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方卓说道，“这个没走常规路线，我在东京的时候和马丁律师聊起来，他给了我很多建议，有很多预防性的措施，但也有个额外的建议。” “马丁律师建议易科成为彭博社的咨询业务客户，我接受了这个建议，然后事情就解决了。”方卓笑了笑。 虞红只知道它的性质是一家新闻社，既不清楚还有咨询业务，也不清楚和州议员能有什么关联。 虞红：“……” 虞红无奈摇头，她不用往下问就知道一定是合法的。 虞红知道一些冰芯采购的事，闻言问道：“真的？确定不是一位备受嘲笑的球队老板要出现了吗？” “高盛不也是股东吗？他们不会坐视这种情况发生的吧？”虞红询问。 虞红露出笑容：“我知道原因。” 虞红继续说道：“高盛肯定也相信你能把冰芯做出来，最起码是做出一定规模，恐怕他们想的还不是你冰芯那点投入的钱，而是以后股权升值后十倍百倍的钱。” 虞红又问：“中芯上市后的情况很不好，但它不上市的话一定更不好，你有冰芯的上市计划表吗？” 虞红不解：“为什么？” 在这之前，冰芯还是低调发育比较好。 末了，虞红开车送方卓返回酒店。 “你今天这是从董事长的角度还是以朋友的身份询问？”虞红头也不回地说道。 “前者，我得考虑你是不是要狡兔死、走狗烹，是不是想架空我。”虞红淡定地说道，“后者嘛，那能说点心里话。” “你这个人就是这样。”虞红微微摇头，“算了，我还没想好，再过一阵吧，今年公司产品的销量增长很不错，这种时候暂时不要换帅。” “老板的邀请，不敢拒绝。”虞红挑挑眉。 虞红敏锐的从老板口中听出来他惯有的狡诈和聪明掺杂在一起的味道，放缓车速，给了个疑问的眼神。 虞红目瞪口呆的听完前因后果。 方卓佯怒道：“你什么意思？” “但实际上，你是一个磨牙吮血、心硬如铁、手段狠辣、不知不觉就要给自家扒到利益的角色。” 虞红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没事，我喜欢这样的老板，我们都喜欢方总。” “也不是，就是一个外董、非执行董事、独立董事而已，想吃肉也没那么容易吃，多少得费点心思。”方卓眼看要到目的地，松开了安全带。 方卓觉得这是得力部下在吐槽自己，修改了一下这句话：“给我们一个支点，我们一起来撬动地球。” “不上去喝一杯吗？”方卓客气道。 真不是假惺惺的方卓麻利的下了车。 4月10日，半天会议，半天练球。 这天晚上，方卓和虞红坐在纽约麦迪逊花园的第一排位置观看火箭队和尼克斯队的比赛。 就像姚明那天晚上所说，火箭队显然不具备夺冠的实力，哪怕方卓在媒体面前定下的目标是西部决赛，那也有相当大的难度。 姚明从彼此交手的球员角度来看，火箭队今年的希望真的不大。 “大姚，加油。” “他看你的眼神，笑死我了。”虞红注意到姚明复杂的眼神，没忍住乐。 晚上的比赛很焦灼。 kiss ca，是赛场上比赛之余的观众互动游戏，当现场大屏幕对准观众席上的球迷时，一般相邻而坐的两人便会相互亲吻。在往这边看，他随即就瞧见大屏幕上的帅哥美女。 虞红很快也注意到大屏幕。 然而，球场镜头没有移开，依旧固执的对准火箭队准新老板。 “kiss！” 方卓和虞红再次对视，表情都有点微妙。 不亲吻嘴唇，亲吻脸颊便是。 这时，从球员通道出来的姚明瞧见尴尬的两人。 方卓仰头看着大姚。 东方巨人的身影犹如长城一般的给人巨大的安全感。 姚明点点头：“尽力而为，方总。” 姚明露齿而笑，瞧见大屏幕换了目标，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虞红凝眉：“你也认为他现在的西部全明星后卫实力很难保持吗？” 虞红心中一跳，两秒后若无其事地问道：“你能拿他交易谁呢？我真觉得你要顶着愚蠢老板的名号很久了。” 他起身和这位聊了聊，打算下个赛季就换个教练。 下半场的比赛依旧焦灼。 to kiss or not to kiss，that is the es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