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个少年郎君同朝为官,目前已经有许多闲言碎语。
若是再这么管制,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再者——家里老人也生不了许多气了,想着既然管不了,那就放任吧。
这少年人,越管着,这越叛逆。
越是给他们制造阻碍,反而是把这俩人给拴得更紧。
索性,就不管了吧。等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腻味了,自然就分开了。
这说起羽生——
自从知道那李家小姐要嫁给那不成事的混账王爷,他就变得着实的奇怪起来。
像是没命一样的一心扑在了他的那个大理寺的差事上。
恨不得一个人把他那三个同僚的活都做完。
各种差事,都是抢着做。仿佛是个铁人,不需要休息一般。
而他的同僚,一看来了这么个傻子,也乐得把差事丢给他,自己出去躲懒享清闲,逍遥自在去了。
这一来,桓羽生,就直接成了被打着转的陀螺,这劳累程度,好像是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处理公务,一点他自己的时间都不剩了。
其实,最近,这安国白京,这严查贪腐的那阵风头已经过了。
陛下为了安抚百官,眼下,是宽得很。最近,大理寺都不曾有什么新案子。
可是桓羽生还是一遍一遍的看着以前那些案子的卷宗,将自己的政治见解写在进卷宗分析和表文之中,上呈陛下。
但是,这表文,都被原封不动的退回来了。
桓羽生的官职品级着实太低,不足以让陛下亲自看他的表文。
但是桓羽生像是不知道这件事一般,仍旧是雷打不动的写着。
只是,他不再往上呈了。
冷立林知道他为什么这样。
像是通过大量的做活来一般的消耗着他自己。
他虽然看着心痛,但是,也不能制止。
这心病,心结,还要他自己解开。
但是现在——
冷立林觉得,他有必要,说几句了。
你自己心痛自己坐在屋里著书立说我不管你,可是你这搞的大早晨的,搞的大家都没法睡觉,我真的,有必要管管你了!!
“桓羽生——你干嘛?”
“趁着休沐,练练剑术,好久不练,都有些生疏了——”
“你那是练剑吗?!你就别都憋着了!!!昨天荒王那迎亲的队伍走过你家门的时候,你是不是躲起来偷偷哭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桓羽生手上动作不停,仍旧在继续着自己的剑招。
“我说胡话——”冷立林被他的强装气笑了,“昨日荒王大婚,请全城百姓喝喜酒,每家一坛酒。我问你,你家的呢?”
桓羽生仍旧装傻:“什么酒,没见过。不知道。”
“你就别嘴强装了!你这样到底要做什么!!是疖子是脓鼓出来就好了!!那我都看见了!!昨天荒王的迎亲队伍经过你家门口的时候,你听着那外面吹吹打打的声音,抹了几滴泪。”
桓羽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大喘着粗气,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被冷立林的话给激的。
我去医院埋线减肥了。
扎针是真疼啊。
我大概体会到了那身体里时时刻刻有根针的感觉。
随便动一下都有些被拉扯的疼。
然而让我痛苦的还不是这个。
而是——
其他人埋线后食欲大减,完全不想吃饭。
而我——
疼归疼,食欲一点没减。昨天路过夜市又吃了一份薯条鸡米,三分烤鱿鱼,50串烤鸭肠。
(本章完) ', ' ')