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直接被命中咽喉,倒在地上抽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幸运点的还能捂着被射中的大腿或者手臂哀嚎,期望队友能送自己到相对安稳的后方。
但是更多的萨克森士兵也是骂骂咧咧举好盾牌,绕过受伤的队友,跨过还温热的尸体,继续前进。
原本出现不少漏洞的方阵不一会就重新恢复完整。
不仅如此,一队队手拿弓箭的散兵从士兵方阵的间隙中跑出,在第一阵的士兵身后形成了一条散兵线。
“放!”
萨克森的散兵也是用手中的弓弩还击,用箭雨在联军之中制造骚乱。
但是联军方阵毕竟现在原地,面对箭雨时多了几分从容,大大小小的盾牌尽力拼凑成一个盾墙,尽可能遮蔽箭雨。
如是这样,装备简陋的联军士兵也有十几号人,或生或死被拖走。
联军和萨克森军的散兵相互问候了好几个回合,给对方制造了一阵骚乱。
随着萨克森士兵越来越近,联军散兵也越来越紧张。
终于骑士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如蒙大赦的联军散兵如蒙大赦,飞快的从方阵的间隙离开。
萨克森军与联军方面仅相距30多米,双方都可以看到对方紧张的眼神。
“杀光他们!”
萨克森军的两翼率先发起冲锋,和联军两翼展开厮杀。
凶悍的萨克森士兵狠狠的撞上联军方阵,不断的挥舞着武器攻击。他们相信这一场战斗也会和以前一样,是一场面对蛮族的伟大胜利。
联军右翼方面,施塔德主教和图林根伯爵刚和萨克森士兵接触,一下就感到巨大的压力。
悍勇的士兵几乎直接压制住了两位贵族的步兵,短短激战二十几分钟就击溃了两个联军百人方阵。
要不是图林根伯爵及时派上去两个百人队,估计右翼就有崩溃的危险。
而且,萨克森的士兵在击溃了两个百人方阵后,并没有选择一鼓作气突破,反而撤下了部分方阵,换上了新的预备队。
在轮换之中,施塔德主教才发现联军右翼面对士兵远远多于正常情况。
看旗帜,萨克森居然集中了差不多2000左右的士兵对联军右翼进行突破。
施塔德主教焦急叫过一名传令兵:“快告诉尤金公爵,萨克森军队集中了超过2000人进攻右翼。”
“快叫尤金公爵支援,我们撑不了多久了。”一旁的图林根伯爵也是急忙催促道。
信使匆匆而去,但联军右翼阵线依然岌岌可危。面对如浪涛般的攻势,联军防线犹如沙滩上的堡垒一般脆弱。
看着不断压缩的阵线,早已派出最后一只预备队的施塔德主教大喊一声:“我的骑士,我的士兵!跟着我!”
说完施塔德主教直接翻身上马,向着前线疾驰而去。
“为了上帝,为了主教大人。”一旁的骑士也紧跟施塔德主教步伐。
一部分撤退的溃兵看着冲锋的主教,也咬着牙掉转了方向。
“真是的!几十岁人了,做事比我还激动!”年轻的图林根伯爵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但是身后的骑士早已完成了集结。
“上吧!我们年轻人不能落在老头子后面。”图林根伯爵抽出长剑,毅然发动了冲锋。
联军右翼最强也是最后的骑士卫队,也被投入战线。
而萨克森公国的许多旗帜也在悄悄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