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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她打开，里面是五枚家族祖传的红宝石戒指、一条细金链、一颗拇指大小的绿玉石。
「从他家拿的。那个狗娘养的以萨。」
她将其中一半推向艾l。
「这是谢礼。你救了我。」
艾l盯着那盒珠宝，没有立刻伸手，只静静点了点头。
「是你们自己努力从地狱里爬出来。」
然後他笑了，第一次有点温度的笑：
「但我很高兴……你们选择留在我这里。」
艾l看着纳米尔与玛兰，语气变得平实，却带着一点从未出现过的真诚：
「你们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工作？」
他顿了顿，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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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这里……不会有乾净的活。都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走私片、换脸、订制幻想、暗网素材……」
他目光扫过两人。
「但如果你们愿意留下来，我会给你们一个位置，不只是避风港，而是能活下去的系统。」
纳米尔点头，「我留下来。」
艾l看向玛兰。
她沉默几秒，彷佛真正在思考。手指摩挲着裙角的布料，眼神从艾l的脸转向纳米尔，又落回自己手上的黑绒袋。
「我知道这世界有多脏，」她终於开口，声音不高，却稳定，「但我不怕了。」
她嘴角浮出一抹近乎讽刺的笑意。
「b起我曾经活过的地方，这里的肮脏……至少还有选择。」
她看向艾l，语气坚定：
「我留下来，我想要一个不需要祈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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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清晨，码头区偏远的一处空仓库外，汽车熄火。
艾l亲自开车，後座是被麻袋套头、双手反绑的以萨。他的嘴里还有一点乾涸的黏Ye味，一路上没发一声，只剩不安的呼x1声。
纳米尔把他拖出车门时，他甚至没挣扎。
玛兰穿着灰sE长风衣，冷眼看着以萨。
艾l走到以萨面前，替他松开手绑。麻袋被拿下时，他眼睛紧闭，像不敢面对世界。
「你自由了，」艾l冷冷道，「但你的一切……我们都还握着。」
纳米尔站在他侧後方，目光冷静如初。
「你想回到那个社群，就回去吧。」他说，「但你最好记住几条规则。」
玛兰上前一步，语气沉静却如刀子一样割进骨里：
「你这辈子，不准再碰任何一个nV人。」
「你不准再讲神、不准再讲洁净、不准再讲什麽家庭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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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你只要敢踏错一步，只要敢再主张娶妻、再开口审判别人……我们拍摄的那部影片，就会出现在塔哈拉的每个角落，你认识的每个人都会看到。」
以萨嘴唇颤抖，张了张口，但没发出声音。
艾l打开後车厢，丢给他一个黑sE背包，里头有换洗衣物、一张单程车票与两千块港币。
「你能活，是因为我们让你活。」
「你要继续活下去，就给我永远闭嘴。」
他们看着以萨一瘸一跛地消失在浓雾的早晨。
玛兰没有回头，只是长长吐了一口气。
纳米尔牵起她的手，两人并肩走回车上。
艾l站在车门边，脸上没有笑，只有一种处理完垃圾後的平静。
他望向远方雾里未散的天际线，他真正的目标，从来不是这座腐烂的城市，而是那座位於东方、始终未被帝国吞下的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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