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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报大人,这些人在被沉入池塘后才死亡。据小人观察,她们在沉塘前身上衣物所剩无几。根据小人的推断,她们应是近期失踪人口中的一部分,并且生前遭受过虐待。这些行为很可能与前郡守有关。”仵作在完成验尸后,给出了这样的结论。秦楠清深知这位郡守罪孽深重,却未曾料到他会如此肆无忌惮,犯下这般恶行。即便是遭受最严厉的五马分尸之刑,秦楠清仍觉得不足以抵偿其罪。随后,在池塘的中央,人们发现了一些坚硬的物体。根据勾勒出的轮廓,这些物体显然并非普通的石头。然而,由于淤泥的特性,这些物体并不容易被打捞上来,更何况它们位于湖中央。“慢慢来,不要急躁,确保安全第一。”秦楠清预感到,这些物体正是她所寻找的、最致命的罪证。她命令手下核实几具尸体的身份,同时,这项工作也需要同步进行。鉴于失踪人口众多,除了那些被送往京城的,还有那些被强行送往矿场的,都需要动用资金进行妥善安置。秦楠清整夜未眠,士兵们同样未曾闭眼,他们持续不懈地努力,试图将那神秘的物品从水中捞出,直至次日下午,经过长时间的艰苦奋斗,他们才终于成功地将其完全打捞上来,结束了这一夜的紧张与劳累。清除了表面的淤泥后,他们打开了箱子,发现里面装满了用油皮纸包裹的书籍。秦楠清打开其中一本,发现这些确实是矿场的账本,记录着一笔笔银两的往来,如同流水一般涌入,又如同流水一般流出。至于这些银两的最终去向,在另一个箱子中找到的信件揭示了所有秘密。第78章她确实猜中了, 这些物品藏在如此深的池塘中,一般人根本无法想象,这比藏在密室里要安全得多。“把这些东西搬到府衙去, 找几个精通账目的人来,仔细检查这些账本,一旦发现任何异常, 立刻上报。”秦楠清命令道,这些账本无疑是至关重要的证据,再加上那些书信。账本被搬走后,只剩下这些书信。秦楠清随意拆开一封, 但刚一瞥,她便认出了那熟悉的字迹, 似乎是誉王殿下所写。再仔细一看,信中竟有“本王”自称的字样。秦楠清宁愿相信这是陈升设下的陷阱, 用来陷害唐愔,而不愿接受这是他们二人串通一气的证据。然而, 余下的信件无一例外地都出自欲望殿下之手,信中提及的“本王”时隐时现。秦楠清将这些信件秘密送至自己的房间,暂时不打算让其他人得知。她召见了明勉, 征询她的看法, 但明勉吞吞吐吐,似乎有所顾忌,不敢直言。“无需担忧, 你尽管畅所欲言, 这里的话不会传出去。”秦楠清试图安抚她, 希望她能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的见解。明勉这才开口:“依我之见, 这些信件不像是伪造的。从时间顺序来看, 有些信件已经泛黄并出现褶皱,而且使用的纸张只是普通的纸张,这表明此人非常谨慎,知道不能使用贡纸。至于信上的字迹,也是无法轻易模仿的。至于信中某些字的使用,我认为可能是出于习惯,而其他部分,如某些特定的字,此人确实做到了避讳,这是绝对不能改变的习惯。”仔细观察,信件上确实有避讳的字迹,这与誉王的习惯相符。秦楠清感到有些头疼,她挥了挥手,示意明勉退下,她需要独自静思一番。此事无法隐瞒,在场众多目击者,真相难以掩盖。然而,若直接上报,后果可能更为严重。秦楠清决定先将此事密报给陛下,确保陛下和殿下有所准备。秦楠清安排人手将这封密信连夜送往京城,而她自己,则打算前往大牢,审问那位前郡守。大牢内阴冷潮湿,她将此人关押在地下深处的水牢中,这里深藏地底,完全不必担心有人试图劫狱。同时,这也让他亲身体验了水牢的严酷。那人被束缚在一根木桩上,胸口以下浸泡在长年不见阳光、鲜少更换的水中。此刻,那水中的气味……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秦楠清并未将他救出水牢,而是命人用水将他泼醒,自己则站在水牢外,向他提问。“我在你府上的池塘里发现了一些有趣之物,那是你矿场多年来的账本,以及你府中的收支记录,虽不详尽,却足以证明你的罪行。我唯一不解的是,这箱子里怎会藏有书信?能否告诉我,这些书信是与何人往来?”陈升太轻蔑地瞥了她一眼,转过头去,一言不发。然而,他的沉默反而让秦楠清心中的疑惑减少一分,她越是坦率地谈论,关于某位殿下的嫌疑,似乎越能得到澄清。秦楠清在心中轻叹,继续追问:“你以为保持沉默,我便无法查出真相吗?我已审阅过那些书信,字迹虽不至熟悉,却也足以辨识,再加上其中的避讳用语,你认为我真的查不出来吗?”在秦楠清说出那句话之后,他抬起头,震惊地凝视着她。然而,很快他便恢复了那副不屑一顾的神情:“那又怎样?你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些书信完全可能是伪造的。仅凭几封书信就想定大人的罪,你这简直是痴心妄想!”尽管陈升仍旧执迷不悟,认为无人能够定罪,或许还有其他原因,但在其他人看来,他的行为就像是忠诚地捍卫着他的主人。而这位“主人”,身份显赫,恰好与信件的发信人相符。随后,秦楠清继续询问了一些关于账本的问题。或许意识到即便保持沉默也无济于事,陈升最终透露了所有相关事宜。至于他背后的主子,却始终一言不发。经过这一轮的审问,秦楠清大致掌握了情况,现在一切取决于陛下的回复。鉴于此事涉及誉王殿下,她不敢轻率决定。至于其他事项,秦楠清已派遣众多人员进行调查。不久,她的团队便彻底查明了事实。公众对事件的“罪魁祸首”陈升极为愤怒,每日都有大量民众聚集在府衙门前,强烈要求立即对他执行死刑。然而,不论此事涉及誉王殿下,需要回京对质,还是所有死刑案件都必须将文书送至刑部复核,斩立决都是不可能的。秦楠清命令加强府衙的守卫,防止过于激动的民众闯入。她这几日一直住在府衙,审阅了所有文书,对竟然存在如此罪大恶极之人感到震惊。秦楠清迅速将郡守陈升的罪行呈报给陛下,并亲自在此继续搜集新的证据,决心揭露誉王殿下被诬陷的真相。尽管反复搜寻,秦楠清却一无所获。相反,越来越多的证据指向一个事实:誉王殿下似乎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面对眼前的证据,秦楠清感到头痛欲裂,心烦意乱。在前世的记忆中,她对唐愔的倒台知之甚少,只知道是她曾经推荐的人所为。现在看来,她自己竟成了推动这一切的关键人物?如果当初没有发现那逃难至京城的一家人,没有继续追查下去,那么现在就不会有这些纷扰,也不会发现蜀中郡守与誉王殿下之间的勾结。但若不继续追查,那些无辜的百姓又将如何是好?秦楠清面临了一个棘手的困境,若此事得到证实,那么誉王殿下无疑会重蹈覆辙,像上一世一样被贬为庶民。然而……远在京城的唐成伊收到了秦楠清紧急送来的消息。在阅读完毕后,他勃然大怒,命令道:“来人,立刻将唐愔带到朕面前!”外界无人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但还是有人前往誉王府请誉王殿下进宫。此时,誉王殿下对所发生之事一无所知,向宫中人员询问,他们也显得茫然。“殿下,老奴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是陛下在收到秦将军的紧急消息后,情绪激动,命我来请您。您看这是否与蜀中有关?”唐愔百思不得其解,这件事究竟与她有何关联。她只是听说,母皇大发雷霆,难道……一踏入勤政殿,便有一个茶盏向唐愔飞来,重重地摔在地上,碎片四溅,滚烫的茶水不仅浸湿了昂贵的地毯,也溅到了唐愔的鞋子上。唐愔迈步向前,跨过破碎的茶盏,弯腰行礼,“不知母皇急召女儿前来,有何要事?若女儿有何不妥之处,还请母皇息怒,女儿定当改正。”即便如此,唐愔仍旧无法揣测究竟发生了何事,只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周到,触怒了母皇。唐成伊见她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模样,怒火中烧,将信件扔在地上,命令唐愔亲自查看,“你自己看看,这是否与你有关?证据确凿,你让朕如何不怒?”唐愔拾起信件匆匆一瞥,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急忙跪倒在地,连磕数头,“母皇,陛下,女儿对此事一无所知,必定是有人蓄意陷害,恳请母皇为女儿主持公道!”言毕,唐愔再次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其情之真挚,令人动容。站在唐成伊身旁的人不忍目睹,劝谏道:“陛下,此事疑点重重,您看是否应派人召回秦将军,当面对质?”秦楠清并未仅将那封书信送回京城,因为那样做只会使自己处于不利之地。因此,随信件一同寄来的,还有其他确凿的证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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