的木屑，“小觉刚才吓到了吗？老师是有点生气，但是没有在针对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