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点点头道:“估计是有什么其他的事,可能是港岛那边有什么问题,需要咱们家配合一下。正好,咱们也去了解一下家里的状况。要是紧急的话,就要想办法坐飞机回去了。”
他在想是不是汇丰大厦那一出会有什么余波。
富贵不解道:“那咱们怎么不跟那几个士兵哥哥一起回?”
李源笑道:“问题估计也不会太紧急,不然就不会找给人看病的借口了。儿子,咱们走吧,把马还给牧民,出发了。咱们穿林海,过草原,准备回家咯!”
“回家咯!”
富贵欢呼雀跃,脑海里一次浮现妈妈们、哥哥和弟弟妹妹们,还有薇薇安的脸,嘿嘿嘿。
……
父子俩的速度一点不慢,特别是夜晚富贵伏在父亲肩头呼呼大睡的时候。
李源背着儿子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奔跑时,那种胸中的畅意,有种在日月星辰间恣意翱游,天地任我行的畅快。
速度之快,甚至让狼群都觉得见了鬼了。
路过的雪兔、草兔、黄羊、原麝、狍等动物遭了殃,装满了半个空间。
随着经济的大力发展,这些可以入药的野生原味今后只会越来越少。
白天,父子俩在草原上尽情玩耍,不疾不徐的自由穿行。
遇到清澈的湖泊,还可以光屁股洗个澡。
看大草原上的日出日落,看天鹅飞舞,看丹顶鹤翱翔。
富贵身上那股毁天灭地的拳劲,已经被消磨了大半,但依旧凌厉。
李源却已经不再担心,就像小六的沉稳天赋一样,富贵骨子里天生就有一股习武之人的强悍血气,如烘炉一般熊熊燃烧不肯熄灭。
只要不再走极端,将来成就只会更高。
夜晚,富贵走累了,晚饭后,李源给儿子推拿按摩,看着咧嘴咯咯直笑的富贵儿,李源心里也会特别高兴。
等富贵睡着后,就会被父亲背在背上,一路行进。
到了六月五号,父子俩就穿越林海草原,来到了呼市。
虽说比不上京城、哈市这样当下一流大城市的繁华,但呼市也是一座大型城市了。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仍保留着不少民族的特色,衙门大楼上还有一匹大大的白马,颇为雄武。
但是富贵的眼睛注意力却不在这些上面,他眼睛忽然有些发直,看着街道一隅挤着的一群……奇形怪状的人。
跟西天大雷音寺上各式各样姿势的罗汉一样,千奇百怪。
又过了一阵,看到一群人顶着一口锅在那行走。
过了会儿,又看到一群人撅着腚,双手都并处剑指,指着前面人的腚……
富贵咯咯咯笑了出来,问李源道:“爸爸,他们在干嘛呀?”
李源神情有些复杂,道:“他们在玩儿气功的游戏。”
没想到,居然从今年就开始了。
之后轰轰烈烈搞了小二十年,还专门成立了研究所,后来这个研究所研究航空航天去了,叫伍零七。
因为给这场离奇活动背书的人,姓钱。
乔月的爷爷乔老,也亲自看过气功大师的表演,十分惊叹,给大师配了专车和卫士,说起来也算是背书人之一了。
所以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这场奇葩的热潮中,有一个十分著名的受害者,后来家喻户晓,他叫葛优。
被镜头对准了拍一位气功大师给他拔牙,坏牙是拔掉了,好牙也被大师悄悄下进去的药给祸祸完了。
怎么能昏庸昏聩到这个地步?
可是年纪大一些后再看这个问题,李源就自我反问:“自己比那些人见识的多么?”又问:“自己比钱老对知识的认知深刻么?”
即使排除迷信权威,从客观的角度来分析,答案也是否定的。
然后再看看,在气功热火出中国,成为全世界的笑柄时,钱老他们停止了科学的研究么?
答案是,没有。
一刻都没有!
到了三年后,出口规格再度提高,从原本的p类直接升级到v类。
就是和西欧盟国同等级别,可以出口诸如火炮、反坦克、防空这样的敏感技术。
而在轰轰烈烈的气功热大潮成为全世界嘲笑取乐的对象时,钱老等一干国宝级的科学家们,却一刻都未停止从这些先进技术中吸收汲取营养,拼命的展开进口装备国产化的进程。
这也是我们和印度最大的不同之处。
中国没有成为西方武器的倾销场,而是在低调中完成了独立自主的现代国放工业体系!
这本来是一场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伟大事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