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推掉了最后的上台活动，心情轻松的和张朝阳等人聊天。 “上市不知道得什么时候，要不，张总，你现在直接打包卖给我得了，我给你个高价。”方卓在座谈会接近尾声的时候笑着对张朝阳说道。 “开个玩笑，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老虎，我这不是怕你没钱搞搜狐嘛，不忍心看那些搜狐旧将欺负到你脸上。”方卓有些悻悻。 搜狗独立运营就不会缺少合作伙伴，不说风投，像阿里、腾讯同样都有一起合作的基础。 张朝阳多看了方总两眼，忽觉有些与虎谋皮。 张朝阳有些好奇诺基亚这种情况下与易科的接触，问了句：“现在换成诺基亚来主动解决问题，它换了个ceo，和以前那个有什么不一样？” 张朝阳问道：“什么？” 张朝阳笑出声，方总这个人啊，有的时候确实不知怎么说他好。 有人传言，这次座谈会里的腾讯与易科闹得很僵。 也有人说，从国外回来的方总这次收获大笔资金，确实格外膨胀，同时对三家大厂开火。 方卓回申的安排没有隐瞒，他婉拒了领导和同行的邀请，仍旧是在回去的路上请来了埃洛普同乘，又一次进行了私人对话。 诺基亚方面的人心里就有些嘀咕，怀疑易科与微软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私相授受。 从杭州回上海只需两个小时，方卓和埃洛普侃了一小时五十分钟。 这次依旧是有诺基亚方面的询问。 “什么也没说，聊的全是无关的。”埃洛普无奈道，“比如，他要投拍金融危机的纪录片，比如，他在易科股价蹿升时的心情，都是这种。” 到了更晚的时间，他的狐疑仿佛得到了验证。 ——诺基亚的人来找我谈，这有什么好谈的？西蒙斯还不如康培凯呢，康培凯怎么不能来谈？西蒙斯还不如微软的高管有行业眼光，真是想不通。 “方总，是时候做空诺基亚了吗？你给个准信。” “西蒙斯就是一个被无奈推出的ceo，他以前是cfo，应该和康培凯一样为诺基亚的现状负责，我敢打赌，他不会比康培凯更好。” 他深夜致电微软ceo鲍尔默，又让身处美国的首席法律官维尔塔宁再度联络itc，要求给出更多的处理办法，判也判了，翻也翻了，现在怎么着，你们不能不问了啊。 次日上午，陆续收到微软、itc电话的方卓依旧保持了自己的态度。 同样的，他也致电重新主持苹果事务的乔布斯，很简单的就达成了一致，诺基亚内外不稳，这件事可以再往后拖一拖。 梁幕曾经是记者，后来加入易科，想要写一本记述国内商业五大人物的书，选择了方总作为第一个观察目标，但这一观察就观察到现在，他顺带还深入易科基层和中层，研究了公司发展的情况。 “没事，梁老师，你想观察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我看你去过的部门给你的评价都不错。”方卓偶尔也会注意到这位的情况。 “方总，我最近收集了很多外媒对易科两次金融事件的报道和梳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从我的角度问问当事人。”他提了个要求。 梁幕：“……” 咚咚咚。 “胆颤心惊和惊心动魄？这个我答不了，正好，你可以问孔总，他遭遇车祸和枪击，最适合你要写的东西。”方卓刚见孔豫就给指派了一个活。 梁幕又问：“那，方总，你有什么心花怒放和绝处逢生吗？” 孔豫纠正道：“不，现在是‘小保号’了。” “哪怕是诺基亚与微软的联合？”梁幕知道业界情况。 梁幕摇头，这是以后才刊登的。 梁幕掏出笔，唰唰唰的记下方总的原话，这是来自易科掌门人在09年2季度对全球手机行业知名厂商的判断。 他又加上自己的理解，前进的易科赋予了它们绝望 第332章 这就是方总 只是，他看着平静喝茶的方总，一时间也不知从何说起。 而在这个机制之后，sec关于裸卖空的永久禁止条例也不会远了。 孔豫第一次见方总就是在这间办公室，如今再次回来，时移势迁，真是不胜感慨。 “方总，按梁幕那么写，他写的书还能看吗？” 孔豫喝了茶：“所以，每个人都有用处，也许就是位置没放对。” 他笑眯眯地说道：“谁又能想到，当初为了工资不惜寻死觅活来找我的人会成为响彻世界的基金之王呢？” “哦对，他知道飞机是被你买走了吗？”方卓想起来一件小事。 方卓：“……” 他沉吟片刻，问道：“小保这次会破产吗？” 方卓点点头，有点于心不忍，毕竟当初帮己方赚过钱，算了，不谈他了。 “数十年苦功不如一日股价拉升，他们深感金融机制存在问题，本就势在必行的金融改革法案在接下来会有一轮新的博弈。”孔豫认真说道，“我回国前和卢沛宁谈到这个问题，问他会怎么博弈，他说要把高盛等一二十个金融机构全都告上法庭。” “差不多，华尔街、sec、白房都会有动作，我们的事很快就会过去。”孔豫露出个微妙的笑容，“最起码，媒体应该不会太热炒了，说来说去也只是一家手机公司和几家对冲基金的事情，嗯，可能上个月的散户表现还更值得剖析。” 上个月随着易科股价回落，犹有战意的散户们蜂拥到其它股票战场，但因为freetrade和go die等工具、阵地的停歇而没翻出太多水花。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种被重视的情绪大概需要安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