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不止一次送自己去过医院。 可他到底喜欢自己什么? 在国旗下讲过话? 陈默忏悔:“我错了, 我平常在你面前说话不该无所顾忌。” 凡此种种, 陈默将席司宴走上弯路的原因归结于此。 直接给气笑了。 “先别说话!” 回头等刚刚在外交谈的几个人从另一边重新进去,才松口气,回头才发现自己还没松手,连忙退开两步。 “你真能当什么也没发生?”席司宴挑眉。 结果他还没说,齐临他们见他俩半天没进去,已经出来找了。 席司宴看他一眼,“为什么这么说?” 后面的话齐临没说完。 齐临爆了声粗口。 陈默的手机在第三次接到陌生来电的时候,就已经关机了。 “进吧。”席司宴推开豪华酒店顶层套房的时候,回头对身后的陈默说道。 “住哪儿?”席司宴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靠着门开口说:“杨家你暂时肯定不会回去,学校这两天也请假吧,别露面了。这是席家在这家酒店全年365天都预留着的房间,出示身份就可以入住,你安心待着,等风头过了再说。” 席司宴看了他两秒,“怕我?” 席司宴上手按在他脖子后,直接一把将人捞进了房间。 陈默倒是相信这一点。 “不能。”席司宴看他道:“虽然摊了牌,你不用担心我对你做什么,所以,你也别再让我听见这种话。” 油盐难浸,还不许人说话。 在套房里绕了一圈,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拿了房卡说:“你先休息,我去买点吃的。” 毕竟最近几天他确实不会回学校,自己在外面住不了什么正规的酒店,难保不会被记者找上门。 席司宴带了晚饭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沙发上短短睡了一觉了。 “ada是谁?”低沉的男音让陈默骤然清醒。 只是此刻睁开眼,看见席司宴放大的那张脸,他才胡乱解释道:“ada……是,是以前乡下隔壁村的一只田园猫,我养过。” 不过席司宴也没深究,说了句:“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席司宴也没退开多远,反身就在陈默睡着的沙发前席地坐下。 “小米粥,还有几样小菜,太晚了,简单吃一点。” 他的头枕着自己的手,借着这昏暗的光线,肆无忌惮打量起席司宴的模样。 或许还有一些别的变化,只不过陈默不知道而已,毕竟上辈子他们不算很熟悉。 为什么呢? 最终他给自己的结论是,他对某班长的信任,超出自己的预料范围。 这是一个危险信号。 依赖任何一样东西,就意味着软弱。 “好看吗?”席司宴问。 陈默倒是不虚伪:“好看。” 陈默保持着侧躺的姿势,眼神描摹过席司宴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好看的唇形,开口说:“好看到这是公认的事实。” “这位班长。”陈默扫过他的唇:“你是能毕业了,有考虑过勾引对象还是个在校未成年没?” “到底谁勾引谁?”他问。 等自己在沙发上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靠好后,陈默才学着之前席司宴碾他耳珠的动作,拂了拂对 陈默说完,就很快退开。 那一刻的陈默并不像个少年,他残忍,清醒,冷静。如同酒吧里那些总是寻求一夜情刺激的渣男,第二天提上裤子就不会承认。 他预想中的质问和退避全都没有出现。 陈默跟不上这套路,“那你什么意思?” 陈默问:“那咱们现在算怎么回事?” 陈默:“未来有可能发展成炮友的暧昧对象?” “别惹我。”他警告。 席司宴那从上到下的目光近乎将陈默的衣服剐干净,他沉道:“炮友的前提条件是性吸引,你玩儿得起?” 两辈子了,他不恋爱,不419,更没什么长期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