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怪不得他心狠,实在是对方先动手越了界,本来以为双方仅仅会在害张家和保张家上面来一较长短,可是对方不但是昨晚欲乱自己的道心,现在又利用张羽的急切之心敲死人门施法想抽自己的魂,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
念到这里陈琅似乎是觉得不解气,又猛的跺了三下脚,意在催促五瘟之鬼快点行动起来。然后才停下动作,一脸的怒气丝毫都没有掩饰,转过来看着有些焦急无助的张羽,问道:“楼下到底又出什么事了?”
张羽看陈琅刚才那番情景就知道自己一定是险些坏了大事,不过心里虽然自责,但是在他看来楼下的事情却是更加严重,便也顾不上道歉,忙道:“本来是在下面招呼来往宾客的,可是我爸突然晕倒了,脸色惨白,身上还不停地抽搐。就像是发了羊角疯一样,嘴里面不停的说一些我们都听不懂的话!我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上来找你帮忙了!”
“走,先下去看看再说!”陈琅带头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两人边说边朝楼下走去,期间张羽更是着急得不得了,说道:“我爸身体一直很好,从来没听说过有类似羊角疯一样的病症,这次突然间这样我担心是有人背后搞鬼!”
陈琅原先刚吐完一次血,脸色现在微微有些苍白,听着张羽这么着急的话便道:“你也别乱猜了,这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他先下咒让你爸中招,然后你们必然会着急慌乱的上来找我帮忙,接着借你们急切的心情来敲死人门,想要借机抽我的魂。我现在手上没了五帝钱护身,他自然不难做到这一点。
而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没了人帮你们,之后他要害你们张家更是易如反掌。这家伙想靠这招来玩一石二鸟,果然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听了陈琅的解释,张羽是越听越紧张,越听越是气不打一出来,咬着牙握着拳头,怒气冲冲的说道:“这个天杀的混蛋,这要是让我知道了是谁在背后搞鬼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陈琅面色一冷,说道:“估计用不着你了,这个人我是不会让他安稳的活过张老爷子下葬的!有仇必报,有恩必还,他不死,我的道心不稳!”
说这话的时候陈琅的语气越发的森然,张羽甚至已经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一股杀意,有些担心的看着陈琅问道:“你是道士,要是杀了他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陈琅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担心自己会不会因此受法律牵连坐牢而已,便解释道:“原本确实是不用这么做的,可是既然对方先越了界,加强了因果联系,如果我不做得干净利落一些了解了这份因果,那么到时候不仅仅是我的道心受损了,连我在内包括你们张家,不死上几个人,这事是结束不了的。”
两人很快就已经走到了灵堂,陈琅看着被众人围起来正在发羊角风的张援朝接着说道:“而且,我们既然是通过斗法结的恩怨,要来也只能是圈子里的人动手,警察和法律根本没有证据也没有办法制裁我!他害我,我杀他,天经地义因果循环,别人要是想插手,那就多了一份因果,首尾不是那么容易处理的,他们不会这么傻。”
说完陈琅便让众人散开,自己蹲下来查看张援朝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搭了一下脉门,发现他的脉象似乎并没有什么杂乱的现象,只是稍微要弱上一些,一点儿也不像正常人那样清晰有力。接着又翻了一下他的眼皮,发现张援朝的眼睛呆滞无神,虽然瞳孔还能正常随着光线强弱进行扩散收缩,但是明显的与常人不同。
陈琅心下有了数,便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他的三魂被人抽了一条,所以才会突然间疯癫起来,想办法把魂找回来就行了。”
魂丢了这个事情在常人看来好像非常严重的样子,可是陈琅却说的很是随意轻松。
见众人仍然一脸紧张的样子,他便解释道:“找回他的魂魄倒是不难,不过如果不先堵上背后之人的手脚的话,只怕还会有更多的麻烦事。大家先稍等一会儿!”
说着他便走到了灵堂门外的用来写挽联的桌子前,拿起毛笔在纸上写道:你要乱我道心,抽我生魂,害张家人,我挡住了。现在因果已经有了,五瘟鬼缠身的滋味好受否?来而不往非礼也,先前只是开胃小菜,我会在张老爷子下葬前废你修为,取你性命,有本事,你接接看!
写完这些话他将那张纸放在了烧纸钱的火盆之中烧掉,喃喃的说道:“话已经给你递过去了,按圈子里面的规矩来,从现在开始斗法,直到张家老爷子出殡下葬,就看咱们谁能活到最后了!”喜欢终有道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