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哥不知道开没开窍。”赵淑梅叹息着说道。 虞红惊住：“梁姓？是梁民吧？不然能这么巧？他是指使他的学生在深圳做线上挂号吧？！” 虞红满脑门的疑问：“利好？” 方卓自问自答：“第一，避开先发公司的强势区域，国内这么大，直接到没开发的地区就好。” “第三，咱们作为第二家，不能任由先发公司继续发展，不然，两家公司终究有碰撞的时候，先发公司拥有更多的地盘，它的公信力极可能更强，也因此可能更被风投看看好。” “公司想生存，想获得风投投资，盈利这个事是绕不过去的。” 虞红消化着这一堆话，慢慢地说道：“所以，你口中的利好是认为梁某将会抢在我们前面进行收费模式的验证？” 方卓继续表达意思：“我们第一轮融资的难度和金额数目即在于风投对公司模式的信心，不管是由谁来验证这个盈利的可行，只要可行，风投肯定乐意投入更多的钱。” “对，是这个理，所以，我说这是利好啊。”方卓把逻辑捋顺了。 方卓继续点头：“对，我们没收费啊，收费的是第二家，政府政策要是下来，出问题的是第二家，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她愣了半晌。 “……”虞红很难描述情绪，只是感叹，“你这心也太黑了，就等着别人做嫁衣呢。” 虞红问道：“如果真是你预判的那样，政策下来了怎么办？” 线上卖药是未来阿里健康和京东健康这两家独立上市公司的路子，如果以此为样本，成功之路注定漫漫。 时间不是问题，路线才是关键。 “这是自然。”方卓点点头，“我是要先和你统一思想，等回到合肥还得喊上小苏和小周，关于网站的未来，我们得有个严肃的探讨。” “我不会骗我的伙伴。”方卓格外真诚。 方卓笑道：“红杉把心分成好多瓣，你们心里却只有我，那能一样么？” “是缺人，我们需要一个懂硬件的项目主持人来做播放器项目。”方卓的念头瞬间又回到这几天关心的事上面。 “对于一位市场总监来说，播放器的市场将会更有趣味一些，我全是为你着想啊。”方卓发动奔驰，轻踩油门，叙述自己的良苦用心。 从大年初二到十五元宵，方卓和虞红不知疲惫的在上海里穿行，他们一起见证了这座大城市春节过后的经济复苏。 方卓在初九的时候成功联系上周辛介绍的科大学长陈标，这位是学机械出身，现在任职于上海电子电气公司，他在详细了解方卓描述的挂号机需求后表示问题不大。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方卓又抓住机会向陈标咨询了一下音乐播放器的事。 “这种娱乐设备的组装不难，你想要更小巧更方便没什么问题，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把里面的元件换小就是。” 方卓大喜过望，获取联系方式后连续打了三次电话才终于在十五这天约到交大的许柯登讲师。 “小方，你这真的行吗？是不是太粗暴了？” “有什么不行的，许柯登履历很好啊，虽然只是个讲师，但既懂硬件，也去企业做过产品，这正符合我们的需求。”方卓经由陈标介绍知道此人，然后又想方法做了些背调。 中午十二点半，人还没到，这已经超过预约的时间。 自打从小霸王公司心灰意冷的离开，他在高校里重新体会到教书育人的单纯快乐，对再次进入企业压根没有一丁点的兴趣。 即便出来，也是更明确的当面拒绝而已。 嗯，很年轻，这是他的第一 这样的话，可以更简单点，免得浪费彼此时间，这是他紧接着的想法。 方卓笑着收回被拒绝的右手，说道：“许老师好，我们公司组建了一个名为1的项目，它很适合你。” 一摞，一摞，又一摞。 “许老师，既然来了，何不给我们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方卓极其的克制把盛钱的袋子放在桌子的中间，如此劝了一句。 他坐下来，疑问道：“1项目？” “取代walkan，北半球最好？”许柯登有点想笑，又疑问道，“为什么是北半球而不是全球最好？” “你知道walkan有多出色吗？”许柯登看在桌上钱的份上问了一句。 许柯登犹疑着说道：“比较认同吧。” 他指着桌上的播放器：“许老师，这两款播放器都不需要磁带和cd就能播放音乐，尤其，它们能极其便利的从网上下载p3格式的音乐。” 许柯登皱眉道：“综合两者的优点不……” “那既然你知道技术关键点，还找我干什么？”许柯登疑惑。 “我们需要一个好的产品经理，需要把打磨产品的权利交给他。” 许柯登没去看桌上的钱，他只看着年轻人的眼睛就能感觉到诚意。 如果不是为了干事业，自己第一次就不会从学校里出来去小霸王。 “是给1项目负责人的酬劳，预期半年，每个月2万。”方卓淡淡地说道，“一共12万，可以买一辆捷达，也可以在普通省会买半套房。” 方卓一摞一摞的把钱重新装进袋子，双手用力一推，把它推到许柯登的这一侧。 许柯登连忙用手拦住，然后就有点不舍得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