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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你的玩笑?那你倒是说说,我什么时候开你的玩笑了,对你来说,什么才是开玩笑的正常限度呢?”唐怡用手拨弄着秦楠清所穿的铠甲,这上面冰冰凉凉的,实在是让人受不住,不过穿着这身衣服的秦楠清,还真的挺帅的。秦楠清感受着唐怡的动作,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燥,身上也有些热,“我……就像刚刚在看烟花的时候,你那样子对我,我……”“所以说,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可是你知道的,如果真的是玩笑,那之前我从宴会上偷跑出来的那一次,你不是也对我开了个玩笑吗?”唐怡回想起秦楠清对自己的态度,还有些羞赧,但是比起现在秦楠清对她说的话,那点温情根本不值一提。秦楠清张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一转头就掉进唐怡那深邃的眼睛中,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唐怡很会演戏,最起码实在秦楠清的面前很会,现在的她努力在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想要借此来唤醒秦楠清对她的愧疚之心,假装自己受了很严重的情伤。而秦楠清很吃这套,看到唐怡眼睛之中的泪水,瞬间就慌了神,在那滴泪将要落下来的时候,伸手拭去,“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样对你,如果你想用同样的方法来报复你,你已经做到了,所以能不能不哭了。”唐怡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止住眼泪,反而落下来的泪更多了,在秦楠清面前,她从来都是这样,受到委屈就会哭,而秦楠清总是会愿意包容她。“不……不能,你那样对我,还被母皇身边的人看到,然后你还想不负责,哪有那么好的事啊。而且刚刚你还吼我,那么大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说着,唐怡就一头扎在秦楠清的怀里,虽然铠甲很冰凉,但是这个角度,秦楠清并不能看到她挤不出泪的脸。果然,秦楠清在愣神之后,抱着唐怡,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能这样轻轻的安慰她。等到唐怡哭够了,她慌乱的用手在脸上抹了几把,让秦楠清看不出来,她挣脱开秦楠清的怀抱,向后退几步,“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我会把你的令牌还给你的,但是还请你等一下,新年礼物,我想亲手交给你。”眼看着唐怡想要离开,秦楠清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是她内心深处的动作。唐怡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询问她为什么不让自己过去,而且自己还是去给她拿礼物的,为什么会这样。“我……”秦楠清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顶着唐怡疑惑的目光,秦楠清不知道第几次觉得说句话这么艰难,“我……礼物并不重要,晚几天再给也没有关系,我……我有些话想要给你说,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唐怡转过身,和秦楠清面对面站着,手腕还被秦楠清抓在手里,她点点头,“那你想说什么?”秦楠清突然有些紧张,这一瞬间,看着唐怡,她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可是她也知道,这样的机会可能不会再有了。“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我只是想……”说话间,秦楠清看到在唐怡随身佩戴的玉佩旁有一个丑东西,那正是她送的,“我想问,你为什么参加宴会也要戴着这个荷包,它并不好看。”唐怡踮起脚尖,将唇印在秦楠清的脸上,只是这一瞬间,“这就是我的答案,因为是你送的,那么现在,你愿意收下我送你的礼物了吗?”第47章几天过去了, 秦楠清每每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脸上都会浮现红晕,尤其是练剑的时候, 她看到自己佩剑上的剑穗,思绪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飘过去,完全控制不住。“你们说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宫中回来就是这样,每次练剑都是练着练着就停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玥一对着身边人说道,她也不需要过去陪练, 看小姐这样子,怕是这一段时间都不能好好练剑了。“这我们怎么知道, 不过小姐的佩剑上,似乎多了些什么, 那应该是六皇女殿下送给小姐的。”这位观察的比较仔细,秦楠清的每次停顿, 都会望向这个剑穗,还会伸出手摸摸,想不注意到都难。玥一也看过去, 点点头, 非常认同她的说法,“你说的不错,小姐特别宝贝这个剑穗, 除了六皇女, 也没人会送她了, 我已经想到之后小姐会是什么样子了。”身边的人非常强烈的点点头, 这点她们达成了共识。而秦楠清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那个吻, 虽然说只是唐怡亲吻自己的脸颊,但也就是这样,让秦楠清慌了神,她直接愣在了那里,就连唐怡什么时候将礼物拿出来,挂在她的剑柄上都不知道。而且后面她还被唐怡摆弄着,脱下了禁军的军服,在唐怡的宫里洗洗,躺在唐怡的床上,和唐怡共同盖着一床被子,直到唐怡钻进她的怀里。秦楠清赶紧摇摇头,想要把这些画面从脑海里摇出去,将注意力重新放在练剑上,又重新挥动起来。过年之后,唐怡的府邸也在准备着,由内库拨款,工部施工,就在秦楠清府邸的隔壁,白天的时候,能听到一些动静,而唐怡有时候会亲自过来监工,看看进度到哪里了。而之前的那两个案子,也没有丝毫的进展,刺客在供出大皇女誉王之后,就什么都没会所,唐怀对于拷打并没有什么兴趣,也就每日吩咐人例行询问一下。可是在初六立春之日,唐怀例行去大理寺审问,却大大牢里看到了已经死去的刺客,仵作过来验尸,证明是于今日丑时被人杀死,杀人者干净利落,几乎都是一刀毙命,一定是手上有着无数人命的人动的手。唐怀就坐在外面,静静地听着手下人的汇报,面前是昨日值班的人员,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等待着唐怀的问话。唐怀不动声色的转动着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背后獬豸的画像衬托着她身上天潢贵胄的威严,让周边的人浑身都出了一层冷汗,这还是在冬日。“说说吧,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本王要听实话。”唐怀用手敲着茶杯,继续不动声色的给下面的人施加压力。“回……回殿下,臣……臣昨日夜晚想要喝点酒御寒,大牢里阴暗潮湿,大家晚上值班都会喝一些,但我们从不多喝,昨夜不知为何,臣等只喝了一碗酒,便醉倒在桌子上,之后……之后的事情您便知道了。”这人的回答虽然断断续续的,但也算是说清楚了昨日发生的事情,看起来并没有任何隐瞒。“剩下的酒呢?”唐怀问道,她记得她们中间所有人都没有动过任何东西吧,就连这些人也都只是喊醒,并没有做别的。立马就有人端着一个酒坛子过来,还有几个酒碗,身边有人上前查看,端着酒坛子闻了闻,又伸手沾一些放在嘴里尝尝,酒碗也没有放过。“回殿下,这坛酒里面被下了迷药,药劲强大,就算有爆炸都不一定能听到。”探查的往前半步,对着唐怀禀报。“看来是蓄意谋杀啊,昨日只有你们值班吗,这酒是谁带来的?”这些人都被下了药,无从查起,但是这坛酒还是有查一查的价值的。跪着的人互相看一眼,有个原本跪在后面的人挪动着膝盖上前几步,对着唐怀磕了几个头,说道:“回殿下,昨日值班的人只有我们几个,这酒是小人带来的,只是小人在带来之前,并未打开过,也从未下过药。”唐怀对着身边的亲信看一眼,那人立马接收到,拉着这个人就下去搜身,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殿下,这药如果想要达到最完美的效果,一定是要全放进去的,臣想就算是这其中有人下药,身上也是没有了的,但若是搜家,应该会有所收获。”那位探查药物的人提议道,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唐怀也在思考着,虽然无故搜家不符合王法,但现在事急从权,若是搜家令下来,指不定这人就把药给扔了。可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这搜家令更是批不下来。唐怀扫过在场的众人,这些人就算不搜家也逃脱不掉,“来人,将这些人以失职之罪压入大牢,另外,给本王好好查查,看看这些人中间是不是有人串通逆贼。”这些人被拉下去的时候还在大喊冤枉,不过很快就被堵上了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唐怀屏退众人,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揉着脑袋。这下好了,什么都没有查到,刺客还都被人给杀了。而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誉王殿下耳中,就连陛下也都知道了,就在唐怀思考着这件事怎么办的时候,宫里就来人传她了。唐怀只得收拾收拾,跟着宫里的人去面见陛下。跪在下方,唐怀心里非常紧张,这是她负责的案子,现在在大理寺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说她都有很大的责任。“儿臣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唐怀将头扣在地上,没有唐成伊的命令,她根本不敢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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