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呐，你怎么今天没在公司？我还想着和你当面聊聊挂号网的发展呢。哦，行，那咱们明天见。” “许老师，我明天能看到p1的样机吗？废话，我现在就在公司。” 如此将近一个小时，总裁办的通话就没断过。 “喂……是方总吗？”马化腾的声音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马化腾十分惊讶：“你出来了？” “从局子里回来了？”马化腾再问。 他哭笑不得地说道：“我从纽约回来，下午刚到公司，现在在我自己办公室里坐着呢，pony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卓一下子想到下机时和自己打招呼的那位广告公司老总，叫什么来着，哦对，叫祁海嘉，好嘛，不愧是做广告的，这传播力就是厉害。 然而，这通电话仿佛是吹响了号角，一时间，众多风投纷纷把电话打了进来，都是在试探手机或者办公室的电话能不能打通。 方卓：你想着我出事？ 方卓：多新鲜呐，就没进去过。 方卓：什么摆平不摆平的？没有的事！ 得知方卓是从纽约回来，此刻平安的坐在办公室里，大家都挺高兴，嘿，这姓方的就是能平事，就是有能量，就是后台硬。 反正具体消息难以确定，就是真进局子又找关系疏通出来也不会大方承认，肯定藏着掖着宣告公司的正常运转。 这天晚上，方卓压根不知道消息乱传成什么样，他每通电话都接，觉得这样就能切切实实打消大家的疑虑，自己还有1要卖呢，可不能让局面混乱。 席间，他聊起这一趟在纽约碰见的趣事，从沃尔玛到克罗格，从idg到安良堂，从产品铺设到广告投放，直让大家听得心驰神往。 从纽约回上海，虽然仅仅离开不到一个月，但在嗅到夹杂着黄浦江气息的空气时还是有种归乡的感觉。 回到故乡的第一晚，睡眠十分香甜，等到次日早晨满足醒来，手机上已经有n条短信。 片刻之后，手机响了。 “谁告诉你的，嘴这么不严？”方卓笑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得去纽约。” 方卓听着“洋姐姐、虞姐姐”，恍惚了一下，沉吟道：“那你和舅妈一起来，不要一个人，路上不安全。” 方卓仔细嘱咐了两句才挂掉电话，病好了就得学习，没毛病，不能像自己小时候，为了不学习还去装病。 就冲着这话，方卓估计国内的1销量肯定高出预估，按照原本计划，这个月的目标是一万台。 方卓自语的猜测，只等晚上见到虞总监再确认情况。 方卓的闲情逸致全都没了，琢磨了一会把电话打给柳洋洋，让她晚上再安排一个饭局，昨天公司里的中高层没来全，今天再聚一聚，顺便把投了易科的风投朋友们也喊上，让他们看看如今1的局面。 “方总，方总，快来看看咱们的p1。”许柯登胡子拉碴，脸色憔悴，只有眼睛炯炯有神。 三十秒后，他冷静的对兴奋的产品总监说道：“不行，你这个不行。” “情况发生了变化。”方卓皱眉道，“128的储存量满足不了美国市场的要求，这个量比较要大。” 许柯登茫然了一会：“美国市场，呃，那边最少得多少？方总，问题是这个闪存别看储存量小，它的相对成本比较高，弄个1g的话比东芝的微硬盘还贵。” “日立现在拿的话，采购价估计得55美元。”许柯登报了个价格，迟疑着说道，“东芝5g的硬盘才75美元，两者差着10倍的存储，价格却仅仅相差20美元……美国市场能买账吗？” 许柯登一阵心算。 稍微一会，报个价格，208美元，也就是1665中国币。 还没等许柯登回答，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挂号网常务副总监周辛探了半个身子。 周辛看着面色严肃的两人，讪笑道：“没事，没事，方哥，这 “那等会，我和许老师聊聊产品。”方卓如此说道。 许柯登接着刚才的话，说道：“说是这么说，硬盘的抗震抗摔不好解决，1里也没怎么解决，大家买回去不是摔的，一般都放口袋里，p1的话也一样，使用场景对这个抗摔的需求不高。” 许柯登犹豫许久还是说道：“估计也没那么抗摔……” “……”许柯登不懂这些，明智的没有发表意见。 没聊太久，周辛又开门冒头，被问却说没什么事。 “那方总，你先忙吧，我加加班把512的做出来，看看成本价到底能到多少。”许柯登觉得周辛一定是有事要汇报，知趣的起身告辞。 “方总好，方总辛苦了。”苏薇笑靥如花。 “没事就不能来向方总道一声辛苦吗？”苏薇问道。 苏薇愣了愣，猜测道：“他大概是私事，可能是想和你说一下他有女朋友了。” 他惊讶道：“就小周那榆木疙瘩，他怎么有女朋友的？咱们公司的员工？” 她继续说道：“上回不是和风投们争那个控股权嘛，周辛要是结婚了，股份什么的不得算共同财产嘛。” 苏薇耸耸肩：“反正我看他俩挺热乎，周辛有时候和我聊起来已经在聊孩子起名了，还说到时候让你帮忙起。” 他怔了一会，有些担心周辛这家伙，说道：“那晚上吃饭的时候让他带着，我们都给掌掌眼，诶，这事，这事，我们好像也没什么立场吧？” “好……”方卓希望这俩人是个美好的故事。 临近中午的时候，方卓挪窝到挂号网的总裁办，喊来周辛聊起网站的发展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