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杭州先进单位的荣誉真能换到钱！ 次日，当方卓联系银行的支行行长，带齐资料抵达杭州银行后得知这笔钱是三年免息。 方卓想起后世的一个小现象，上市公司时常卖房来让财务报表扭亏为盈。 “小虞，你妈在上海陪你弟，对吧？你知道那边房价现在多少吗？”方卓不是想想，他真的询问了自家的市场总监。 “上海，房价。”方卓觉得自己两只眼睛里可能都是￥。 方卓叹息道：“小虞，我对不起你们。” 她很不明白老板的痛心疾首。 “房地产不得和政府搞好关系啊，你有吗？”虞红嗤笑道。 别看现在和裘副头目处得不错，那是因为自家做的东西能推动他的政绩，换成房地产的话，他会搭理自己吗？ 老祖宗说得好，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你不会是不想租，要在那边买吧？疯了？网站不办了？”虞红疑问道。 虞红冷眼道：“谁让你喊她薇薇了？那是我喊的！” “你就胡扯吧，有拿钱直接租个大办公室不就行了？”虞红不以为然，“你问问红杉的能让你这么处置资金么？” 虞红想了想，咦，还真有点道理。 他越说越清晰：“周辛之前找硬件的校友问了问，整合出一个能实现挂号功能的机器价格比电脑+打印机还便宜，我们做个贴牌机器，以挂号网的名义购买再放入医院。” “我特么是那种人吗？”方卓冤枉极了。 “不信你自己问周辛，我当着你面和他说的机器啊，那时候他在杭州还没回合肥呢。”方卓把诺基亚都掏了出来，“天地良心，不信你打电话。” “这最开始还是李科长提出来的需求，哦对，合肥一附院的那位科长好像也问过，既省空间，也有品牌形象。”方卓拿回自己的电话后平和很多，“线上有网站，线下有硬件，这是无形的品牌价值。” “不占股，钱以公司之间的借款方式流动。”方卓答道。 方卓：“……” 第126章 拜年 只看究竟是不是力所能及罢了。 挂号机或者说取号机的贴牌不难有销路，虽然市场很小，但对一家公司来说是能自给自足的，而且，多一家公司确实比较方便资金的辗转腾挪。 不过，工业园区到底什么情况，方卓还真不知道，他了解的情况是住宅房价，但上海的发展属于毫无疑问的大势，工业园区应该也问题不大。 距离春节还有不到两周，挂号网的主要工作内容转变为对逐渐返回杭州员工的薪酬发放，同时，还要核对他们这一趟宣传的报销费用。 方卓不擅长，主要工作便交给胡梅丽，这女孩心思细腻，就这段时间的接触来看，她倒适合分到苏薇的手下去做人事。 这种时候，先进单位的奖杯和出席表彰会的合影就展现出效果，再加上，信封里的现金颇为丰厚，员工们的心思也就迅速热切起来。 “方总，咱来年一定还在吧？” “方总，您这钱给的怪多，来年要是不需要这么多人，我工资可以少点。” 方卓对此有点无奈，不知道是自己看起来太不靠谱还是网站待遇还算有吸引力。 “来年大家好好干，争取再干风投一千万。” 隔了一天，1月17号，方卓一个人坐在办事处打量柳洋洋专程送来的驾照，自己总算能合法开车而不怕被查了。 正当他走神之际，一声听起来有些小心翼翼的招呼声在办事处门口响起。里比较大的，退役运动员的身份也有点稀奇。 方卓有些惊奇：“杭州这边的小年是吃年糕吗？我老家那边都是吃元宵。” “对，方总，就是取个节节高的彩头。”杨琬憨厚地说道，“我还带了春联，昨天走的时候我看咱这好像没买。” 杨琬笑道：“我来贴，我来贴。” 【月异日新不少羊肠成大道 横批： 方卓在旁边给杨琬搭把手，嘴里念了念，觉得横批还真挺符合心境。 即便，这点新在旁人眼中是互联网时代中的小创新，但方卓知道，此“新”非彼“新”。 “我爸就爱写个字。”杨琬得了夸奖挺开心，一点不觉年轻老板的夸奖有什么不好，“方总，您尝尝年糕，趁热好吃。” 杨琬点头，伸手又去拿扫把。 “到那边的话，补贴也会多一些。” 之前的简单培训，别人听一遍就懂了，他往往还得琢磨许久，这一次公司放假又发年终奖，杨琬心里实在有点不踏实，生怕失去这份工作。 “方总，我以前是搞体操的，现在学东西可能慢，但我真的愿意学。”杨琬很实在的表了态。 杨琬沉默几秒：“我爸就是体操运动员，也是受伤退役，从小就教我这个，没想到我也受了伤，又碰上改制，没办法，只好自己谋生。” “这一点，我相信。”方卓安抚了下这位的情绪，能体会到他的心境，鼓励道，“杨哥，公司发展很快，只要你愿意学，咱就以后一起发展。” 这时，虞红从外面采购回来了，一进门看到两人就笑道：“小年快乐呀，外面挺热闹的，有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