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立即揪住这一点：“在机构发现易科的真相做空之前，你就在买入了！” 丹尼斯感觉自己遭受了人身攻击。 明明自己也是受害者！都已经走上天台了！ 丹尼斯没敢为金融危机的傻x辩驳，装作没听见方总的粗口，等待欢呼声沉寂下去之后才大声说道：“现在易科的股价明显是被高估，itc的禁售就在眼前了！易科的市场会遭受致命打击！” 他又鄙夷地说道：“我早就对机构说过这个问题了，傻x！” 现场第二次响起欢呼声。 是谁导致了这场蔓延全球的金融危机？ 方卓听着欢呼声，连连点头，给了观众们一个口型，左右手的食指则是不断从下往上挑。 欢呼声变成群众们对机构厌恶和激愤情绪的宣泄！ 相较于机构，台上的易科掌门人方总简直、简直……简直就是白雪公主！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主持人约翰没有阻止观众们的声音，只是在势头有所衰弱的时候示意大家安静，舞台还是要交给嘉宾们的。 最有地位和身份的赏金猎人安德鲁，他旁观了方总与两位同行的言语交锋，觉得这真不愧是能在手机发布会上怒喷诺基亚的男人，万万不能以短攻长！ 方卓忽然扭头询问主持人：“刚才那段能剪掉吧？” 方卓微微点头：“已经播出去了？那我就放心了。” 安德鲁：“……” 安德鲁深吸一口气，他忽然有些怀念推特的氛围，好像从线上到线下似乎是个错误的决定，现在似乎方总突袭了自己这边三个人。 “但是，金融市场是有客观规律的，我们既必须承认诺基亚在智能机领域的发展不好，康培凯犯了决策的错误，也必须承认易科正在面临危机。” 安德鲁问了一句：“方总，难道你连‘挑战’这样的词也不能接受吗？” “我认为康培凯已经成为诺基亚前进的阻碍，方总，你认同这一点吗？”安德鲁使用了部分方总的描述，“他一直在诺基亚的体系里工作，完全的官僚作风，无法整合公司的创新能力，跟不上时代发展的速度，诺基亚必须选择一位新的掌舵手。” 安德鲁立即说道：“同样的，当易科经过八年发展，当易科更多开始面临专利问题，开始与行业巨头竞争，你也成为了易科继续往前的阻碍！” 安德鲁语速很快，生怕对面的男人阻止自己：“如果是一位职业经理人来处理易科与诺基亚的诉讼问题，无论如何，他就会让易科设法与诺基亚和解！哪怕是付出高昂的专利费！” “你的强硬和侥幸都耽误了易科的未来！你认为易科只是在和诺基亚竞争吗？微软在评估安卓的专利问题，甲骨文也在评估这方面的侵权，就算解决了诺基亚，等待易科的注定是源源不断的官司！” “易科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你的错误判断！你必须为此负责！” 方卓的表情只是因为听到“甲骨文”和“施密特”而有所变化，这确实是自己不知道的消息，前者也是专利巨头，后者，嗯，也不算离谱。 他也把康培凯拎过来，缓缓说道：“康培凯凭什么和我比？” “而我成就易科。” “又有哪个所谓的职业经理人能够代替我来规划易科的方向？”方卓声音沉稳，“安德鲁，你完全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你既不懂易科，也不懂我。” 安德鲁开始从包里掏文件。 安德鲁这时候猛然把文件举在手里：“方总，你的话很漂亮！但你和你的易科已经到了快撑不住的地步，从去年到现在，你购入了84的股票！一共花费了极其惊人的106亿美元！” “你这106亿的来源又是哪里？” 安德鲁手里的文件就是方卓每一次增持的公告。 安德鲁和一些同行很怀疑方卓的资金来源。 他准备用手里文件的详细信息来拆破方卓对资金的解释，也顺便看看能不能拿到后续资金规模的信息。盈利？ 观众们似乎也感受到两边谈到关键的地方，现场气氛变得凝重。 安德鲁立即站起来，大声质疑道：“方总，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你的资金从哪里来？你怎么可能还能继续支撑易科公司的股价！难道不是itc禁售的消息一来，易科市值就立即被戳破泡沫？你正在伤害投资者！” 他又指了指自己：“我很富有。” i a rich。 台下正紧张的刘宗宏忽然发现方总看向自己的方向，用英文下达了命令。 刘宗宏懵了两秒，立即拿出手机，现场打电话，下达老板通知。 poor的安德鲁真的没想到rich的方总会现场这样展现资金实力。 你是新浪大股东，半年内只能用大宗交易的方式卖出2的股票！ 完全不是合理的资金来源方式！ 安德鲁想要争辩，但现场已经为i a rich响起热烈的掌声。 “你们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 “安德鲁，安德鲁们，骗别人可以，不要骗自己。” 安德鲁喉头上下滑动，假的！都是假的！你方卓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里有泡沫！你说的话是假的！你怜悯的眼神也是假的！ 一片喧闹之中，刘宗宏打给新浪ceo汪延的电话通了。 汪延：“喂？喂？你那边好吵？我是不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