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下!”
“一下也不行,我真的很怕痒。”
“是吗?既然如此……”
“啊哈哈哈哈哈——竹竹姐姐,求求你,放过我吧……”
听到浴室里不断传来的嬉闹,江树关了电脑轻轻叹了口气,脑子里两个有颜色的小人已经缠在一起了。
这一趟帝都之行,可能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估计会忍得十分难受。
实在是对不住了啊,小老弟,委屈你了。
而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忽然响起,拿过一看备注是【可爱小鹿】打来的电话。
“哈喽哈喽,小树,晚上好呀~”白鹿习惯拖长的尾音,带着一丝特别的娇俏,在他耳朵里缓缓响起。
“晚上好,小鹿。”
江树微微笑道,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深邃的夜色。
“我听妈妈说是明天一早的飞机?你们现在是在家里还是哪儿?”
白鹿刚洗完澡,独自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只穿着t恤,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空气中,可惜这一幕没人能够看见。
“没有,怕国庆路上堵车,所以提前一天走了,今晚住在机场附近的酒店里。”
“竹竹和杳杳呢?”
“唔……”江树回头看一眼浴室里两道模糊的轮廓:“她们正在洗澡呢。”
白鹿:“?”
这话听起来怎么哪哪都不对劲?
“她们在洗澡?你怎么知道,不要告诉我你们是住在一个房间里……”
“呃,事情是这样子的,我们没有提前预订,机场附近的酒店都爆满了,只剩下一个双人间,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定下来。”江树解释道。
他的语气听不出来有半点儿心虚,说到底他是个正人君子,没做错事之前,心虚是不可能心虚的。
“……好吧。”
虽然这个解释勉强说得通,但白鹿心里依旧很无语。
杳杳和小树一个房间也就罢了,可竹竹为什么也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以竹竹对小树的好感,若是真的在这个晚上发生了点什么……
白鹿双腿并拢,忽然感到很烦。
明明是她先来的。
“小树,你们是各睡各的是吧?”她迟疑着问道。
“那当然了,竹竹和杳杳睡一块儿,我睡另一张床。”
“那就好……”
白鹿其实是在担心竹竹会不会半夜偷偷溜到小树的床上,现在有了杳杳看着,应该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吧。
“明天几点的飞机呢?”
“五点四十。”
“噢噢~到时候我和妈妈到机场接你们,然后一起去吃中午饭!”
“听你安排。”
“那我先挂啦,你们也要早点休息哦,晚安小树~”
“晚安。”
挂掉电话之后,白鹿抱着双腿眼里闪烁着淡淡的愁绪,她想象着自己,如果能够跟小树住在同一个房间里,那该有多好。
一会儿后,许新竹和钟杳杳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她们脸上带着红润,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香喷喷的水汽。
杳杳好歹穿着分体式的睡衣睡裤,可竹竹就是一件只触及到大腿的睡裙,白花花的双腿不断在他面前晃悠,江树十分怀疑,这丫头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稍稍吹干头发后,又见她从行李箱里拿出一瓶护肤霜,一点一点在自己身上抹匀,本就白嫩的肌肤看上去更加光滑细腻。
“竹竹姐,你这是在涂什么啊?闻起来好香。”钟杳杳一脸好奇的问道。
“是护肤霜啦,妈妈说女人是水做的,尤其对舞者来说更是如此,夏天要补水,冬天也要补水。”
钟杳杳顿时恍然大悟,难怪竹竹姐姐的皮肤看上去又白又嫩,吹弹可破,原来是这样。
许新竹暗暗看了一眼小树,只见他也看着自己抹护肤霜,心里不由得暗暗一喜,便继续道:“杳杳,我后背有点抹不到,你帮我抹一下呗,一会儿我也帮你。”
钟杳杳红了红脸,她还是觉得竹竹姐可能要趁机摸她的身子。
“竹竹姐我就不用了,我帮你就行,裙子要脱吗?”
许新竹红着脸看向江树,小声道:“小树,你转过身去,不许转过来……”
江树脸皮微微抽搐,竹竹洗完澡穿睡裙,现在又当着他的面抹身体乳,真以为他看不出来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我去洗澡。”
说完,他带着衣裤走进浴室,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墙壁挂钩上,她俩换下来的衣服以及贴身衣物。
江树连续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内心躁动的想法,坚决不做大头儿子小头爸爸,把水流温度调至常温状态。
在冷水的不断冲刷下,江树迅速冷静下来,甚至还帮她们把内衣库都清洗干净,晚上用浴霸的热风烘烤着,要不了多久就会变干。
外面,许新竹一眼不眨的盯着玻璃墙看,虽然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但脑子里已经有了小树洗澡的画面。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换下的衣服还在挂在浴室里,岂不是说小树全都看到啦?
他会不会拿自己的衣服做点什么……
就在竹竹胡思乱想的时候,江树带着一身水汽走出了浴室。
他暂时只穿着一条短裤,因为t恤刚才拿掉了,精壮的肌肉凸显着阳刚之美,许新竹只看了他一眼,脸色就很快变得绯红。
反而是钟杳杳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暗暗吞咽着嗓子,小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了,你们的内衣库刚才我顺手洗了,现在用浴霸风吹着,明天肯定能干。”他拿出换下的脏衣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丢进房间的洗衣机里。
鬼知道之前的客人有没有拿洗衣机洗过袜子、鞋子?
闻言,许新竹眼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意,心里想着小树肯定拿她的衣服做了坏事,不然,干嘛急着把犯罪证据洗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