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白熟悉这个名字,那妖怪这么叫过他:好像是的。
我是子夜的师哥,我有话要对你说。
封白跟着脸色不善的子墨走到庭中的花园里,子墨转身就给了封白一拳:要不是因为你子夜怎么会伤成这样。
封白心里也不舒服,他由着子墨打他,可是就在子墨要挥第二拳的时候他躲过,一个小擒拿将子墨的手反扣,人闪到他背后,把背朝着他的子墨推了出去:害黑夜受伤是我不好,但是我不觉得你有什么立场来质问我,要骂也应该是黑夜的师父来骂。
子墨站在封白面前他从上到下打量着这个男人:师父说你跟子夜有三世情缘,我不管那么多,这次治好了子夜,我就带她走!
封白面无表情的坐在庭院之中,他甚至有些怕去看黑夜,看到她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他的心就会莫名的抽痛,一股无法抑制的悲伤充斥着他的身体,有些烦躁的抓乱自己的头发,他的手机突然震动,拿起来一看是邹小容的,他接起电话。
白,我好想你,你最近怎么都不联系我,是不是工作很忙?对面邹小容的吴侬软语没有让封白的脸色好看些。
他冷淡的说: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是不是我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白...
封白把电话挂了,那头邹小容又拨了过来,他直接把电话扔进鱼塘里,然后转身走进黑夜的病房。
子墨看到他冷哼一声,闪到一边,御妖见到他微微一笑弯腰行礼:守信大人,您好。
封白没想到自己会受那么大的礼,子墨见到自己的师父给那个男人行礼更是不屑,封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给自己行礼,可是他更担心黑夜的病情:师父,黑夜她什么情况?
御妖看了看爱徒,然后转向子墨:子墨,你出去一下,为师想跟守信大人单独谈谈。
子墨不甘不愿的走出病房,还故意撞了封白一下,御妖无奈的叹气:子墨有些任性,守信大人别跟他一般见识。
封白摇摇头:师父要跟我说什么?
御妖的笑容一如她的人一样圣洁,她那样认真的看着封白,就跟黑夜的眼神一样认真,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妖界的王者守信,就是这样一个王者却甘愿为了子夜平凡,让她如何不敬佩:守信大人,只有你才能救的了子夜,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封白看了一眼床上呼吸微弱的黑夜,想起那天她奋不顾身的护在自己身前,心里那抹痛似乎无论如何都挥散不去:要如何才能救她?
御妖微笑,不枉子夜为他如此:你能把你身上那半块信物给我吗?
封白拿出那半块玉,子夜的那半块早就在御妖手中,两块放在一起,一道翠绿的光立刻充盈着整个病房,两块玉在封白惊讶的眼神中合在一起。御妖把玉又重新带到黑夜的脖子上,她的脸色顿时红润不少。
这珏玉只能维持着子夜的生命,并不能让她清醒,她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受了伤,经脉也十分紊乱,除非是守信大人的元神之力。
可是我哪来的元神?师父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御妖看着有些微微发火的封白,守信大人果然依旧脾气不太好:你的元神只是被封印住了而已,我可以助你解开封印,一旦你救了子夜,那么你就再也不是守信了,而是真真实实的变成了一个凡人,我先助你解开封印,至于要不要救子夜还是看你自己的意思。
御妖伸出她修长的食指,点在封白的眉心之间,一道白光越来越亮,照亮了整个病房,随后,封白昏睡过去,御妖将他安置在沙发里,轻轻的笑了笑,然后走出病房。
子墨站在门外见她出来担心的问:师父,你说守信会救师妹吗?那可是他上万年的修为。
御妖笑而不语:救与不救都是子夜的命,子墨不可对守信大人无理。
子墨撇撇嘴,看着紧闭的病房门,随着御妖一起离开。
三千年前,遥远的东山。
一袭黑衣的女孩手里拿着与她身材不相称的权杖,在东山的一角迷了路,夜色渐渐黑了,东山的夜里妖虐横行,她本是跟着师傅出来修行,谁知道跟师傅走散了,夜晚的东山鬼哭狼嚎,小女孩虽然害怕,却没有哭泣,她倔强的咬着嘴唇,围着篝火取暖。
看看,这是哪来的小姑娘,又白又嫩的。戏谑的女蛇妖从树后绕出来,看着女孩的眼神充满了垂涎。
女孩立刻站起来,手里的权杖放在胸前护卫这自己,女蛇妖一看咯咯笑了:呦,还是个捉妖师,可惜还太嫩,来,过来姐姐保准一口把你吞下去,没有痛苦的。
女孩知道自己打不过这女蛇妖,转身就跑,女蛇妖笑她天真,这整个东山里跑哪不是妖怪,只是她不甘心自己先看上的食物被他人窥其去了,快速扭动腰肢追了上去。她心情不错的跟女孩玩着你追我赶的游戏。女孩拼命的跑,就在跑入一片空旷的地方时,身后的女蛇妖却突然不追了,她似乎是很着急:小姑娘,快过来,那可是很危险的。
女孩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快速的向里面跑直至消失在女蛇妖的视线里,女蛇妖不甘心的咬唇:可恶!到嘴的食物遛了!不过进了守信大人的地方算你倒霉!
女孩即使在坚强也才八岁,她抑制不住的恐慌,只知道往里跑,直到确定那蛇妖不再追来,才靠着山头歇口气,放松神经后她向后依靠,谁知身后却是一个被草木掩盖的山洞,人就这样滚了下去。(未完待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